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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談話都被聽見了,明賢嵐知道她這話是在譏諷自己,只能苦笑賠罪:“婧明,是我的錯,不過,這事情複雜,又很危險,你別參與進來了吧。”
何婧明還是拿那句話堵他,“我連槍子都吃過了我還怕什麼。”
“唉……”顧淮安又嘆了口氣,把何婧明拉過來身邊的椅子上做好,問:“你是怎麼跑到房門外偷聽的?”
何婧明眨眨眼,“我告訴那守門的說我是你老婆。”
顧淮安搖頭戳破她的謊話,“說謊,你這樣說外面的人不會放你進來。”
“好吧……”何婧明聳了聳肩,“其實是這個,幻覺噴霧劑,朝那人噴了一點,那人變得迷迷糊糊的就讓我溜進來了。”她拿出一樣東西。
明賢嵐一挑眉,“你還會玩這種東西,哪裡來的?”
“當然是買來的。”她一撇嘴,然後有轉過來對著顧淮安解釋:“前幾天我在書館遇見一個特別有趣的人,他說自己是學化學的,剛留學回來,還沒找到工作,同我聊得來,便像我兜售這些小玩意兒,沒想到還挺好用的。”
說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笑,其餘兩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何婧明忍不住強調了一句:“……是真的,沒騙人。”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何婧明剛才在門外站著算是把話聽了個全; 這會兒還是有一點弄不明白的,於是便問:“你剛才說把我牽涉進來了; 因為和你在一起; 所以那些人拿我開刀,可這理由也未免也太牽強了吧?難不成個個跟你說兩句話的人都要趕盡殺絕嗎?”
明賢嵐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何婧明; 而是和顧淮安對視了一眼,顧淮安無奈莞爾,把話頭接了過來,慢慢跟她解釋道:“所以賢嵐剛才還說了一句話; 說你也有可能是受了顧家的連累。婧明,你知道我認識總署局的局長吧,但在當年,我爺爺那輩或者說爹那輩的時候,他們的關係才是最好的時候; 那時候的顧家跟現在不可同日而語,然顧家現在僅剩我一人; 我夫人又是你; 如果你出事的話,料想我勢必會趕回江都; 徹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追究到底。更甚者,可能會動用顧家和總署局長的交情,在江都掀起一層風浪。而恰恰,這就是陳水鑫那些人想要看到的結果。”
何婧明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開; 很是疑惑對方這樣做的目的,讓江都亂起來於他們有什麼好處嗎?
明賢嵐見她還不明白,乾脆直接說道:“你不知道,現在江都上層有兩個派別,表面上一團和氣,背地裡卻是各自為政,你爭我奪,只顧著維護自己的利益,陳水鑫財政副局長的職位就是親日派代表推上去的,而正局長是保守黨的人員,並不樂意本土什麼事情都讓日本矬子插上一腳,所以兩個派別一直是明爭暗鬥的關係,這次正局長的兒子和你一樣遭到了擊殺,並且不幸身亡了,這就是對保守黨的一種挑釁,陳水鑫這次似乎對正局長的位置勢在必得,現在事情已經亂了起來,就像剛才子非所說,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又讓總署局長牽扯進來,總署局長一直是站的中立位置,如果被拉下水,簡直是火上澆油,所以我才說事情複雜,第一,他們對那批沒找到的寶貝虎視眈眈,第二,江都的政治環境本來就不單純,簡直一觸即發。”
“所以,你們準備回江都,一個要是因為報世仇,子非呢,姑且算是你有自己的政治立場,再加上我的事不能白算了,所以你要回去,這樣看來那我更有理由回去了,你只說行不行?”
其實就在剛才,顧淮安已經改變了主意,他突然覺得何婧明跟著一起去或許是一件好事,因為有些事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且,他已經從心底認同了她是他顧家的人,兩個人是一體的,所以沒必要什麼事情都讓她置身事外。
現在聽何婧明講出這幾句話,心裡就有些細微的波動,好像被人陡然撩了一下,晃盪了幾圈。他抿了抿唇,聲音細緻又認真地問:“你說我有我的政治立場?何以見得?”
何婧明偏頭,身子往後仰了仰,黢了他一眼睛,嘆道:“你的立場不就是立一個正面形象,做那些有志青年的代表,就盼著國家能獨立民主,國富民強,趕走侵略者,不受別人欺負,你以前出國留學,腦子裡想的不就是這一套麼?”
顧淮安還沒有什麼反應,就把明賢嵐給聽笑了,道:“你這幾句話總結的還真是……夠直白的。”
何婧明卻趁機輕輕揪住了顧淮安的耳朵,接著他們坐的近,她貼過去小聲道:“南方几股勢力中,其實你是支援認同統帥岑岱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