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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把這佳人看的這樣緊,卻又不好好憐惜,真不知是如何想的?
正被人腹誹不已的梁王已經進了自己的書房,不一會兒竟然轉身去了側妃的院子,老僕驚歎不已,隔了快兩個月,王爺總算想起側妃了。
“珩郎,今日怎這樣晚?我等了你許久。”嬌娘出現時永遠是整潔從容、神采奕奕的,就連她的屋子無論何時進來都清香盈室、紋絲不亂,趙昊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一個虛假的世界裡,怎麼會有人如此完美?
當然,她不是人,自然不能算在其中,一切始終如此無可挑剔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見識過婉婉法術的神奇,這些便也不奇怪了。
“這裡沒外人,你無須如此作態。”隨意找了一把椅子,趙昊四平八穩坐下,對她故作親暱的話沒有直面應答。
嬌娘依然輕笑盈盈:“珩郎這是什麼話,三年了,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懂嗎?”
“別忘了,你的媚魂術只對僕從下人有效,對我是沒用的。我有話問你,好好回答。”趙昊也不再多言,一個眼神過去,嬌娘果然不再打馬虎眼,在旁邊另一張椅子上坐下,靜靜聽他說話。
“跟在我身邊三年,你也該知道我的為人,只要答應了的事,必不會食言。你想好了再告訴我要不要說定水珠的下落,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事不過三,再不說,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反正那玉牌對我是沒什麼用處的。”
聽到玉牌兩字,一直方寸不亂的嬌娘瑟縮了一下。
三年前,嬌娘為了得到趙昊的心,對他施不了媚魂術,便和三皇子勾結在一起,壞了趙昊很多事。趙昊早就知道元夕火災和三皇子脫不了干係,後來索性設了計,將三皇子和嬌娘一網打盡。
三皇子幾乎廢了後半生的前程,被髮配崇州,而嬌娘憑藉妖術逃出生天,倒是讓趙昊意外中獲得了她身上的玉牌。
那玉牌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嬌娘看的十分要緊,只要他說要砸了那玉牌,從容不迫的她瞬間就嚇的縮在地上渾身發抖。
他本想用玉牌換回定水珠,嬌娘卻抵死不說,即使他以砸玉牌相脅,她才說出定水珠不在她身上,但保證想辦法將定水珠取回來換取玉牌。
這一等就是三年,三年間他只問了兩次,看得出來她說的不是假的,但他不能再等了。婉婉雖未說那定水珠是作何用處的,但她一回來就避開花妖,想趁其不意拿回定水珠,可見那東西對她很重要。
“再給我幾個月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
趙昊瞥了她一眼:“我等不了那麼久,最多十天。”
他起身,正要出門時,又回頭說了一句:“換回你自己的樣子吧,即使頂著康平郡主的樣子一輩子,你也不是她。”
他走後,嬌娘身子一軟坐在地上,眼裡的淚就滾滾而落。伸手撫摸這張臉,她失望又難堪。自己的臉?早就不能看了,還怎麼變回來?
其實,她現在的模樣和四九也不太像,畢竟她變得只是和三年前的楊靑婉有些貌似,經過三年,自然越來越不是那麼回事了。
定水珠一直就不在她的身上,她也根本不是很清楚那東西的用處。當年,一次打鬥中定水珠被雉雞精所奪,那雉雞已有一千多年道行,比自己厲害的多,她根本沒辦法將那珠子奪回來。
她更不敢對他說實話,怕他沒有顧忌之下砸了玉牌。
這些年她只能一直和那妖精保持聯絡,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成功,這次離開京城倒是能讓雉雞精放鬆警惕。若是此時設下智計,以那妖精對她的提防,即使成功恐怕也要月餘,可如今他說只有十天……這可如何是好?
那玉牌若真引來了仙子,她也就別想在人間逍遙了,甚至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嬌娘一想這些事情,頭疼的不行。
四九也頭痛的不行,有親戚找上門來了。
21。花嬌娘的計劃
那小烏龜往四九面前一趴,就懶洋洋地不走了。還說自己的爺爺是龜爺爺三叔的二兒子的三孫子家的鐵哥們,算起來,自己和四九也差不多算是表姊妹了。
我表你奶奶個腿!
四九很鬱悶,這樣的關係也能扯在一起,那她的親戚怕真是早已遍佈五湖四海了。
“四九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呀!我們真是被那老妖婆害慘了,江裡的蝦蟹蟲魚都要被他霍霍完了!”
小烏龜咬著她的褲腿直搖晃,還能一邊擠出空間罵的唾沫星子四濺,四九都深深為她口中的老妖婆感到悲哀,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