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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雙胞胎蕭錦珠和蕭錦珊,和蕭錦香關係好,當然也就不喜歡蕭錦月。姜雨潮和她們一對視,就知道她們兩個想搞事。果然,那蕭錦珠見把老太太哄高興了,立刻沒事找事,裝作天真無邪地說:“哎呀對了,二伯家的三姐姐也來了,上回我和錦珊特地去明月觀探望她,卻被三姐姐拒之門外呢。”
眾人笑語一停,都看向姜雨潮,姜雨潮適時哎呀一聲驚呼,將茶水灑在了自己的裙襬之上,做出一臉虛弱之相,“我這斷斷續續病了一月了,如今竟連盞茶都端不穩。錦珠妹妹,姐姐如今這個名聲,怎麼敢連累家中的姐妹,我知你們都是好的,但以後還是莫要和姐姐走得太近了,終歸對你們不好。要是再有個萬一給你們過了病氣,姐姐更是心裡不安。”
這一番話說得悽楚誠摯,先前對她有氣的蕭老夫人見她這麼為姐妹們的名聲著想,又聽她在那什麼都沒有的道觀裡過苦日子,還病了,心裡也有點不忍,語氣就軟了下來,說道:“你還站在那做什麼,還不快點下去換身乾淨衣裳。”
“是。”姜雨潮依言離開了,離開前將那雙胞胎姐妹眼裡的不甘看的一清二楚。她們大概是準備把她點出來擠兌一番,想讓老太太不喜她,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難堪,結果只說了一句話,什麼事都沒搞成,臉都憋青了。
姜雨潮心想,兩個小癟犢子,被人寵壞了還沒吃過癟,來啊,你們來幾次姐姐送你們吃幾次。
她出了兩大家子人齊聚的花廳,在外面透氣賞景,這個大宅子風景不錯,花紅柳綠一派欣欣向榮之景。
裙角被潑溼了一點點,她沒打算去換衣,在外面走一圈晾晾也就幹了。撕逼也要講究開合之術,戳人痛處,避其鋒芒。
她在小池旁邊走了一會兒,又有個人從花廳裡出來,來人是蕭相國的長子蕭雲歧,也就是蕭錦月一母同胞的哥哥,一個和妹妹蕭錦月同款的受氣包,雖然是蕭相國嫡長子,待遇卻完全比不上小几歲的弟弟,在整個蕭府裡,大概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真正在意蕭錦月了。只是他也是個不爭不搶良善可欺的,護不住妹妹。
“錦月,你方才說病了,可有好好找良醫看過嗎?”蕭雲歧擔憂地看著妹妹。
姜雨潮擅長撕逼,卻不擅長應付別人的善意,特別是這善意並非給她,而是給原來的蕭錦月。她只能簡單一點頭,“好多了,不嚴重。”
蕭雲歧:“你是不是在怪哥哥這些日子沒去看你?你住在女觀,哥哥不好去那裡,也怕影響你。”他說著拿出來一個錢袋:“你一個人住在那清冷地方,花用可還夠?哥哥這裡有些銀子銀票……”
他自己在府內也沒什麼月例銀子,手上這些大概就是他能拿出來的所有了。姜雨潮沒收,“錢夠用,這些哥哥留著花。”
她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上去軟和一點,又加了句:“哥哥不用擔心我。”
她真是不習慣這種場面,渾身不得勁。
蕭雲歧端詳著她,忽然說:“我覺得,妹妹彷彿有些不一樣了。”
姜雨潮聽他這麼說,眉毛都沒動一下,只說:“生死裡走了一遭,人都會不一樣的。”
蕭雲歧馬上心疼起妹妹,他想起先前妹妹脖子上的淤痕,再次自責起自己這個哥哥的無用。他不敢再提這事,怕惹妹妹傷心,便小心地提起了其他的事,“錦月,你如今一個人住在那明月觀裡,想是無聊冷清,下回哥哥給你送只小狗去作伴可好?我聽說不少內宅女子都愛養些小貓小狗排遣寂寞,你看著這些小東西,或許也能開心點。”
姜雨潮沒養過貓貓狗狗,本想拒絕,但蕭雲歧那擔憂的模樣又令她猶豫了下,最後說:“好,謝謝哥哥。”反正到時候交給隨便哪個奴婢養著就行。
蕭雲歧見她答應,高興起來,語氣也有點飛揚,“好,哥哥一定給你找只最聽話乖巧的狗兒。你知曉玉陵王,哥哥前些日子偶然與他結識,他那裡有不少的狗,聽說都很聰慧,不知多少人想要呢,哥哥給你求一隻來。”他想著送狗,也要給妹妹送最好的。
姜雨潮可有可無一點頭。
她從壽宴回去,第二天就有個中年婦人抱著籃子去明月觀敲她的院門。
“蕭家三姑娘可是在此處?這隻奶狗是蕭大公子定下送到此處的。”面相和善的婦人抱著竹籃子去見姜雨潮,先給她行了個禮,然後把竹籃放下,掀開蓋在上面的布,掏出來只肥墩墩的黃色小奶狗。小奶狗肚子和四隻爪子都是白色,肚皮那塊也是白色,短短一截小尾巴尖,還有黑葡萄似得大眼睛。
瞧著是挺可愛的,只是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