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包式,最長期限是長達三十年。村裡大隊是按人口分土地,元家當時是六口人,大隊土地少,只分到了六畝地。
今年是頭一年給自己家幹活,精神氣都足足的,日子越過越好,越來越有勁頭,不會捱餓了,元家五口人並排在地裡忙活彎腰割玉米杆。
“啊!”元寶捂著額頭皺眉,他被前方扔過來的小石子砸中額頭。
元家人聽見元寶的痛呼生直腰抬頭看去。
“小寶,你咋了?”張蘭看著小兒子捂著額頭問道。
“也不知道那個混蛋拿小石子打中我的頭,嘶,好疼。”元寶感覺手指碰到粘液,他把手拿下來,“血?!”他看清手指上沾的血,眼前一黑昏倒摔了下去。
元華手疾眼快的接住小弟,要不然元寶就會傷上加上,被割過的玉米杆茬子扎傷。元華接住小弟,皺眉環視四周想知道是誰打傷了小弟,大地都是土哪來的小石子?明顯是人為的。
他眼睛掃到隔壁地前面的楊家小子在他看過來心虛的低下頭,手背在後面。
“老大,小寶咋暈了?”張蘭緊張的問,生怕小閨女剛好小兒子在出事。
“被楊家小子拿彈弓砸的。”元華沉聲道,聲音裡含著極大的不悅。
楊家小子是隊長楊鐵成的小兒子楊樺,和元寶同歲。楊鐵成生了三個閨女才盼來這一個小子,生了一個金疙瘩家裡都寵著慣著,楊樺被養成調皮搗蛋。
今個打碎李家的玻璃,明天把趙家的孩子打了,楊隊長平時沒少因為這個給他身後擦屁股賠禮道歉。
楊樺到低年齡不大,才16歲,元愛國雖然心疼兒子,但也不好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張蘭瞅瞅小兒子頭上的傷口,眉頭皺的老高,化身成女夜叉。
“老大你背小寶回去,沒用的東西,那麼點的傷口就暈倒了。”張蘭口氣不善的交代完放下手裡的鐮刀轉身就走了,直奔楊林的父母。
錢秀太瞭解她婆婆的這個狀態了,她雖然嫁過來才幾個月,但也從婆婆和李寡婦的一戰就知道她婆婆的戰鬥力。
張蘭別看著整天板著個臉兇巴巴的,對誰都罵,但也最護短,尤其對家人,錢秀剛嫁過來時,村裡人背後有講閒話的,張蘭直接查到源頭找過去幹了一仗,從此在也沒有敢講她閒話。
沒有人勸張蘭回來,在是小孩子也十六歲了,小孩子不懂事大人還不知道教嗎?要是換個大點的石頭,今天元寶頭上就是的血窟窿。
元華聽母親的話揹著元寶往家走。
“大華,你回去之後就不用過來的,剩下這點活我和爸媽就能幹完,你在家做飯吧。”錢秀對丈夫交代道。
元華回頭瞅了媳婦錢秀一眼,那黝黑的眼神直接瞅進了錢秀的心裡,錢秀挑挑眉,意思你就是知道又能怎麼樣?
元華在小時候作為家裡的老大,父母除外幹活時,他就給弟弟妹妹做飯吃,沒啥好東西,但有硬練出了一手好廚藝。錢秀自打嫁過來吃過一頓丈夫做的飯,就一直念念不忘,同樣的大餅子她就是烙的沒有元華的好吃。
元愛國像是沒看見兒子兒媳之間眼神的交流一樣,催促道:“快點揹著小寶回去,聽你媳婦的,在家做飯吧,照看點貝貝。”
元愛國前面的話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照看著元貝,他心裡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小閨女,就怕元貝在有個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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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隊長,走吧,幫我家去幹活吧。”張蘭沒搭理旁邊心虛的楊樺,直接對他爸道。
楊鐵成聞言直腰不解得問道:“弟妹這是啥意思?”他看出張蘭眼色不善,撇了一眼身邊的小兒子。
“這不,你家我大侄子剛才把我家元寶用彈弓打傷了,元寶暈倒了,少了一個勞動力,就得麻煩隊長你幫忙了。”張蘭冷淡道。
“弟妹,這小孩子調皮能用多大力,你家元寶在是個寶貝,也不至於暈過去啊。”楊鐵成的媳婦不悅的說道,覺得這個張蘭太小題大做了。
楊鐵成瞪了一眼小兒子沒說話,預設了他媳婦說話的意思。
楊樺在旁邊聽見元寶被砸暈了撇嘴,心想,元寶就是個娘們,怪不得長的那麼白,嬌氣。
“我張蘭啥時候說過假話,嫂子要是不信,那行,小寶剛讓我家老大揹回去,咱家去鎮裡醫院檢查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裝的,這不過分吧?”說著張蘭就拉著楊鐵成要往回走。
“閉嘴,娘們家家的你懂個啥。”楊鐵成見狀開口訓斥媳婦,轉頭笑呵呵的道:“弟妹,別聽你嫂子瞎說,你說話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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