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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來參加比武的人,各個大家的公子小姐可是盡數往這邊趕,如此盛事當然要來湊湊熱鬧了!和大門大派拉攏好關係,結識武林中的後起之秀,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武林大會日期將至,合通客棧的人來來往往,也是將近滿員。
而這時候,一位穿著稍顯奇特的人走了進來。一身漆黑的斗篷劈頭蓋臉地附著下來,連個指甲蓋都沒有露出來,大半張臉隱藏在帽簷的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只不過最近來往的人都各有特色,這個丟在一群奇形怪狀的人裡面,都也不算突出。
他要一間上房。
“客官真是不好意思,現下我們客棧人滿了,沒有空房了。”老闆開店,也是一個熱絡的人,“您看著十里八鄉的最近都是一個樣,您這真是來晚了,不如。。。。。。”
沒等掌櫃的說完,那人又開口了,說是要等。
老闆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哪是說等就能等來的。只是這人一下子就在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他也不好說什麼不是,打發了夥計去招呼,轉身也就處理別的事情去了。
只是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老闆就神情驚異地朝著那人走了過去,“客官,剛好有人說要退房嘞,您這是神機妙算啊!”
這一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泛起絲毫波瀾。在別人眼裡,雁過無痕。
真正讓大家注意到這個神秘人物的,還是武林大會開始之後,這個包著斗篷,從來沒有露出臉過的人,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一開始誰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直到武林大會開始,陸陸續續地刷下了一批一批的人之後,這個一直隱藏在黑暗深處的、不受關注的人,才終於真正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
他依舊我行我素,對於旁人對她的態度和禮遇看起來也是淡淡的,沒有絲毫變化。
這一天,正是比賽的日子。看臺上、擂臺邊,裡裡外外的都是觀看比賽的人,人山人海。
這一場,是過五關斬六將比到現在的,就是脫穎而出的前八。現在是抽籤對壘,只要是贏了的,那贏的的四名就可以追逐前三甲。前三的獎品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是再好,也沒有這個打出來的響噹噹的名氣好!
不論成敗,現在能站在擂臺上的,就沒有一個不受大家關注,現如今已經有人開始四處打聽這穿著黑衣斗篷的人的資訊了。
前幾場比賽,已經有專業人士翻出來討論了這個人的身法技巧,他身材小巧、動作迅猛、身形詭譎,使的主要是巧勁,有人曾經捏著山羊鬍子斷言道,若是下一場比賽遇上了用狠勁的七尺大漢,他肯定沒轍。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說什麼來什麼。
這一次跟他對上的,是破斧幫的一個人,虎背熊腰的,赤/裸/著上身,極具爆發性的肌肉,勻稱又有力,一把斧子扯著鎖鏈,舞的虎虎生威,那麼重的武器舞動起來就像小孩子玩兒似的。一點都不笨重,反倒顯得十分靈活,活像是自己伸長的手臂一樣。
一局下來,向來都是進攻型速戰速決的人,現在完全不得近身,顯得頗為被動。
人群都沸騰了,一群賭博下注的在那裡看得十分激動。
一轉眼,這人竟已經被七尺大漢逼到了角落處,只要一摔下擂臺,就算是輸。這大漢顯然已經是勝券在握,手上的大斧破空甩出去,寒意畢露,除了就此下場,再無辦法。
場下即將賠錢的人發出一陣哀嚎,場上形勢卻陡然一變。
這巨斧確實是直直地劈向了他,可是偏生這人真不是一般人,身形以一個相當異常的姿勢一轉,竟然就此在臺上避開了致命的一擊。
只是那寬鬆碩大的斗篷卻躲不過這一劫,一斧下去竟然直接嵌在了地面上,功法的餘波震懾起來,連手上茶盞中的茶水都一圈圈盪開了淺淺的波紋。
近距離被波及到,那人順勢旋身而出,只留下一身空蕩蕩的斗篷在擂臺上徐徐落下。
靈巧又機敏,旋身飛出數米,腳尖輕點,竟然直直立在了附近這最高的枝頭上樹葉發出婆娑的響聲,像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站了一個活生生的人一般。只餘下輕緩的風徐徐吹過,拂起幾縷烏黑的髮絲,眸色清麗。
此等輕功造詣,實在亮眼。
然而現在人們在意的,卻依然不是這一點了。
這個人,這個一路上過關斬將、神秘莫測,從來都讓人猜測不透的“男人”,竟然是個女子!
烏黑的長髮被高高束起,一身利落的短打,一身暗色的衣服卻壓不下她精緻的五官透出來的幾分顏色。她的雙眸與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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