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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答,全身上下連根頭髮絲都動不了。
而溫左看著莫書晚的眼睛又再次問了一遍,並且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她手中拿著的紙上。
莫書晚猛地點頭,忽略掉其他被隨手畫了波浪線的詩句,盯著兩個打了雙箭頭的字,忽而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這個否不是這句詩中的否!
深吸了口氣,她內心想著自己要答的那個答案,試探的說:“臣。”
溫左眼中浮現出笑意。
莫書晚也大大的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把這首詩讀了一遍,小聲嘀咕,“這種辦法你也想得到!”
“能用就行。”
既然莫書晚已經領悟了自己想表達的意思,溫左就湊過去和她裝模作樣的圍繞著這首詩的字翻來覆去的點評,因為實在是這詩太過風馬牛不相及,遊戲規則將其排除在外,而莫書晚和溫左則抓住這一空檔傳遞著那些無法說出口的訊息。
“和你一起做懲罰遊戲的是否有兩個以上的人?”
“臣。”
不是。
也就是說剛才和書晚一起做懲罰遊戲的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是404號房的乘客。
在心裡將已經得知的資訊疏通了一番,溫左又問:“懲罰遊戲的內容是什麼,是否是到對方的隊伍中扮演對方,不被識破才算完成任務?”
而這時,莫書晚皺起眉頭,一副苦惱模樣的在第一句第一行第一個字上畫了一個箭頭,並且寫道:這句詩是什麼意思呢?
其中的那個‘是’字剛剛好對著第一句第一行的第一個字。
溫左差點沒能忍住笑意,他聽到身邊的人說:“千。”
得到了準確回答的溫左立刻裝模作樣的把詩的意思給她解釋了一番,遊戲規則一直沒限制他們的一問一答,看來這個空子還沒被發現。
因為莫書晚不能主動說出,就算溫左問也只能用這種曲線救國的方式簡單告知他,他的猜測正確還是錯誤。
沒有親身參與過,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算溫左再聰明也無法繼續猜到更多,把自己猜測的一些全都問過後,他實在有些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以問。
莫書晚也看出來了,於是把手中已經寫滿了整張紙字的紙放下,“剛剛我回來後發生了什麼?”
這個我指的自然是萬盛。
“你回來後跟之前一樣,跟我們一起分析其他三支隊伍,還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可以利用送托盤的時候給其他三支隊伍傳遞假訊息。”溫左想了想,除了最後他即將離開時露出的破綻,其他時候表現的沒有絲毫異樣。
莫書晚也感到吃驚,“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在我發現古怪前都沒有,我能意識到她是個假的,是因為劉東成離開的時候,她也站在了門外,那時我還沒察覺到她想離開,是希望咬住她不鬆口,我才感覺到了奇怪。”
此時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感到一陣古怪,將希望咬住萬盛不鬆口到自己抓住對方,對方離開時的這些都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後,溫左遲疑的說:“我覺得她在走之前,是故意露出破綻讓我發現。”
莫書晚聽到這裡卻是明白了,如果沒猜錯,溫左以為萬盛故意露出的破綻,就是遊戲規則強制他們必須說出來的話。
可是……為什麼是在萬盛要離開時才會出現這類對話?而自己明明是剛進去沒多久就有了,還有,在那短短五分鐘的交換資訊的時間裡,自己總共也才講了兩分鐘左右,就算其中有些關鍵資訊,也只是為了讓萬盛在關鍵時刻應付過關。
可聽溫左描述,萬盛的說話方式,甚至連表情動作都跟自己如出一轍。
為什麼?他為什麼這麼瞭解我?
如果不是最後關頭忽然出現了必須要被迫露出的破綻,如果不是溫左不放過任何疑點,反應迅速的將對方抓回來識破,那麼當時萬盛也絕對能夠完美的完成任務。
溫左忽然猶豫的說:“我是不是不該識破他?”
莫書晚搖了搖,“我也不知道。”
她拼命的在腦海裡串聯著這些線索,看著靜靜停留在面前的托盤,腦海裡有靈感一閃而過,“溫左,剛剛我們轉動托盤抽出了六號福袋,裡面的紙條寫的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溫左點頭,又一次把紙條的內容唸了一遍,而後他震驚的看著莫書晚。
雙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滿臉震驚的自己。
“你也想到了?”
溫左點頭,忍不住嘆了口氣,“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