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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下,這豈不是側面印證了她其實和原著女主智商差不多的悲慘事實?而且她待遇比原著女主高出好幾個檔次難道代表著她的智商也比原女主低了好幾個檔次?!
……這個眼瞎的暴君,還是亡國吧。
沒多久,廖使君返程回河下,廖停雁專門去送了他。穿著斗篷在寒風中遠遠望著車馬遠去,廖停雁撥出一口氣,搓了搓手。
旁邊的司馬焦拉過她的手,他的手也不比這冬日冰雪溫暖多少,廖停雁哆嗦了一下,但沒放開,反而自然地反手握住他的手,“陛下,咱們回去吧。”
司馬焦注視她的表情,“你若不捨得,我下旨讓你爹來洛京做官就是,你想讓他當做什麼官職?”
廖停雁搖頭,“不了,爹在河下過了大半輩子,他的心血幾乎都在哪,搬去哪裡他都不習慣,還是讓他安生在河下養老吧。”
司馬焦又說:“你家也沒個什麼親近的親戚,不然讓他們到洛京來做官。”
來了,昏君必備,寵幸美人就一定要連帶給她家裡人升官,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裙帶關係自古以來就是古代宮廷裡的必備。
廖停雁撇了撇嘴,很不以為意,“算了吧,雖說是親戚,但當年因為我母親的事鬧得不愉快,我家和本家也不怎麼來往了,沒什麼交好的親戚。”
司馬焦無用武之地,覺得身邊的貴妃像只烏龜一樣讓人無處下口。
“那你還想要些什麼嗎?”司馬焦盯著她。
廖停雁:“……”司馬焦這個恨之慾其死,愛之慾其生的性格,真是在每時每刻都展現得淋漓盡致,每天不給她點東西就不舒服,搞得她現在都快視錢財為糞土了,甚至看到眼前一大片黃金,都會嫌棄太閃眼睛,這是何等奢侈的體驗。
發現廖停雁沒以前喜歡那些寶物了,司馬焦又琢磨起了其他的玩意兒。
有一日,司馬焦頗有興致地來問,“給你建個天台如何?”
廖停雁:“……天台?”什麼天台,哪天想不開了跳下去輕生,妥妥能摔成一灘爛泥的那種天台嗎?
司馬焦笑道:“一座百尺高臺,就建在宮城中間,在上面可以遍覽都城風光,如何,你不是喜歡賞景嗎。”
廖停雁:草要死要死好耳熟的劇情這不是摘星臺嗎!好像真的要變妲己了這不可以!
“不瞞陛下。”廖停雁撫了撫胸口,神色認真嚴肅地胡謅:“其實妾一到高處便會感覺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噁心想吐,越高越喘不過氣。這毛病,河下一位醫者說是‘恐高症’,所以天台妾恐怕無福消受。”
司馬焦聽她此言,頓覺無趣,擺擺手:“那便算了,你若不能跟我一同賞景,那天台建了也沒用。”
他轉頭回到前殿,見到一個諂媚的宦者迎上前來,想也沒想,指了他便道:“把他拖出去殺了。”
那宦者聞言,笑容變成恐懼,“陛下!陛下為何啊——”嘴立刻被人捂住,再發不出聲音。
司馬焦坐到案前,隨手無聊地翻著各大臣們呈上來的文書。他不介意有人懷著小心思慫恿自己做什麼事,如果恰好是他想做,那就做了,可如果他不想這麼做了,那提出這個建議的人,就得死。
太極殿前掛著的屍體又換了新的。
當年年紀尚幼的新帝司馬焦,要將屍體和剝下的人皮掛在太極殿前,惹來朝臣非議,眾大臣慷慨激昂斥責新帝年幼暴虐,結果便是太極殿前當日掛上了一排新的屍體,鮮血淋漓,染紅了玉階。後來但凡有反對之聲,那掛上的屍體就多上幾具。
朝臣們前來參加朝會時,從太極廣場另一端,就能看到那杆子上破布一般在風中搖擺的屍體,走到殿前,更能聞到那濃烈的血腥味,眾大臣無不噤若寒蟬,心生畏懼,待走進殿內,看到那坐在上首滿臉稚氣卻不掩陰鬱的陛下,再也不敢因為他的年齡而輕視敷衍於他。
到如今,年幼的皇帝長大,大臣們也已經習慣了太極殿外不時飄蕩的血腥味和高高掛起的屍體。
“前些時日沒見到陛下殺人掛屍,還道他回頭是岸,如今看來,卻是劣性不改。”
“可不是,先前還有人說陛下是得了貴妃,心性也隨之改變,我早便說了,不過區區一個女子,哪能左右陛下心性,如今可不應驗了。”
“你們可別說了,也想掛在上面不成!”
說話的臣子互看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畏懼之意,立刻閉上了嘴。
卻說這邊廖使君,平白無故被召來洛京,什麼事都沒做,只陪了女兒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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