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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卻不動,見邵箐剎住腳步問,連忙請罪:“主公命我等守衛夫人,不可輕離半步。”
軍令如山,莫說一個寇月,就算十個,也不行。
“況且,我等即便追上去,只怕也無法阻止。”
監視袁鴻的雖同是青翟衛,但同袍執行的是最高任務,王經等人無權干涉也無權阻止。
職權確實是個大問題,即便邵箐是主子也不能為難人。她眉心蹙起,那怎麼辦?
現在找到魏景,再傳令過去,寇月怕早到地方了。
邵箐猶豫了一下,乾脆吩咐春喜:“你去前頭尋郎君,說我就出去一會,把寇月追回來。”
她領著王經三個,途徑側門時順便把守門的青翟衛也叫上了。
看來昨夜發生很多事,也不知進展到哪一步?寇月是否是關鍵一環?
邵箐完全沒有自己涉險的想法,她只打算緊走兩步截住寇月,先不讓對方繼續湊合。
至於後面的事,和魏景商量過再定不遲。這姑娘救過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涉險的。
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帶足了人手並通知了魏景。
……
誰知寇月走得很快,就這麼一會功夫,她就順著緊鄰側門的小巷出了大街。
縣衙大門前這條正街素來熱鬧,人來人往,再尋不見她的蹤影。
邵箐蹙眉左右眺望,正尋思著不行只能先回去了,找魏景給下面傳令也不知來不來得及。
這當口,卻見街角盡頭寇月提著籃子,哭著奔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寇月剛走,女主打算緊走兩步追上去,把人拉回來。她不去案發現場的。另外,這地方其實就是縣衙隔壁,吆喝一聲,大本營就聽得清清楚楚滴……
第39章
邵箐幾人心絃一緊; 立即先觀察有否出現危險。
須臾; 王經搖了搖頭,輕聲道:“附近並無我們的弟兄。”
負責密切監視的青翟衛們不見蹤影; 意思就是說不論濮人還是袁鴻皆不在此範圍內,寇月身上也不帶毒。
邵箐不知他是怎麼確認的,但能說出這句話; 那就肯定是真的。
她放了心; 畢竟那些濮人善毒,她完全沒有沾上分毫的打算。
“月娘,月娘?”
說話間寇月跑近; 掩面哭泣的她惹人側目,但她並未留意其他,還是邵箐喚了兩句,她才發現。
“夫人; 夫人!袁郎不見了!”
“袁鴻,你什麼時候看見他的?!”
寇月哭泣間並未發現這問話有何不妥,反倒一下子情緒爆發了:“夫人你不知道!袁郎他沒有死!嗚嗚是大兄; 是大兄……”
“大兄他騙了我,袁郎沒死!”
人沒事就好; 巷口隔壁就是縣衙正門,邵箐直接腳下一拐; 拉著她登上臺階,一邊進門一邊蹙眉問:“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
“嗚嗚,袁郎昨天找我了; 他……”
原來,昨夜天擦黑,鋪子該打烊了,寇月遂辭了掌櫃回縣衙。誰知剛走出一段,就聽見側邊小巷有人小聲喚:“月娘,月娘!”
這人正是被濮人送下山的袁鴻。寇月發現情郎未死,如何大喜過望不說,她正要攜他回去報喜,誰料袁鴻卻驚惶一扯衣襟露出結痂的傷口,說是寇玄不想將妹子嫁他,要取他的命。
寇月不信,但袁鴻將當初遇險詳情一一道來,合情合理。反倒是寇玄因當初沒能把袁鴻屍體帶回,說後者中箭跌入陡崖的說法出現了漏洞。
寇月心亂如麻,只能先答應了袁鴻不透露他還活著的訊息,並先找個地方把他安置下來。
衣裳鋪子後院睡著繡娘,並不能安置袁鴻,而袁鴻現今沒有戶籍符卷,想入住尋常客店也登記不下來。正為難著,袁鴻適時提議,要不讓他入住汒水邊的鹽驛吧。
水路運輸十分發達的平陶,碼頭附近有大大小小的官驛,其中最大規模的要數平陶鹽驛。
官驛由驛丞打理,歸平陶縣衙管。鹽驛驛丞出入縣衙多次,和寇月也照過面。她是主薄胞妹,前者總十分熱情討好。
寇月並不愛這些,只是她若領人去,肯定無需符卷登記就能入住的。
只能這樣了。
果然,寇月甚至連想好的託詞都不用說,驛丞就很熱情迎了袁鴻進去,並安排了一間上房。
“我想了一夜,大兄肯定不會害袁郎的,這裡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打算今兒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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