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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是因為江靈吧?
“……怎麼了?”
溫左沒說話,視線默默落在兩人依舊交握著的手上。
順著溫左的目光下移,總算明白了些什麼的莫書晚尷尬鬆手; 一本正經的乾咳了聲,道:“以後我會幫你看著江靈的; 不用擔心她會再來糾|纏你。”
溫左的臉燒的厲害; 聽著莫書晚清脆平緩的嗓音,臉上的溫度又是一陣飆升,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莫書晚並不知道; 溫左默默把那句‘我不會把他讓給任何人’記在心上了。
見溫左沒什麼反應; 莫書晚疑惑地眨了眨眼; 心裡有些奇怪; 不過溫左不打算談論這個問題,她也就沒再多說,順勢轉移話題,“我去看看有沒有可以洗澡的東西。”
等溫左反應慢半拍的點頭時; 莫書晚已經起身去了洗手間,他連忙站起身,快步走到窗邊,雙手撐在窗沿上探出半個身體,涼風的侵襲帶走了臉上些許熱度,溫左撥出一口熱氣,頭疼地捂著額頭。
“溫左,廁所裡有洗衣粉,我要去問問羅敬東有沒有洗澡的水,你要一起去嗎?”
溫左立刻回頭,快步走到莫書晚身邊。
當然是要去的。
離開房間,在找到羅敬東說明了來意後,立刻收穫到了羅敬東怪異的眼神,“你們想洗澡?”
莫書晚點頭。
羅敬東嘴角抽了抽,“喝的水都不夠,當然不可能有洗澡水,不過你們非要洗,可以去上次帶你們來的那條小河裡去打水回來洗。”
莫書晚想到慘死在河裡的乘客,喉嚨發緊的問:“還有沒有別的河?”
“從安全區旁邊的小路一直直走,上面還有一條河。”
“多謝。”
羅敬東看著離開的莫書晚和溫左,實在是覺得怪異,現在這個時代怎麼會還有這種奇葩的人?喝的水都不夠了,還想著洗澡……在原地站了幾分鐘,沒能抵抗住好奇心,羅敬東抬腳跟上了從屋裡拿了鐵桶的莫書晚的溫左。
跟著出了安全區走上小路,羅敬東看著頭也不回的莫書晚和溫左,心底頭一次真正升起了佩服之心,沒有再跟下去,轉身回到安全區。
莫書晚和溫左一路直走,大概五分鐘後,終於看到了一個水潭,沒有立刻靠近,兩人仔細檢查了周圍,沒發現有什麼問題,這才小心翼翼靠近水潭,“我去打水,你反應比我快,你來殺喪屍魚吧。”
邊說邊把西瓜刀遞給溫左,可溫左沒接,不用回頭看溫左的表情莫書晚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我反應沒那麼快,萬一到時候我出手慢了,你被喪屍魚咬傷怎麼辦?”
——我相信你。
莫書晚哭笑不得:“可我不相信我自己啊。”
眼看著離水潭越來越近,溫左大概是有些急了,伸手擋住莫書晚,快速寫字。
——你乒乓球羽毛球打的都很好,喪屍魚那麼大的目標,你肯定也可以。
莫書晚看著紙上的字半晌沒能回神,溫左一時情急,也沒注意到自己暴露了什麼,還在用殷切的表情看著莫書晚,直到聽到她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兵乓球和羽毛球打得好?”
溫左身體明顯一僵,雖然很快恢復正常,可莫書晚卻依舊發現了,她忽然想到這些日子跟溫左相處時的一些小細節,比如他能夠立刻明白自己一些小動作表達的意思,比如在巴士上,他除了槍和子彈只兌換了給自己用的藥膏,以及給自己吃的幾十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是的,溫左兌換的那些棒棒糖,他真的一個沒吃,無論莫書晚怎麼說硬是沒吃。
這些日子過的太過驚險,莫書晚沒心思去細想,可現在一想,發現……哪哪都有些不對勁呢?
見溫左似乎還在想著說辭,莫書晚有些猶豫的問:“溫左,你……是不是認識我?”
——我當然認識你,不然現在你在跟誰說話?
說完,溫左還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莫書晚卻有些不信。
——我怕你不同意我去打水,所以隨便找了個理由,你很會打兵乓球和羽毛球嗎?
嗯……這個轉變很自然。
莫書晚看了溫左一眼,餘光恰好瞄到旁邊的樹,沒和溫左繼續聊這個話題,“我們都不用去了。”
趁著莫書晚轉身往回走的時候,溫左鬆了口氣,忙提著桶跟上去,和莫書晚一起挑了一根長長的樹枝砍下來,把鐵通套在上面伸進了水潭中,本來以為這種東西不會引起喪屍魚的注意,沒想到水桶和樹枝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