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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媽,也可能需要裝作神經失常的失足少女,編劇腦一抽,那臺詞壓根就不是人會說出來的話,誰特麼在床上會叫人磨人的小妖精?
演員的自我修養,顏歡歡很到位。
要掐出一股禍國妖妃的調調來,對她來說不難,惟一比較難的是,現實人生沒有NG重來,也沒有早就寫好的臺本,一切都是臨場發揮。
憋笑也挺難的。
“那就是疼。”
趙湛按住她:“待會你還要去跟王妃敬茶,再歇一下,這種事下人來做就好了。”
顏歡歡仰起臉,依戀地拉了拉他的衣角,抿出一抹羞澀又感激的笑:“王爺待妾身真好。”
好?
這就叫待她好麼?
趙湛是不太明白的,不過顏歡歡神色不似作假,加上也沒有撒謊的理由一一他眼睛彎了彎,俊秀的臉上多了分溫度:“躺著吧。”
能夠再眯一會,顏歡歡當然不會矯情拒絕。
她閉眼小憩,待趙湛離開,才再度睜眼,喚檀紋秋芸進來伺候自己洗漱。
秋芸一進來先是帶著剪刀喜滋滋地裁下了主子在被單上留下的血跡,檀紋自覺地過來要扶顏歡歡下床,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主子,她婉拒:“檀紋,我腿沒斷,下地還是沒問題的。”
“娘娘,你不疼嗎?”
檀紋吃驚。
要說疼,隱秘處多少有點酸楚,卻不至於昔日流行的臺言小說般一樣,腰痠背疼下不了地。一半是因為趙湛剋制,許是考慮到她是頭一回,做了一次還沒軟下來就讓她安心歇下。
另一半,則是這種事損的是男人的精元,若真是需索無窮一夜七次,最後噴薄而出的恐怕不是血便是白開水,王爺別說上朝了,下地腿肚子都得打顫。
顏歡歡在府中勤於以瑜珈鍛鍊身體,柔軔度可解鎖一切匪夷所思的體位,身體素質自是比以弱不禁風為傲的大家閨秀要好得多。這時除了隱秘處略疼之外,跳三次廣播體操都沒問題。
“疼歸疼,也沒殘廢,待會還要去敬茶進宮,下個地都要你扶著,哪有這麼嬌貴的。”
她坐到梳妝檯前,秋芸放好了那抹意味著她‘貞潔’的被單,淨過手便來替她梳妝,一雙巧手梳理開長髮。十指按壓在頭皮之上,舒服得讓她眯起眼睛,像只被順毛了的貓咪。出嫁了,就不能像以往那般作閨中打扮,教人看了去是要笑話她的。
這時,挽起婦人髮髻,美目寶光流轉,似是初嘗人事後的轉變,使得花苞盛開出嬌豔的好顏色來,抿上胭脂,櫻唇紅豔豔,真有幾分新嫁娘的喜慶味道。
檀紋聽了,心如刀絞:“娘娘從前在家裡哪需要跪來跪去的。”
“無礙,爹爹見了皇上也要跪,跪誰不是跪呢?檀紋你不也跪我?”難得開了一回葷,顏歡歡心情不錯,便安慰起檀紋來,她聲音輕柔,搭配著少女特有的清甜嗓音,像述說一出童謠:“終歸要跪的,委委屈屈影響心情多不好,我跪一些人,又有另一批人要跪我,扯平了。”
“檀紋只求娘娘你高興。”
她小聲說,小臉悶悶不樂的。
這時秋芸輕聲插│入二人的談話:“奴婢梳好了,娘娘想要別個什麼樣的簪子?”
妝奩裡連帶著顏歡歡用慣的首飾都帶來了,李氏另外又用積攢下的私房給她添置了一套頭面,顏木不但沒有阻止,連他也添了一分,這一下子,家裡恐怕好一段時間都不能過得像以往那般寫意了。每一件玉簪花釵耳飾,都是家人重若泰山的心意,沉甸甸的溫暖。
顏歡歡隨意從中挑出一枝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遞給秋芸:“就這個吧。”
秋芸接過玉簪,小心翼翼地插│進她髮間的時候,顏歡歡開囗:“檀紋。”
“娘娘有何吩咐?”
“我最喜歡看到身邊的人高高興興的樣子,檀紋如果只求我高興的話,”她伸手以食指溫柔地輕刮一下檀紋的臉頰:“那就別悶著一張臉了,你笑起來才好看。”
“小姐!你又拿奴婢尋開心!”
面對顏歡歡的調戲,檀紋羞紅了一張臉,一個沒繃住,連稱謂都忘了改,連忙道歉,就差跪下來了,惱自己愚鈍沒用。
“無妨,在外人面前仔細著些就是。”
檀紋性格她再清楚不過,自然不會拿這種小事發作她:“……尤其是在徐王妃面前。”
好歹以後也算她的上司之一了,而且這個上司還註定不會好相處,不論大晉如何鼓吹女子要賢惠大方不可善妒專橫,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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