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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街道的盡頭,建起了隔離欄,隔離欄的兩側架著重機槍,有執槍士兵把守,街道兩旁的屋子就是幾間部隊營房式樣的屋子,屋子外建有防護欄,拉有鋼絲網。往裡是一片廣場,正有士兵在訓練,後面則是一片平房。這些房子建得比外面的民居要氣派得多,也講究得多。
江賓從青嬸背上滑到地上,到崗哨處露出自己的軍官證,與站崗的人員交涉番。崗衛處的人拿起電話撥打進去彙報。
沒多久,便有一輛吉譜車開過來,一位穿著軍裝的人下車,來到已經從青鱗獸背上下來的幾人身邊,說:“我們軍長請你們進去。不過……”他看看三頭青鱗獸和心機鳥,說:“這幾頭野獸和鳥得留在外面。”
心機鳥翻了個白眼給它,昂首挺胸,邁開爪子大步往裡去。
那軍官喊:“攔住它。”
站崗計程車兵們見到一隻鳥竟然要往裡闖,紛紛端起槍,又想起鳥是動物,大概不明白槍是什麼東西,於是,將槍對準天空鳴槍示警。
這對向來橫習慣了的心機鳥來說,簡直就是挑釁少爺的威嚴,它發出“啾”地一聲叫喚,邁開爪子,連人帶柵欄一起撞開,撞得崗位處一片狼藉,又再回來,飛到空中,兩隻有力的爪子直接抓透了吉普車的鋼板,輕輕鬆鬆地把車子抓起來飛到空中,又再重重地扔下來,再一腳踩在吉普車上,把那摔得都快散架的吉普車踩扁,然後衝到那軍官跟前,探起頭,“啾———”地叫喚聲。
柳子澈面無表情地翻譯:“它在問你,現在它可以進了嗎?”冷淡的目光掃了眼這二缺。鳥主人還在這呢,就直接讓他們的兵亮槍,當她們是死人麼?
那軍官嚥了咽口水,有點傻眼。
青嬸看看心機鳥,又再看看大家,有樣學樣,它釋放出異能催動浮力盔甲,縱身一躍,凌空幾個奔躍落在廣場上空來回幾個蹦跳,又落在地上,把已經被心機鳥踩扁的吉譜車一腳踩到了地底下,把地都踩出一個大窟窿,它揚起頭,衝那軍官發出聲咆哮:吼——
柳子澈繼續面無表情地翻譯:“青嬸在問你,它已經進去了,你要趕它出來嗎?”
風傾然的嘴角抽了抽,說:“小莫,你帶著少爺和青嬸她們出去玩。”她的話音一轉,又問那軍官:“你確定要把它們留在外面?如果鬧出什麼事,你擔得起這責任,我們沒有絲毫意見。”
軍官說:“你們等會兒。”他趕緊去崗停拿起電話向上級彙報。
營房裡的崗哨和廣場上訓練計程車兵都拿起武器聚了過來。
柳子澈說:“我怎麼瞧這地方有點不順眼呢。”也不知道是他們的腦子有坑特意派個二愣子過來,還是想給個下馬威。什麼叫把野獸和鳥留在外面!就算跟著她們來的不是異獸,就算她們騎的是馬,或者是開的車過來,那也得把馬牽馬廄,給車安排個停車位吧,直接堵外面是什麼意思?
風傾然來到這裡就看出這只是其中一支駐紮部隊,並不是這邊的總司令部之類的實際掌管部門。她是以南方省一把手的身份來的,結果,對方一個軍長竟然派一個副官過來給不痛快,她當然不受他們這鳥氣,說:“行吧,先去狩獵補給,我們直接上路。”又不是取西經非得來要通關文諜。一路上過來,看到的情況足夠讓她們對這裡進行些瞭解。她們幾個人能做的事有限,在南方省和太湖城之間還有一大片蟲區,打通交道要道還得費些功夫,況且,太湖城這邊不像海南省。海南省那邊有沈參謀長,合作的風險小,南方省貌然和太湖城合作,合作難度大,引狼入室的風險倒是不小。她們是要往首都去,真沒必要耗在這裡。
柳子澈躍到青嬸的背上,取了把劍扔給江賓,說:“辛苦費。”說完,對青嬸說:“我們走。”
青嬸又從廣場裡跳出來,落在風傾然和吳悶悶的身邊,等她倆跳到背上,扭頭招呼上學著它的樣子進入廣場的兩頭幼崽,用異能催動浮力盔甲,飛到空中邁著腿飛奔遠去。
心機鳥展開翅膀,扶搖而上,發出幾聲清脆響亮有力的叫聲,飛遠了。
莫卿卿扔了個白眼給那軍官,指指江賓,說:“就你這眼力勁,跟他比起來,你就是個瞎的!”她扔下句,說:“行了,回去跟你們的負責人說,想要再跟我們南方省和海南省建交,做夢去吧你們!”轉身,縱身一躍,在空中拉過一道殘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水城的圍牆外,走了。
軍官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江賓板著臉吼:“你帶來的是些什麼人?”
江賓抱緊懷裡的劍,幽幽地說道:“南方省的軍政一把手,原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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