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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旭頤是掌門,是雲蒼派“旭”字輩的佼佼者,論說比自己“泓”字輩還要長上一級。於情於理於身份,他都沒有反駁的道理。
不過人證在手,便是掌門想要翻案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泓剎正暗自盤算著,那邊泓繕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講述完畢了。
“你可有證人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泓繕接著問道。
“祁鼐,你若是被人冤枉,為師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可若是你作奸犯科,你本座也不會輕饒了你!”
旭頤的聲音威嚴清正,聽起來倒是義正詞嚴,鐵面無私。
祁鼐的汗都留了下來。
這和原本說好的計劃完全不一樣了。
他殺人是在師傅的暗示下做的,可是看現在這個局面,難道師傅準備棄卒保車了?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驚,鬢角的汗也不住的流了下來。
“你可想好了再說。”
旭頤看著徒兒這副心虛猥瑣的窩囊樣子,心中頓生不悅之感。
這還沒怎麼就自亂了陣腳,真是扶不上牆的廢物。
他本意是提示祁鼐否認到底,死不認賬。可是祁鼐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是師傅在警告自己不要亂說話,心中頓時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怎麼辦?
他正有些不知所措,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
“祁師兄。。。。。。是有人證的。。。。。。”
第54章 魔種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陷入了一片靜寂之中。
長孫凌妍循著這道聲音側頭看去,說話的人,果然就是意料之中的單嫣嫣。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站在廊下的祁鼐,驚愕的發現,這位一貫光風霽月的大師兄,此時此刻臉上也帶著掩飾不住的迷茫。
難道這不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
長孫凌妍在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好在演員沒有讓她久等,只見全場目光的中心單姑娘低下了頭,用能令全場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卻又不高的音量說道。
“昨夜。。。。。。昨夜大師兄是和我在一起。。。。。。今天早上我們才分開。。。。。。大師兄。。。。。。大師兄之前不說,是為了。。。。。。為了怕我。。。。。。”
她的話並沒有說得完整,可是這背後的意思,在場的所有人能自己被補的明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整夜過後會發生了什麼,是個人都知道。
只聽單嫣嫣又語帶哽咽的說道。
“剛才。。。。。。剛才是我害怕極了。。。。。。我一個小小的女子,哪裡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可是,可是眼見著要定祁郎的罪,我又不能眼睜睜看著。。。。。。看著他就這麼白白的擔上了。。。。。。擔上了那樣的罪名。。。。。。我雖然也很傷心阿篤的離開,可是我也不願白白錯放錯殺了好人,放過了兇手。”
單嫣嫣邊哭邊說,一派不堪重負的樣子。可站在一旁的長孫凌妍卻憋不住冷笑了起來。
這樣就“祁郎”“祁郎”的叫上了。這女人嘴上說的好聽,說什麼害怕錯殺好人,可是之前還不是想把髒水潑到她和二狗的頭上。
為何這麼大的事,旭頤掌門沒來之前她卻是瞞著不說?還不是看著祁鼐的靠山來了,情勢逆轉,不過就是想借著這件醜事的東風,造成個事實罷了。
泓剎那邊有人證,祁鼐要是再找不到什麼有力的證據,那這件慘案他就算背上了,即便是他那個掌門師傅也救不了。現在單嫣嫣給他動了一架梯子,他就是再不情願,他那個師傅八成也會按著他下去的。
單嫣嫣和他共處一室的事兒,是真是假的不重要,祁鼐必須硬生生的認下了這筆爛賬。
比起這個前程似錦的大師兄來,韓忱和展梓淵之流的又算得了什麼?
果然就和長孫凌妍想的一樣,下一刻。旭頤掌門的臉色也和緩了下來。
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單嫣嫣,語氣溫和的說道。
“你們既是兩情相悅,為何不稟明本座,好為你們操持一番。”
說著,他還頗覺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祁鼐說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讓一個姑娘沒名沒分的跟著你,不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作風。”
聽他這麼說,祁鼐只得苦笑著點了點頭。
他原本前程似錦,以現在的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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