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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什麼計劃她不知道,但今天……
初暖沉思片刻,回道:明天沒計劃。今天想學畫畫。
村裡有棵草:這還不簡單!讓你宴哥哥教你。
宴哥哥……
初暖瞬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立刻發過去一個尷尬的表情,結果……
大概是見鬼了吧。
她竟然又點錯了。
點到了尷尬旁邊的委屈哭泣。
然後她就又被陳樹調侃了——
村裡有棵草:怎麼,怕被你宴哥哥拒絕?
初暖:“……”
初暖快被肉麻死了,臉燙得不行。
她非常無語地敲過去一長串省略號,然後道:我有畫畫基礎,自學就行,沒想讓沈宴教。你別亂講。
村裡有棵草:不想讓沈宴教啊?那我給你通個氣,我們系下午最後一節是素描課,下課後沈宴通常會留在那裡練習一個小時後再走,你千萬別來。
沈宴下課後會留在教室練習畫畫?
那不正好可以做任務嘛!
初暖頓時喜上眉梢,翹著嘴角喜滋滋地回覆陳樹:不去不去。英語系和建築系隔得那麼遠,我去那裡幹嘛呀……對了,你們建築系的同學都這麼刻苦的嗎?下課了還留下來學習。
村裡有棵草:哪能人人都那麼刻苦啊?大家都和你們英語系的同學一樣,下了課就該幹嘛幹嘛去了。沈宴是個特例。
哦。意思是說,到時候教室裡只有沈宴一個人咯?
簡直完美!
初暖高興得合不攏嘴了,笑眯眯回覆陳樹:所以他才那麼優秀嘛!
村裡有棵草:你也很優秀啊!
嗯???
為什麼感覺陳樹話裡有話?
初暖眨眨眼,算了,就當他是真心誠意在誇她吧。
……
初暖下午也有四節課,下課時剛好五點半,告別三位舍友後,她背上書包就去建築系了。
為了避開建築系的其他同學,初暖特意在大樓外面等了十五分鐘,待門口的同學散得差不多了,才進去找沈宴。
她手上有沈宴的課表,是以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他所在的教室。
然而……
卻發現裡面不止沈宴一個人。
除了他之外,還有七八個同學。
而這七八個人之中,有一個就是陳樹。
“……”
她居然被陳樹給坑了。
初暖轉身就想走,卻聽渣渣系統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的下一次死亡時間是今晚12點。錯過這次機會,你就沒有明天了。”
“……”
於是初暖又默默地轉回了身,並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不就是當著七八個人的面坐沈宴的大腿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辣得是他們的眼睛。
為了活命,她無所畏懼。:)
做完心理建設的初暖深吸一口氣,面帶微笑走進了教室。
陳樹最先看到她,裝模作樣道:“喲,校花怎麼來了?”
話音未落,所有人一齊看過來。包括沈宴。
沈宴那時站在靠窗的畫架前,白襯衫的紐扣開到第二顆,袖子挽到手肘處,修長指間夾著一支畫筆,筆尖落在素描紙上,神情淡漠,眸光專注,好看得像一幅畫。
聽到陳樹的話,他側眸看向門口,臉上的驚喜之色一閃而過。
初暖與沈宴眸光相撞時心跳了下,她黛眉微垂略顯羞澀地走過去,道:“我路過這裡,進來看看。你繼續畫,不用管我。”
沈宴彎了下唇,微微頷首,轉過頭繼續勾勒紙上待收尾的廊橋。
初暖在他旁邊看了一會兒,然後慢悠悠地晃到陳樹那邊,給了他一個憤怒的小眼神:過分了啊同學!
陳樹笑得無比坦然:“我也沒料到大家今天會這麼刻苦。你撩你的,別管他們。”
“……”這貨果然是為了看熱鬧才留下來的。
初暖又給了陳樹一個憤怒的小眼神兒,然後在圍觀群眾們好奇探究的目光下,臉不紅心不跳地晃回沈宴身邊。
紙上的那座廊橋已經畫完。
初暖讚道:“好厲害。”
沈宴眼底浮起笑意,側頭問:“要不要試試?”
試試?
好哇!
她正愁開不了口呢!
初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