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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爭鬥,哪怕明面再和諧,私底下一定也是暗流洶湧。在來的路上,她不知道設想了多少次宮鬥副本的艱難險阻,次次都腦補自己剛入宮被高位的嬪妃欺壓,和同病相憐的美人成為朋友又慘遭背叛,一路走得虐心不已,腦補的頭都要禿了。
——結果進宮半天成為了目前最高等級的貴妃,以前的腦補和各種劇情模擬全都沒用了,只能見機行事。
十幾個份位最高的美人烏泱泱跪了一地,其他美人因為份位太低根本沒有來拜見她的資格。這群美人來拜見她,全程低著頭,一個一個規規矩矩,拜完了之後又依次退下。
廖停雁還沒來得及發揮一下,就見她們都下去了。
等等,說是拜見就真的只是拜見一下就走嗎?那種大家坐一圈然後笑吟吟的你戳我一下我刺你一下再互相吹捧的情況是不存在的?
廖停雁沒反應過來,桂葉見她不吭聲的盯著眾美人離去的方向,還以為她在不高興這麼多人來吵鬧,便小心翼翼解釋道:“眾位美人只能在您第一次入宮時過來面見,以後每日都只會在殿外叩拜請安,不需要您親自接見,您喜愛清靜,她們也不敢貿然來打擾的。”
也就是說她不需要每天開茶話會和一群美人聊天。
想了一會兒,廖停雁忽然恍然大悟,她明白了,不是沒有想宮斗的美人,而是宮內所有懷揣著夢想,想要透過宮鬥走上人生巔峰的美人,都已經被司馬焦給鬥死了。
皇帝不務正業,沒事就想著殺自己小老婆,導致她這個貴妃,竟毫無用武之地。
第8章 第八章
廖停雁第三次忍不住瞄向殿門,伺候她的桂葉端著一碗涼羹過來,見她的眼神在殿門掠過,心下明白,便跪坐在她身側,柔聲道:“您可是在等陛下?”
廖停雁其實沒有在等司馬焦,甚至巴不得他不出現,可這幾天他每天總要過來,不輕不重地折騰她一會兒才算完,偏偏今天突然不見人影,搞得她心緒不寧,總擔心司馬焦是不是在憋什麼大招,忍不住自己嚇自己。
然而她這面對神經病的惶恐,被桂葉誤認為深宮閨怨的思念,還特地為她解惑道:“陛下應當正在太極殿東堂,和相國太傅他們商討國家大事呢,想必下午便會來探望貴妃了。”
來到這裡後,廖停雁才明白,原來皇帝並非每日上朝,像如今這個皇帝,自他繼位,從來就是半月一大朝,三日一小會,大朝在太極殿,一般都有大事奏表,而小會就在太極殿的東堂,只有幾位高階官員和皇帝單獨開小會,說說朝中諸事。
不過司馬焦這個皇帝不太稱職,哪怕是這種小會,他也是愛參加就參加,不愛參加就不參加,所有的事幾乎都讓相國和太傅太保三人決定,每日裡他只負責當個火藥桶,隨時準備炸死一兩個人。
廖停雁聽桂葉說起相國太傅,腦子裡的念頭瞬間有點飄。此時朝中局勢可以說是‘三國鼎立’,基本權利都掌握在三個人手中,一個是都相國,此人是草莽出身,得先帝知遇之恩,曾為先帝打退外敵無數,是個將帥之才,先帝去世前將幼子交託給他,命他輔佐幼帝,如今可以說是權勢滔天。
一人是段太傅,豪門貴族的代表,段家家主,身後站著延續幾百年的各大家族,他還是先皇后的親父,也就是皇帝司馬焦的外祖。
最後一人則是高太保,乃是掌領檯城兵馬與宮廷防衛,還時常代替皇帝批閱奏摺處理大事,最得皇帝信任的一位老宦官。
這三人廖停雁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是因為他們三人都在原著有著不少的戲份。嗯,真要說的話,段太傅和高太保的戲份都比司馬焦多,是在原著司馬焦死後還搞了很多大事的兩位老狐狸。
太極殿東堂,司馬焦隨意坐在上首,有一搭沒一搭地彈著面前的酒杯。
“陛下!那姓郭的絕不能輕饒,臣請陛下下旨,捉拿那郭彥,連同他郭家上下三十餘口,全數斬首以儆效尤!”長髯武冠,人過中年的都相國聲如洪鐘,大刀眉凌厲,一拱手間,煞氣畢露,帶著隱隱的壓迫感。
白髮蒼髯的尚書令出列拱手道:“陛下三思,那郭彥雖說有不敬陛下與先帝之嫌,可此人才高,若真因他酒後失言便要將他斬首還要牽累家人,臣以為不妥。”
都相國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尚書令如此包庇郭彥,當真是惜才,還是因著段太傅之故?!”
一直老神在在站在一側沒說話的段太傅見牽扯到自己身上,才不緊不慢開口道:“都相國過慮了。且不說那郭彥與我段家並沒有什麼很大關係,便是他真與我段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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