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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雪道:“這個好辦,我扮演事件裡的呢的男性角色,三段扮演女性角色,怎麼樣?”
我才要點頭,卻聽風隱道:“你們對換一下。”
“啊?”梁雪震驚。
“你不同意?”
“沒有!聽從白大人的意見!”
“那就好。”
夢魘道:“既然已經分配好了角色,那就閉上眼睛準備入夢吧!”
我跟梁雪深呼吸,面對面站直了,緩緩將眼睛閉上……
這天,我做了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個叫蘇文俊的男人。
作為小鄉村吃百家飯長大的名校大學生,我壓力很大。
自知家境不好,所以從小我便肯付出別人十倍百倍的努力去學習,父母為了讓我走出大山,每到繳納學費的時候,就會帶著我提前挨家挨戶的拜訪。
什麼不外乎是求人借錢罷了,所以始終都是賠著笑容,腆著臉衝別人說好話。
每次交學費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像是扒掉了父母的一層皮,不僅如此,還扒掉了所有的顏面和尊嚴。
十八歲時,我終於走出大神見識到外面的世界。
十九歲那年的冬天,我在雪地上扶起了一個摔倒的女生,她叫朱玉芬,並且對她一見鍾情。
很快,我們進入熱戀。慢慢的,我發現我們兩個人並不是生活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她舉止優雅,見多識廣,而且家境富裕,而我每天放學都要去打鐘點工,不然就意味著下個月沒飯吃。
每次我打工的時候,好就在外面等著,一等就是大半天,作為一個男人,這讓我感到很慚愧且內疚。
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們隱蔽的戀情終於被周圍人知道,並且以飛快的速度掀起波瀾。她爸爸來找我,希望我畢了業能去他公司上班。
看得出他對我很滿意,但是全無信任,隻字不提我與他女兒的戀情。換我是他,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把漂亮如花的女兒嫁給一個沒本事的窮小子。
我答應了,決定到他公司上班,卻是從最低層的保潔做起。整整五年,拿著最底層的工資,飽受冷眼與嘲諷。
當初考上燕大時的榮光與自信,也被這五年一點一滴的給磨滅了,而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支援我做下去的動力倒塌——朱玉芬懷孕了,孩子卻不是我的。
當我問孩子的爸爸是誰時,玉芬吱吱唔唔說不清楚,卻哭著說她愛的人是我。
作為一個失敗的男人,這簡直是雪上加霜的奇恥大辱,那時我覺得天地灰暗,連生存的意義都沒有了。
當我遞上辭呈,收拾好行囊,準備返鄉創業的時候,玉芬的爸爸卻來找我,他要我娶朱玉芬,留下那個孩子,交換的條件是等他百年之後,整個家族的財產都是我的。
當愛情破滅的時候,錢財的誘惑愈發強大,面對那麼大一筆巨大的財富砸下來,我無法避免的心動。
在猶豫了半個月後,我答應娶朱玉芬,並且保證,會將那個孩子視如已出……直到婚年三年,我發現一個驚人的秘密!
那天我提前到家,名義上的岳父正在客廳逗小蘇白玩耍。
蘇白已經兩歲多了,正在咦呀學語的時期,白嫩嫩胖乎乎看上去非常可愛,雖然沒有血緣關係,我卻非常喜歡這個女兒。
當我將門推到縫隙的時候,聽到岳父充滿期待的看著小蘇白,誘哄道:“小白,叫爸爸。”
蘇白看著他,大眼睛彎的像月牙一般,脆生生道:“爸——爸——”
我的岳父,教育我的女兒,管他自己叫爸爸。
那瞬間,我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這個名義上的岳父為什麼執意要我們留下這個孩子,為什麼蘇白長的跟岳父那麼像……天真的我曾經為,那只是出於相近的基因,卻沒想到,事實竟然這麼殘酷和驚人。
第二次遭遇背叛,比當時發現蘇白懷孕的時候更讓我難堪。
他們兩個人……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遮人耳目的工具嗎?
一個口口聲聲說愛我,一個披著禽獸的皮喊賢婿……私底下卻做著如此骯髒為世人所不恥的醜事!
那一刻,我想殺人……但是,當我想到朱家那筆財產時,這股憤怒就奇蹟般的被壓了下來。
沒人能在金錢面前高貴,我也不想再跟命運較這個真,既然在他們身上得不到愛情和親情,那就就金錢來彌補吧!
你現在問我愛不愛朱玉芬?我只能回答兩個字,噁心。
接下來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