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邱雁君夠不著這隻很機靈的鳥,只能仰著脖幹跺腳,壓低聲音說它,“你怎麼能隨便把這個說出來!還有,我學的是什麼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青龍居高臨下望著她,也學著壓低聲音:“你也沒問啊!而且瀛臺弟子不學這個學什麼?老祖不想隨便收個弟子,這才發願說,若是有朝一日,有人能從試煉陣進去他洞府,他就收為弟子,將一身藝業傾囊相授的。難得有個你進來,雖然是經人指點才破陣的,也不是紫浮宗弟子,但……總之也進來了嘛。”
邱雁君:“……”
這一人一鳥咋都這麼不靠譜呢!既然試煉陣是元嬰修士才能進的,那肯定都早有授業恩師了啊!就算有人踩中這個機率進了洞府,但人家已修成元嬰,誰會改投鍾華門下?就算是同門也不像話啊!主人都這樣,鳥就更不用說了,唉,心累。
“算了,我就是想告訴你,不要隨便把仙人和那四個字說出來。”邱雁君擺擺手,小聲叮囑,“人心險惡,給別人聽見了不是好玩的。”
鍾華從沒告訴過青龍,不能提十二玉簡和仙人,但人心險惡四個字,還是經常說的,綠鸚鵡就似懂非懂的說:“好吧,不說就不說。”
“那你認識字嗎?”關於十二玉簡,邱雁君還是很好奇的,希望能從鸚鵡這裡再問到一點兒乾貨,就抱著一線希望問。
青龍落回桌上,綠豆眼不耐煩的轉了轉:“我要是識字,那還是鳥嗎?”
“噗!你終於承認自己是鳥了。那你會傳音嗎?我想傳音給你,怎麼傳,你耳朵在哪?”
青龍揮揮翅膀,指向自己眼睛後下方,“這裡。傳音不就是束音成線嗎?”
邱雁君很激動的點頭:“對,你會嗎?”
青龍昂著頭很驕傲的說:“不會!”
邱雁君:“……”
“算了,這事不急,總之這樣寫就可以,對吧?”邱雁君決定不跟一隻鳥較勁。
“如果老祖看見,就會知道的。只怕他看不到。”
看不到也正常,照邱雁君猜測,鍾華老祖出去這麼多年都沒回來,很可能是根本沒找到解決方法,壽命又到了盡頭,或者遭遇了什麼意外,死在了外頭。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無意間學的入門功法,為了開啟禁制而已,竟然就是傳說中的仙法的一部分!而且連鍾華老祖都跟他的靈寵說過這話,難道這個傳說不只是傳說?那可不妙,縱觀各類仙俠玄幻武俠小說,不,不只是這些,在任何時代任何背景下,懷璧的匹夫都難得善終啊!
什麼《九陰真經》、《九陽真經》、《乾坤大挪移》、《葵花寶典》、《四十二章經》……無不使世人瘋狂,幸好她只打了個底,功法裡顯不出來,只要她不提鳥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邱雁君又叮囑了青龍一次絕不可以再提起仙人和十二玉簡,就在她事先畫出的右下角格子裡寫下了青龍說的那十來個字,這一期的八卦報就算面市了。
之後她把原稿放入空間存檔,回手拿起那張畫了兔子的絹帕時,上面並沒有變化,邱雁君想了想,在上面標註了當日的日期七月十八日,然後就收在了魚袋中。
“走吧,咱們去中州。”邱雁君招手叫青龍,推門出了客房,離開這裡一路向西,用了將近兩個月,終於到了分割中州和東大陸的鏡河邊。
鏡河發源於東、北、中三塊大陸交界處,因其波平如鏡、澄清透亮而得名,此河河面極寬,河道最窄處也有三四十里,邱雁君選擇渡河的這處渡口則有五十里寬。
本來修士多有飛行法器,便是沒有法器,飛縱時只要在水面稍微借力就可飛渡而過,是不需要乘船的,但鏡河並非普通河流,除了寬這一個特點,它的上空不知有什麼奧秘,無論什麼法器都迷途其中飛不過去,更別提人力了。
於是大家就只能老老實實乘船。邱雁君趕到渡口時,恰好有個船剛從對面過來,下來幾十個修士,又有許多等在渡口的人擠上了船,她並不著急,跟在最後上去,搭著船艙邊兒坐下,等船離開渡口往西去,就靜靜聽其他人說話。
這班船上大約有三十來個修士,有男有女、衣著各異,修為年齡也不盡相同,但大家口中提到的話題,都少不了中州之主唐古華。
中州不同於其他四邊大陸,在最核心的一大片土地上,各城各派各鎮都奉中州城唐家為主,聽唐家號令,有點像普通世界的國家,但又不盡相同。
嚴格說起來,他們這種關係更像邱雁君記憶中周朝的諸侯國,各城池門派有城主或掌門自治,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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