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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中的利劍,雙手舉過頭頂,示意自己沒有攻擊的意圖。
開玩笑。他剛剛就感覺到整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籠罩著濃厚的殺氣,即使他立時便轉身跳出窗外,也免不了被擊殺的命運。何況這人手中還有攝魂鈴,絕不是容易對付過去的。這樣的威勢之下,他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當初自己怎麼就挑上了這麼一個煞星呢?
長孫凌妍卻沒有他這示弱的話放鬆了警惕。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她死死的盯著眼前黑衣男子的一舉一動,冷聲問道。
“我真名叫做展梓淵,是閎西展家的後人。”
他頓了頓,順手摘下了自己臉上蒙著的黑布。
再不是那個滿面風塵憨厚爽朗的黑臉漢子,眼前的青年面板白皙,容色如玉,劍眉星目之下,薄薄的唇角似笑非笑,比起那位風度翩翩的韓大公子,倒是還要俊上幾分的。
原本以為自己報出家族的名號會讓眼前的少年動容,誰知對方就像是聽到家口賣豬肉的屠戶叫王三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閎西展家,那可是閎西有名的修真世家。家中帶帶有人踏上大道本家更是閎湖地區的土皇帝,其風頭和勁勢之強比之現在的韓家也未逞多讓。
說起來,這韓家還是最近百年興起的新貴,雖然在東林大陸站穩了腳跟,可若是真論起勢力根基,比起老字號的展家那還是差了一些的。
這麼有名的家族都不放在眼裡,這少年要麼是長在山溝沒見過世面,要麼就是系出名門看不上眼了。
一時半刻的,展梓淵還真就拿不準主意要怎麼應對了。
遠處的火光沖天,顯然是一時半刻滅不下去了。長孫凌妍指了指窗外著火的方向,對眼前的這位英俊青年低聲問道。
“你為什麼要放火燒掉韓家租住的客棧?”
韓忱曾經告之她落腳的地方,長孫凌妍雖然沒去拜訪過,可大概的方向還是知道的。
好巧不巧,哪裡就是距離明天選拔開始的投宿地。韓家那麼土豪,自然是不會委屈了自家的天才。
展梓淵倒也沒有隱瞞她。
這事情說起來本就是韓家沒臉,他自然不會好心到替他們隱瞞。
“我展家分支有位庶出的姐姐,幼時由長輩做主定給了韓忱的庶兄做正室,五年前兩人拜堂成親圓了房。我那庶姐年輕貌美又性格溫婉,嫁過去自然是勤懇侍候公婆丈夫,沒有一絲怨言的。”
“誰料三年前,那王八相公偶然間發了靈根,被玄丹宗收入門牆,更是得了那宗主妹子的親眼,便鬧著要再娶。”
展梓淵說的慷慨激昂,可是長孫凌妍卻聽得直皺眉。
這些狗血的過往,她可一點兒都不想知道。她只關心展梓淵鬧了這一出,會不會關聯到她自己。
畢竟昨天眾目睽睽之下,是她攔下了韓忱的馬車。要是韓忱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韓家豈不是要懷疑到她的頭上。
只聽展梓淵又繼續說道。
“庶出配庶出,原本就沒有誰貴誰賤的分別。那王八要是直說自己想靠女人的裙帶,那倒也算個磊落的小人,兩傢俬下里解決了,我也沒啥話說。可是他偏偏挑了我那庶姐一百零八個不是,硬是不顧我展家的顏面,要把我那庶姐貶妻為妾,想兩頭好處都佔著,簡直就沒把我展家看在眼裡!”
“今天他韓家的天才不是要拜師麼,小爺我也來拜師。不但拜師,還要死壓這小子一頭,扇韓家幾記耳光,方能出了小爺胸中的這口惡氣!”
“所以你就利用我,在馬車到的時候推我出去,逼迫韓忱下車,好方便你做手腳?”
長孫凌妍冷冷的說道。
聽她這麼問,韓忱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麼……家裡不讓我惹事,可是我憋悶的很,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長孫凌妍嘲諷的笑了笑,卻沒在繼續這個話題。
她心中清楚的很。展梓淵之所以會露出愧疚的表情,是因為自己展露出來的實力震懾到了他。一個有實力的敵人和一個有用的東西,在人們心中的重量是不同的。
如果她今天沒有攝魂鈴,沒有千機括,那這位看著爽朗的青年恐怕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三界之中,實力還是最重要的。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話語權,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修真界也不可能免俗。
“所以你就趁著晚上去放火?”
她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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