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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下班,昨天沒有營業。
她擰開水龍頭,流出一些汙濁的水流之後便停了。開啟冰箱,因為停電,裡面的東西都已經解凍,好在還帶著涼意,沒有變質,再加上許多食材都是真空包裝存放的,還有可以食用的。
莫卿卿去點火,天燃氣已經停了。她環顧一圈,見到廚房還有兩個煤氣灶。她先晃了下煤氣罐,感覺裡面還有氣。莫卿卿試著點了下火,很順利就點著了煤氣灶。
她身上癢得厲害,估計有植物種子正在發芽,這時候完全沒有煮食物的心思,她只想洗澡。
廚房沒有水,就算有火,她也燒不了熱水。
她想起餐廳都會備酒水飲料,沒有自來水可以用,那能用得到上的就只有酒水飲料了。
她搬了一口洗乾淨的可能是用來煮肉的超大尺寸的鍋子放到點燃的煤氣灶上,把兩根蠟燭都挪到桌子上,飛快地朝收銀臺處跑去,把放在收銀櫃臺裡面的酒水飲料全部搬到廚房,一股腦地往大鍋裡倒。
礦泉水很少,大部分是塑膠瓶裝飲料和啤酒,莫卿卿沒辦法,只能混著倒了滿滿一大鍋的啤酒、可樂、雪碧、紅茶混合物放在鍋裡燒熱。
後廚旁邊有一間上了鎖的小屋子,莫卿卿用匕首撬開鎖,裡面裝有許多物資,又找到許多酒水飲料,以各類白酒為主,加起來足有二三十箱。她看了下,其中還有不少五六十度的白酒。
莫卿卿不知道這些酒能不能對身上的植物種子起殺滅作用,這時候她只能試試。她麻利地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就在這小庫房裡用白酒一瓶瓶地從頭往下澆。
白酒當頭澆下,凍得她渾身直哆嗦。白酒衝過的地方,尤其是腿上的傷口,剛開始是凜冽的冷意,跟著就是火燒樣的痛,再加上她身上本就失溫許久,內冷外熱,全身又痛,莫卿卿緊閉著眼睛,被刺激得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淌。
她又用白酒沖洗著頭髮,用手不斷擦洗身上。她抹乾眼睛,眯著眼看去,手背、前胸、雙腿,從肌膚上洗下來一層厚厚的白色絨絮,用酒擦洗過的地方,紅得像被燙熟的蝦子。她輕輕地掐了把紅得嚇人的面板,還有痛感,放了點心。
她用整箱白酒洗完了澡,雖然全身火燎般的痛,但總算沒那麼癢了。她又用燒熱的酒水飲料混合物衝了個熱水澡,再把剩下的白酒全搬進廚房倒入一個大鐵桶中,又用白酒泡澡。
莫卿卿泡著白酒澡,凍得不停地打噴嚏。她自嘲地想:“不知道我是會死於植物感染還是死於感冒?”
她才十八歲,還不想死。
第8章
莫卿卿的身上終於不癢了,變成火辣辣地痛,她覺得有點熱,又控制不住地哆嗦,冷熱交替。這麼冷的溫度,這麼冷的白酒,她想感覺到熱肯定是自己的錯覺,大概身體被凍壞了。她不敢再泡下去,哆哆嗦嗦地從酒桶裡出來,光著身子站在點燃的煤氣灶前烤著火,隨著酒精的揮發,感覺越烤越冷。
她的衣服被她扔在旁邊的庫房裡,衣服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植物種子。她拿起一把廚房用的鉗子和桶去到小庫房,將她脫下來的所有衣物都夾進了桶中,再提回廚房,澆上食用油之後用火點燃。
她的衣服在鐵桶裡燃了起來,燒出難聞的刺鼻味道。
莫卿卿本想烤火,可那味道實在太難聞,她只能捂著口鼻,把鐵桶拖到外面靠近大門的通風處。
外面的風很大,風從捲簾門下方往屋裡灌,不知道又吹進來多少植物種子。
莫卿卿把燒著衣服的大鐵桶扔到門口就忙不迭地跑回廚房。她把廚房裡的油倒進一個大鐵盆裡,把廚師的圍裙扔到油盆裡浸溼,然後點燃取火。她嫌一盆油點的火不夠暖和,又去到庫房跑了兩個來回提了兩桶油,又燃了兩盆火。
她蹲在火邊烤了一會兒,等身上稍微有點熱度,墊著布把匕首用白酒洗泡了擦乾,把墊布丟進油盆裡面燒了,又去尋找可以禦寒的衣物。
餐廳裡,除了廚房的圍裙、廚帽、抹布外,她能找到的布就只剩下桌布和沙發椅上的靠枕了。這時候她是真不敢挑三揀四。她把找到的餐桌布從中間掏出一個洞,腦袋從洞裡鑽過去套在身上幾層,又到庫房找了根打包繩紮在腰上,做成件簡易衣服,之後,把一塊餐桌布當披風裹在身上,又在蹲在火堆前烤火。
她感冒了,鼻涕不斷地往下淌。
莫卿卿也只能用餐桌布把鼻涕擦掉,生死關頭,哪還在乎髒不髒。
她感到有點頭重腳輕,用手摸自己的額頭,燙得嚇人。
莫卿卿把所有能找到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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