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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分裂元神本就非一般人能為之,就算他能,寶塔也直接吸納煉化了增添威能。”
那可真是很棒棒呢!不過聽起來這寶塔也太霸道了吧?邱雁君有點擔憂:“前輩,我聽說這種威能極大、又自有其意志的寶塔,有時候會反噬主人……”
“它倒是想。”柏域盛一笑,“曾經煉化過煉器者,確實給這寶塔增添不少兇性,不過我能收了它,它就翻不了天。”
柏域盛的本事,邱雁君是服的,而且他知道寶塔有兇性,有所防備,那就沒什麼好操心的了。之後柏域盛帶著她又趕了兩夜一天的路,到了天工城,才停下來讓邱雁君休息。
邱雁君找了間客棧就躺倒放鬆,跟時季鴻彙報行程之後,順便給唐晉發了傳訊符,說自己已到天工城,問他那邊怎麼樣了,這一期八卦報,自己又該怎麼寫合適。
她在路上給時季鴻簡單傳過幾個字過去,說自己和柏域盛正趕路,讓時季鴻不要惦記,只管忙他自己的,其他的都沒來得及說,所以時季鴻直到現在才知道唐古華死了。
“唐古華被寶塔所殺……”時季鴻忍不住念出了聲音,“他怎麼會狂妄至此,以為憑一個陣法就能把這麼多宗師大能困住?”他一邊嘀咕一邊把疑問寫在了絹帕上。
邱雁君回:從唐晉給的訊息看,唐古華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因為狂妄,恰恰是因為恐懼和絕望。我接連幾期八卦報發出來,外面已經沒人相信他是清白的,臨到決戰之前,唐辰滔又把劍廬惹了,他大概是想到就算他戰勝宗杲,任驚川也不會放過他——任就在決戰前一天與柏切磋,修為不亞於返虛中期的修士——唐古華受的刺激更大,因此下定決心,賭一把大的,也很合理。
時季鴻:那他幹嘛應戰呢?繼續躲在中州做他的廣殊神君多好。
邱雁君:那他不要面子啦!威信掃地,以後誰還會服他?中州城的地位都可能會動搖,沒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自己一手創立的基業漸漸崩潰,更讓人絕望的了。
想想人生不就是如此麼?一步錯步步錯,很多事情,只要開始了就無法回頭,除非他自己幡然悔悟,但唐古華不是那樣的人。他的性格讓他只會錯上加錯,一條道走到黑。
而且他最後的計劃雖然冒險,但如果真的成功困住這些人,拿來作為要挾,轄制各大門派,也許真能破解眼前這被動的局面也說不定。至於最終成敗,那又是以後的事情了。
時季鴻:可惜他太不瞭解身邊的人,尤其是他兒子。
邱雁君:哈哈,是啊。這一點他就是太自大了,以為唐家仍在他掌控之中,他的兒子也好,兒媳婦或者妻子也好,都只是他手中的傀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卻沒想過這些人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最感慨的是尹既明,就是我血緣上的外公,沒想到是他在千鈞一髮之際衝出去阻止,估計唐古華也完全沒有想到——若不是他,還不知會如何收場。
時季鴻:那他還活著嗎?
邱雁君:被唐古華殺了。沒想到我第一次見他,就是在他死前。唐夫人挺傷心的,他們父女感情好像很不錯。
時季鴻也感嘆了幾聲,然後問:那這事就以唐古華之死結束了嗎?紫浮宗和劍廬沒什麼說法?
邱雁君:我還不知道,正等唐晉答覆。那天送走唐夫人,我就跟柏前輩離開野狐峰了,以前輩的速度,大概十天之後,我們就能到傳送陣入口。你不知道,連青龍都天天唸叨你,還嘴硬的說不是它想你,是我想你。
時季鴻笑起來,先罵了一句:“這隻嘴硬的臭鳥。”然後提筆回:我以後會對它好一點的。那你有沒有想我?
邱雁君捧著絹帕傻笑了一會兒,提筆在上面畫了個心形,然後寫:你在哪兒,它在哪兒。
絹帕上半天沒動靜,邱雁君正在想這貨沒浪漫細胞,可能需要自己救場的時候,絹帕上終於一筆一劃的顯出一行新字:怪不得我總覺得心裡不得勁,原來是我們已經換了心,還沒安置好。
一瞬間春暖花開,邱雁君美滋滋的在床上翻滾了兩圈,心想:不得了了,時季鴻這傢伙都會說情話了!
正想著怎麼回覆不丟分,唐晉的迴音來了:“十一你走的也太快了,都不跟我講一句,害我好找,後來還是葉姑娘告訴我的。現在野狐峰已經沒別人了,我正帶著下屬拆陣法,據白妍說,陣法叫《幽冥縛仙陣》,我輾轉找人打聽過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喪盡天良的人創下的這種陣法,據說跟玉山派重影迷宮同出一源……”
他巴拉巴拉講了一通,又提及中州和其他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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