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初暖邊畫邊醞釀情緒。
沈宴則在她斜後方的位置開始了新的練習。
圍觀群眾們見兩位主角各自用功,無瓜可吃,便也都散了。
轉眼間教室內裡剩下初暖、沈宴和陳樹三人。
又過了一會兒,初暖的情緒醞釀得差不多了,她一邊在紙上胡亂的描,一邊說道:“這條垂直線好難畫,我怎麼描都描不直。”
說完,偷瞄了沈宴一眼,然後轉回頭,準備簡單粗|暴地請求他手把手教她。
不料請求的話還沒說出口,手就被一隻大手整個握住。
“我教你。”沈宴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初暖心猛地漏跳了半拍,臉頰一秒鐘升溫。
兩個人靠得極近,初暖幾乎依偎在沈宴懷裡,手跟隨他的節奏在紙上輕輕地描著,一顆心跳得飛快。
正方體很快畫完。
沈宴鬆開手,眼底含著笑:“會畫了嗎?”
“嗯……”初暖臉上依然滾燙,沒敢抬頭。
“剛才有人在。”沈宴又道。
初暖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在向她解釋為什麼之前不手把手教她。
是哦。
雖然她不要臉,但人家沈宴要臉啊。
若他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手把手教她畫畫,指不定會被傳成什麼樣。
初暖瞭然地點點頭,眼角餘光晃到還在看熱鬧的陳樹,弱弱地說道:“其實還有一個沒走……”
沈宴眼皮都沒動一下:“他不算。”
……好狠。
不過幹得漂亮。
初暖抿著嘴笑了起來。
而只想看尬撩卻猝不及防又被餵了一嘴的陳樹則炸毛了:“什麼叫我不算啊?難道我不是人嗎?”
沈宴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陳樹秒懂。
這特麼是在讚賞他有自知之明啊?
絕交!
必須絕交!
“我走了!”陳樹意欲憤怒出離,以為初暖會像以前一樣留他當電燈泡。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什麼的,太需要電燈泡了。
然而……
別說挽留了,初暖連個‘哦’都沒給他。
陳樹:“……我真的走了啊!”
無人理會。
陳樹:“再見。”
無人理會。
“拜拜。”
還是無人理會。
陳樹:“……”
完了。
一時興起把校花得罪狠了。
老沈估計也不會放過他。
不妙啊……
陳樹一出教室就慫了,邊走邊給初暖發微信。
村裡有棵草:校花啊,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回應。
再發一條——
村裡有棵草:我跟你鬧著玩。你別生氣啊!
還是沒有回應。
陳樹慌了,連忙表態——
村裡有棵草:我錯了。我下次一定給你助攻。我要是食言,我就給希望工程捐兩百塊錢。
對面這次竟然秒回——
初暖:請捐給我。謝謝!:)
陳樹:“……”
真特麼現實。
……
教室內,初暖回完陳樹的資訊後就把手機收進了書包裡。
沈宴見她動書包,問:“要走了?”
“沒有沒有。”初暖連連搖頭。
大腿還沒坐呢,她怎麼敢走?
拉好書包拉鍊,初暖轉過身走到沈宴身旁,問:“你畫得什麼?”
沈宴:“吊橋。”
“哦。”前一副是廊橋,這一副是吊橋。看來他今天練習的主題是橋。
渣渣系統:“這跟坐大腿有什麼關係?”
初暖:“沒關係。”
“那你這番心理活動是為哪般?”
“好奇心重不行啊!”
“……行。”
其實初暖不是個好奇心特別強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一旦事情與沈宴有關,她就忍不住想深挖。
或許是因為她需要靠他續命吧。
初暖這樣想。
收起思緒,初暖準備做任務。
沈宴現在正好坐著,面前立一個畫架,雙膝與畫架之間只有一指長的距離。她只需要往前湊近畫架看畫,然後再假裝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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