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這個時候,光是聽見她的聲音,就讓人心悸。
謝聿慢慢轉過了身來,面前出現了個垂頭喪氣的少女。顧今朝一身妃色長裙,她妝容精緻,髮髻些微亂了,但是那雪白肌膚上,眉如遠山,眸如星辰,委屈地扁著嘴,更顯小女兒柔美之態。
她手裡還拿著一個鬼面面具,此時彆扭地拉扯著裙襬,還喃喃著:“以後再不要穿裙子了,摔了一下,差點摔死了。”
裙上沾了不少泥,可絲毫掩不住少女美色,謝聿定定看著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嗯了聲:“嗯,以後不要女裝示人,不要再穿裙子,也不要這麼折騰自己了。”
今朝還有情緒,懊惱不已:“是不是一點都不好看,一點都不美?”
她低著頭,那臉邊長髮柔順地貼服在胸前,此時內裡並未纏著,胸前些微隆起,很明顯的少女之態。
謝聿上前一步,情不自禁:“美,很美。”
顧今朝手中的鬼面面具對著他揚了一下:“什麼嘛!我是想來嚇你一跳的,沒想到被那個王質子鬧得都不敢上前,我連出場時說的話都想好了,都沒說呢!”
神色當中,不無氣憤。
謝聿笑,靠了身側柳樹上:“那重來一次,只當你才來。”
顧今朝將鬼面面具戴了臉上,一手拄了樹上,一副風流模樣:“誰家公子誰家郎,如此良辰美景,不如相約一處,共放花燈?”
這般中氣十足的,可謂真是她的做派。
謝聿勾唇,目光灼灼:“然後呢然後你就摘下面具嚇我一跳,用美色俘獲了本世子的心?”
說著,他親自摘下了她的面具,與她四目相對。
月色很美,少女微揚著臉,一手撫在心口上面:“我阿孃說的沒錯,賞心悅目之人,才最是心動。”
謝聿笑,在她注目之下也再受不住,別開了眼。他回頭看看河邊的花燈,輕輕道:“可惜了,我還準備了花燈來著。”
今朝抬腳:“更可氣的是,我為了躲起來還摔了腳,現在一定是腫了,特別疼,不行我走不了了,你得揹我回去。”
她話音才落,謝聿已是蹲下了身來:“好,我揹你。”
顧今朝在他背後彎了眉眼,一下撲了上去,將裙襬提高了些:“我騙了你幾次了,你怎不問問我,是真摔了還假摔了?”
謝聿穩穩托住她兩腿,走得極其緩慢:“心疼都來不及,哪裡還想問真假。”
今朝胸中鬱悶一掃而空,她仰面看著月亮,將鬼面面具反手扔進了河水當中去了。
“讓這面具帶著我們最好的心願飄走吧,就讓它永不沉下去,你和我便能一直好好的。”
謝聿頓足,也回頭看了看,那面具果然順著水流流走了。
他嗯了聲:“如此甚好。”
今朝心生歡喜,更是伸手攬住了他的頸子,這就伏身在了他的肩上,輕輕地笑。
“真奇怪,我突然覺得,這個世子呀,我好喜歡他。”
第110章 大婚在即
將扭了腳的顧今朝送回府中; 已是深更半夜了,幸好來寶在後門候著,直接回了後院去; 也沒出什麼差錯。
謝聿乘車回到世子府,堂前還亮著燈,何老五快步上前,說是晉王爺今個未出府去,一直在等著他。
父子兩個; 始終沒有坐下來; 好好說一次話。
即便是在景家府上的那個雨夜; 那般得知她即為自己生母; 謝晉元也未吐露半分; 只說等日後再告訴他原委。
桌上還擺著兩壺酒,幾道小菜。
菜已經涼透了,謝聿進了前堂; 一身白衣上還沾染了些許泥水; 些許狼狽。若是平時; 他久出未歸; 也不會過問; 今日不知怎的; 謝晉元先是皺眉; 見他這副模樣; 臉色竟是沉了下來。
“幹什麼去了; 半夜三更才回來。”
“沒什麼; 出去轉轉。”
何老五已經去拿了乾淨外衫,謝聿就在堂前換下了衣服,洗了手才回來,謝晉元親自給兒子倒了酒,父子兩個都坐了桌邊。
謝晉元將酒盞推了他的面前來:“婚期定的急了些,但是為父細一想,也真是太多年了,該成親了,不然你的親事都該張羅的過了。”
謝聿拿過酒壺來,也親自為他倒酒:“現在該告訴我了吧,到底怎麼回事?”
謝晉元點著頭,很是唏噓:“這麼多年了,我也沒查清楚,此事說來話長,如果從頭說起的話,那要從為父與徐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