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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評委的意思是何夢露的演講稿是抄襲的嗎?”
“臥槽!大新聞!我上鋪的兄弟是今天的後勤人員,他剛剛發了一條朋友圈,說今天的比賽上演宮心計,選手A盜用選手B的演講稿。”
“這個選手A該不會就是何夢露吧?那選手B……”
“初暖上臺時好像說過由於某種原因她的演講稿不能用了。會不會她就是那個被盜了稿子的選手B?”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初暖剛剛豈不是真的現場創作了一篇演講稿?我的天啦!這實力也太驚人了!”
“初暖現場做稿都拿了8。8分,若是沒有這一出宮心計,她今天妥妥的是冠軍了。”
……
……
臺下一片打臉啪啪響,臺上卻陷入了死寂。
何夢露死死的拽著拳頭,面上卻笑得溫柔端莊:“老師,您是不是弄錯了?這篇稿子是我自己寫的。”
回答何夢露的是初暖的阿拉伯語導師,她點到即止:“我修訂過一篇一模一樣的文章。”
何夢露聞言頓時臉色大變,幾乎把指甲掐進肉裡,才忍住沒有當場離臺,看初暖的眼神跟下刀子似地。
初暖只當沒看見,視線在觀眾席上游走,從左看到右,從右看到左,再從左……咦?
初暖的視線陡然一頓,望著突然出現在觀眾席最後方的人呆了半秒,接著心中一陣狂喜,拼命的給他遞小眼神兒:你來啦!你終於來啦!我找得你好苦哇!
沈宴看出了初暖眼中的熱切,雖然不明白她為何一副久別重逢的驚喜樣,但嘴角卻情不自禁地往上揚了幾分,
立在原地看了她一會兒才找了個空位坐下。
臺上正在進行頒獎儀式。頒獎嘉賓是外文學院的院長。
初暖的心思沒在領獎上,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宴,生怕他又走了,與此同時緩緩抬起右手,準備給他比心,不料手才抬到半空中,獎盃和證書就遞過來了。
“……”初暖忍血接下院長手中的獎盃和證書,並微微弓身以示感謝。
頒完獎之後就到了合影留念的環節。這是初暖的最後一次機會,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
因為在合影時做手勢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而且‘比心’已經取代‘剪刀手’成為了時下最流行的拍照手勢。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向沈宴比心。
初暖開心極了,眼看就要完成任務,續命成功。
然而……
到了要拍照時,又出么蛾子了——
攝影師:“大家左手拿獎盃,右手拿證書,靠近一點。”
初暖:“………………”
左手獎盃,右手證書……那她還怎麼比心?
初暖真的快哭了。
可冠軍和亞軍已經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擺好了poss,院裡的領導們也都還在臺下看著,她還能說什麼?
初暖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一手獎盃一手證書,望向鏡頭。
而就在這時,她看到坐在人群最後面的沈宴,揚起手隔空給她比了個心,英朗的眉宇之間神色淡然,眸光幽深,嘴角含著似有似無的笑,蘇得一塌糊塗。
不過初暖此時無心欣賞帥哥,滿腦子都是——等一等啊!等我先跟你比心……
“咔擦——”
合影完畢。
初暖如蒙大赦,急忙用胳膊夾住證書,抬手就要給沈宴比心,腦中卻忽然蹦出渣渣系統的播報——
“任務完成,生命危險暫時解除。”
咦?
完成了?!
初暖怔了半秒,隨即恍然大悟:“我之前上臺時給沈宴比過心,他現在回應了我,就算任務完成,對不對?不管中間間隔了多久,只要回應了就行。”
渣渣系統說對。
初暖高興得差點沒蹦起來,無比歡快地走下舞臺。
舍友們過來道喜。
錢小米:“初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何夢露會被揭穿了?”
初暖點頭。
“你有證據卻不說有,故意讓何夢露以為她奸計得逞,在她最得意的時候,再來個公開處刑。捧殺,絕對的捧殺。初暖,我突然覺得你好陰險啊!”錢小米嘴上說著‘陰險’,臉上卻是一副‘幹得漂亮’的表情。
“何夢露盜你的演講稿的事,現在已經傳開了。”謝玲玲跟初暖講了觀眾席上的事兒,又道:“這一巴掌打得太給力了。我們仨在臺下聽到那些黑你的人被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