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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感冒了頭疼,我回來照顧她。”
夏多多沉默了會兒,說:“你沒事就好。”
我連忙問:“大姐,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
夏多多說:“前兩天做了個夢,夢到有人把你兩條腿並著給綁起來了。”
我無言以對,好半天思維才重新接上,“這夢挺好笑的啊,呵呵呵呵。”
夏多多也懶得罵我,“那我掛了。”
“等等!”我想起白衣人說的話了,“仙渡老爺廟的資料,你手頭有麼?”
她遲疑了下,說:“在我書桌右邊的抽屜裡,看完還給我放回去。”
我依言去找,發現了一個厚牛皮紙袋,裡面放著一疊資料和兩張剪下來的舊報紙。翻看了下,我竟然再次看到了……龍。
☆、第37章 遭遇白龍
我用兩個小時看完那些資料,然後對著窗外唏噓不已。
那廟宇的神像,源於一個淒涼的故事。兩個相愛的人因身份地位差距而不能相守,男子被誣陷殺人發配邊疆,後被人鋸了雙腳棄於荒野亂林。
女子則立誓終身不嫁,獨守空閨五年後,被強行活葬於碧遊山上。因被視作為家族恥辱,所以死亦不能入祖墳享受香火貢奉。
男人雙腿雖殘意志卻堅,一路匍匐乞討,希望有朝一日能爬回仙渡,然而山高路險,辛苦四十年仍不能如願。
一日大雨滂沱,正當他感到絕望無助時,卻遇著一個悠閒漫步的白衣男子,男子將故事告訴他,希望對方能代自己去仙渡看看愛人如何。
對方被他感動,遂幻化成白龍,帶著他前往仙渡。然而斯人已逝,物是人非。男子聽聞愛人悲慘經局,痛哭不已。時逢山下修廟,便跪求村民將廟建在碧遊山上,希望愛人能借廟宇之光,吸取些許餘香。
因有白龍陪同,村民欣然同意。
塑像當日,男子病重,白龍問其還有何心願,他說希望死後能跟愛人相守,但知自身低賤卑微,不想玷汙神靈,所以希望能將自己葬在山腳下足矣。
在他尚餘最後一絲氣息時,白龍言道你身份雖然普通,心卻善良乾淨,享受得起神靈待遇。不如成為泥像,既能陪同愛人,又能看守土廟,想必關老爺心胸寬廣也不會介意。
村民便依言將他塑成泥像,擺於廟堂之上,白龍功成身退,騰空而去。
故事久到無法精確到具體年代,不過看廟志上記載少說也有千年了。
我想起那個夜晚出走的神像,傾倒在坍塌的角落,用身體掩護著愛人的屍骨,就好像是想要給她擁抱一樣。
每天坐在廟堂上,數著日升日落,看著香客來了又去,雙雙對對喜笑顏開,而自己的她,卻孤獨的長眠在黑暗地下。
分手時還是明眸皓齒的青蔥少女,再見卻是一堆腐朽枯骨,那種悲傷……想來都令人心碎。
還有那個穿著白衣漫步雨中的男子,幻化成龍會是什麼樣子?
那種傳說中夏天潛淵秋季登天的古老生物……真的存在嗎?
最後,我又想到神像在我手心裡寫的那個‘還’字,意思是償還了這麼多年人類香火貢奉還是償還對白龍所欠的恩情?可這些分明又都不關我的事。
我應該再去一趟仙渡,用不同的心境和目光看那座古老的土廟和神像,或許……此行能解開我心頭所有的謎團。
在家當晚,並沒有發生任何怪事,夏萌萌說的那些,一件都沒有發生。但我並不認為她是在說謊,因為次日清晨,我又在床頭髮現了四嬸的金鐲子,而此時的門,分明是反鎖的。
我考慮了下,將它裝到口袋裡,帶出門去散步。
沒走幾步,發現周圍除了人之外的所有動物都很不對勁兒:譬如路口拴著的牛,明明正在甩著尾巴吃草,見了我草也不吃了,尾巴也不甩了,仰著頭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直到我拐進衚衕裡,它才開始重新吃草。
譬如寶樂嬸家的大黃狗,平常見我叫的特別兇,今天居然夾起了尾巴,縮在角落裡動都不動一下。
又譬如二伯家養的一群大白鵝,往日搖搖擺擺氣勢洶洶的像群古惑仔,這次破天荒的專門給我開霹了一條路出來,整整齊齊的分成兩排,站在路邊就好像等待著人檢閱一樣……
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都說動物是有靈性的,莫非是因為我住了次醫院,身上沾了所謂的‘死亡味道’,所以才讓它們這麼忌憚畏懼?
中途經過四嬸家院牆邊時,我將鐲子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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