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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做什麼,不是都說好了,如今好端端的,怎麼這就要走!”
因為拳頭都打在身上了,臉上沒打,徐天楚痛的要命,不撩起衣服卻看不見傷,所以蕭夫人不明所以,只覺得這個侄子實在不堪大用。要不是她孃家就只有一個庶弟,又只生了這一個兒子,她才懶得抬舉。
徐天楚一身傷痛,這會兒對蕭夫人也有了怨氣,覺得是她害自己遭罪,聞言就嚷嚷:“還不走,我在這等死嗎!我這身上到處是傷!”
蕭夫人莫名其妙,喝道:“什麼傷?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難道是有人打你?豈有此理,洛都天子腳下,誰敢做這種惡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徐天楚:“……”打我的就是王法他兒子。
蕭夫人:“是不是蕭錦月那小賤人做的?你說出來,相爺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徐天楚目露恐懼:“不是她,你別亂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我真的要走了!”他那還敢說這些,說不定那昱王知道了,又派人來打他,或者乾脆把他殺了,他這麼一個小人物怎麼和那種天潢貴胄鬥。
這事說起來真是太糟心,徐天楚雖然沒有和蕭夫人說清楚,但是去和友人告別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憋屈,和幾個朋友抱怨了幾句。
於是等他離開洛都後,暗地裡又開始有傳言說昱王對前昱王妃藕斷絲連,私下裡阻撓人家再嫁,還放出話來說誰敢娶蕭錦月就是在和他搶人。
蕭夫人一聽這傳言,對於侄子的匆匆離去才自覺找到了原因,原來他說自己被打了,是昱王做的。可是昱王不是厭棄蕭錦月,怎麼又會做這種事?
蕭相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昱王這人心思實在不可捉摸。他左思右想之下,怎麼都不能放心,特地將蕭錦月叫回相國府,親自詢問。
“女兒,你和昱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對你……?”
姜雨潮:“女兒也不知曉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傳言如此,空穴來風是必有因,不如待到過兩日的重陽宮宴,父親帶我入宮去,若能見到昱王,女兒定找機會詢問一番。”
這事也不能總懸著,蕭相國想了想點頭答應了。“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好好準備。入宮後你萬萬低調,對待昱王更要謹慎,不可惹怒他。”
“是。”姜雨潮應了,出了相國府,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她提出要去重陽宮宴,當然不是為了去問昱王什麼,這事沒有比她更清楚內裡原因的了,她這回去宮宴,是去給愛豆少元哥哥打call的。自從知道愛豆重陽節要參加宮宴,她就也想去,能遠遠看一眼就好了。可惜不比現代愛豆搞活動能買票去支援觀看,這個時代想入宮這個‘票’真的很難搞,好在這回是恰好遇上機會。
姜雨潮是把這次的重陽宮宴當做支援偶像活動,大部分人則是衝著未婚的王爺們去的,一般宮中大搞這種宴會,皇后殿下難免就要抓緊機會搞個相親,給上層高官顯貴家子女以及皇家子弟解決一下人生大事。於是這種時候,各大布莊布坊和首飾銀樓就熱鬧了,門前停著無數寶馬香車,進出都是大家小姐夫人。
姜雨潮從收到奚琢玉送的那些布料之後,就讓人將那些布料製成了好幾套衣裳,每日穿著,這回重陽宮宴,她自然也要穿。蕭錦香同樣要去,蕭相國府上要去的也就她們這兩個女孩,蕭錦香穿的花枝招展,是洛都時下流行的百花衣,看得人眼暈。
“母親,她怎麼也要去!父親怎麼會讓她一起去丟人?到時候相熟的姐妹看見我和她走在一起,都要笑話我的!”蕭錦香小聲地和蕭夫人發脾氣,又被蕭夫人喝住,委委屈屈坐在一旁,用殺死人的目光盯著姜雨潮。
姜雨潮不理她,這態度把蕭錦香氣了個仰倒,一路上都板著張臉。蕭夫人訓斥她:“你給我露出個笑來,今日來了這麼多人,說不準日後哪個就是你的夫婿,還不給人留個好印象,看你能選到什麼好的!”
蕭錦香嘟囔:“男賓女客又不在一起,隔著湖呢,對面還能看見我笑不笑?”
姜雨潮差點笑出來,她們這是去相親角?
不過,蕭錦香說的沒錯,她們被引到御園的御池邊,姜雨潮就見到兩座遙遙相望的臨湖宮殿,面對著湖的那一面都是大敞的,左邊是男賓,右邊是女客,宮殿內還有戲臺,底下還有臨湖的臺子,擺放著各色菊花。這個距離的話,確實看不清人臉,聲音也隱隱約約,差不多隻能看清對面大概穿什麼衣服。
姜雨潮淡定地跟著蕭夫人去拜見皇后殿下以及幾位皇妃宗親命婦長輩,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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