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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來往,扯起謊來,趙湛眼都不眨,唇畔還帶著謙謙君子般和熙的清淺笑意。
他的外表極具欺騙性,有時午夜夢迴,曾嗤笑自己以前太傻,不曉得利用,整天冷著一張臉,也難怪父皇不喜。
這時,徐國公臉色稍霽。
☆、第044章
趙湛唇畔抿著笑,溫朗如春風拂面。
“只是該管教的還是得教一教,怕她以後處事不利落,手軟吃虧,”他話鋒一轉,言辭依舊懇切,無限惋惜地嘆了口氣:“只怕國公心疼,以為我苛待了暖竹,她始終是我的髮妻,我待她,自是一片赤誠。”
說到管教自己的女人,男人們倒是能達成一致。
徐國公也清楚,女人不管是不行的,他敬重妻子,小事上順著她來管家,偶爾整治他寵愛的小妾,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論及子女,年輕人著緊很正常,何況在爭儲這節骨眼上……都心中有數,把他女兒許給端親王,無非是皇上對太子真的失望了,要重新估量儲君人選。
可惜,皇上就差把傳國玉璽塞到太子手中了,他也不懂得珍惜。
想到最近把左相那老頭給急的,徐國公看向趙湛的目光就柔和了三分。
管教妻子還到府上說一聲,看來端親王心裡是敬重他這個老丈人的,比起女兒,自然是自己更加重要,徐國公的心思千迴百轉,趙湛說了幾句漂亮話,面子給足了,接下來就好商量。兩人談得滿意,王妃的心情就擱一旁了,內宅的事揭過,朝堂上的好處許下不少,到底是自家人,一切好說。
趙湛更清楚,不談父女情,徐國公在意的無非是自己的面子,嫁出去的女兒在王府上受委屈,分明就是不給他面子,那隻要場面做足了,他就會好受許多。
末了,徐國公終於想起女兒來,笑道:“我都這個年紀了,官位、錢財、女人……都沒什麼好貪戀的,之前是想看見兒女成家,現在女兒嫁出去了,又盼著外孫,往年我家添了個白胖孫子,別提多趣致了,要不是今日吃飽睡下了,都想帶出來給王爺你瞅瞅。”
盼外孫,不就是盼著徐王妃生的孩子麼?
言下之意,愛怎麼管教是另一回事,兒子得讓徐暖竹生下來,而且越快越好。
“今日見不著侄兒,真是可惜了,”
趙湛指尖輕輕敲著茶几,言若有憾:“我也希望暖竹替我生一個像侄兒那麼健康活潑的孩子。”
這倒是實話,他的確希望皇長孫在自己房中所出。
而且王妃生了孩子,就是國公府最大的定心丸,以後也好竭盡全力助他一一以太子的脾性,對不站在他那邊的徐國公,不說恨之入骨,除之而後快是肯定的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為公為私,徐國公都別無選擇。
在賜婚之時,皇帝已經代他做了選擇。
互相試探之下,兩人都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覆與許諾。
徐國公尚有幾分愛女之情,送走端親王后,與夫人一說,斥她教女無方,又擔心端親王兩面三刀,閨女在王府上受委屈,也讓王爺瞧不起,就囑咐她下回到王府作客時,問問女兒是不是真有其事。
徐國公沉吟:“暖竹這孩子要強,恐怕是怕落後於人,一時昏了頭才出此下策,全怪你也不妥,算不得錯事,錯就錯在做得不夠小心!早知道就給她挑個更好的陪嫁丫鬟。”
“映袖已經是府裡調│教得最好,跟暖竹最親的了,”
夫人聽了,亦是長吁短嘆,到底是女人,更體諒女兒的選擇:“我知道暖竹的性子,讓她害人性命,她是做不出來的,她和映袖能弄到法子……莫不是,咳,妾身猜,王爺是將事情說得誇張了,下回我去王府,問一問暖竹。”
她心裡有數,又不好跟徐國公說一一難道說,女兒用的手段,正是她用過的嗎?
越想越覺得就是那麼一回事,國公夫人不好意思說,就和稀泥過去了。徐國公也沒追究,在他看來,沒鬧出人命,整治一下姬妾是小事,端親王又不是要狠狠發作,拿捏了這名頭敲詐一下好處而已,女兒這回做得不妥當,錯在不夠小心。
何況要管教之前還到府上來隱晦的交代一番,端親王倒是個敬重長輩的。
在男權社會,性別的差異被無限擴大,男人看男人,自有另一套看法。國公夫婦同樣認為女兒情有可原,一個知道她是怕側室先自己一步誕下長孫,一個則是認為女人就愛搞事坐不住,怎麼教都這德性。
“這事……就算了!回頭你真得跟暖竹說說,我們就這麼個女兒,不能讓她吃大虧。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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