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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暖一怔:“對對對。”完全是為了做任務,她真的沒有半點想氣他或想試探他的意思。
沈宴眼神更冷了,盯著初暖看了幾秒,轉身要走。
初暖下意識地扯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裡?”雖然她還沒弄明白為什麼都已經解釋清楚了,沈宴還這麼不高興,但她很清楚不能讓他帶著不愉快的情緒離開。
沈宴眼皮抬了下,沒再看她,聲音冷清:“既然與我無關,我又何必留下來。”
話雖如此,可……初暖沒放手,小聲說:“你還在生氣。”
沈宴斂起眼底的情緒:“沒有。”
“……”明明就有。
初暖以前很少和男生相處,更是從來沒有哄過男生,真不知道該怎麼讓沈宴消氣,只好死死地拽著他的衣角。
“電影還沒結束,你該進去了。”沈宴道,視線移向遠方,怕一看到那張肖想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的臉,便又心軟。
初暖無措地杵在原地,隔了幾秒才弄清楚沈宴的言外之意。
他以為她對陳樹有意思?
所以提醒她陳樹還在裡面?讓她進去?
原來在他的心中,她是那種愛勾三搭四的人?
她剛才離死亡只剩十秒鐘時,都沒有親手去喂陳樹,還不是因為過不去心裡那個坎,不願意和其他男生有過於親密的舉動。
若物件是他,她哪裡還會有半刻猶豫?
他竟然這樣誤會她。
初暖很生氣,也很委屈。
但這種生氣委屈只維持了一分鐘不到。
因為很快她就意識到,這件事站在沈宴的角度去看,看到的就是她忽然之間換了個人撩,不是為了醋他,也不是為了試探他對她的感情,完全與他無關。
那他自然就只能認為,她單純只想換個人撩了。
……沒毛病。
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想明白之後,初暖就知道沈宴為什麼鬧這麼大情緒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一個曾經渣過她的男生,忽然之間天天來撩她,撩著撩著又去撩其他人,她會怎麼想?
她一定會傷心淚流認為對方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
為了小命,她可不能和沈宴老死不相往來啊。
初暖不能讓沈宴誤會,也不想讓他傷心,但又沒辦法告訴他,她是為了做任務才和陳樹來這麼一出的,只好硬著頭皮承認道:“你猜的對,我確實是想試探你,才故意這麼做。我對陳樹沒有超出同學之外的想法。”
說完,初暖又補了句:“他那麼坑,要是不是看在他是你發小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絕交了。”
沈宴聞言神色緩和了些,語氣也溫和了不少:“剛才為什麼不說?”
“因為……”初暖一雙眼心虛地在地上亂瞟,嘟囔道:“你剛才發那麼大脾氣,我不敢說嘛。”
這話裡帶著撒嬌的韻味。
沈宴心軟得一塌糊塗,笑了:“我什麼時候對你發過脾氣?”
……居然還不承認。初暖努了努嘴,說:“你雖然沒有直接衝我發火,但你繃著臉不說話,很嚇人的,屬於……嗯……”初暖在腦袋裡尋了個詞:“冷暴力。冷暴力比暴力更嚇人。”
“……”他倒不知道自己還有暴力傾向。
沈宴挑了下眉,意味深長道:“原來你更喜歡我對你暴力。”
嗯???
這話聽著怎麼不太對勁呢?
是她想多了嗎?
初暖臉頰微熱,說:“不喜歡。你可別對我使用暴力。我最怕別人兇我。”開什麼玩笑啊,她又沒有被虐傾向,怎麼可能喜歡被粗暴對待?
沈宴眼底含著笑,沒答。
初暖見他笑,吊在心上的那根弦頓時鬆了下來,也開心地笑了笑,說:“既然說清楚了,那我們就重歸於好。你不能再生我的氣了。”
沈宴垂眸望著她:“誰說已經說清楚了?”
初暖臉上的笑容一僵:“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宴薄唇抿成一條線,靜靜地看著她,沒立刻接話。
自然是還有話要說的。他原想再等一等,但今晚的事讓他意識到,早早攤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她不必再因不明白他的心思,而百般試探。
沈宴沉吟片刻,順著她先前的話往下說:“你想試探什麼?”
初暖又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