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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值上升50%一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簡單點,演戲的方式簡單點,暴露本性,卻能換取好運氣,宿主是相信自己的演技,還是試著遵從本心?希望宿主能作出有趣的選擇。】
‘……這個時候你也來湊熱鬧!’
面對系統日益哲學的風格,顏歡歡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既然主子堅持,檀紋也只能依著她的話,跟在她身後拎著其狐白裘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前行,這一來,自是會耽誤了不少時間,是以今日她起得特別早一一連一息睡眠時間都不願意放棄,要在床上閉著眼讓丫鬟伺候洗臉的顏歡歡,為何這麼執著,此舉又是何意?
理由很簡單。
就像買了新衣服想穿著去亮一圈,東西買好了,自己用過爽完,出去給小夥伴或是競爭對手秀,末了甩去一個‘你有嗎?’的眼神,整個試用過程才算是功德圓滿。在許多小說中,淡泊名利的主角都在命運的驅使下不得不裝逼,很不情願地秀了眾人一臉,同時保全了自己淡定高冷的逼格。
而顏歡歡,她真的很想裝逼,想得不得了。
送來這麼一件別人都沒有的衣裳,此時不裝,更待何時?
只能說,這個逼,她裝定了。
要等著丫鬟亦步亦趨,這一路比平常走得慢了許多,她是最晚一個到的,迎著眾人的目光款款而至,表面上波瀾不驚,裡頭小人暗爽得在直跳《江南style》,找到了些許以往當演員的感覺。
在這一刻,鏡頭,大家都在看著她。
各人對她請安問好,目光朝著她的狐白裘打轉,其他人不吱聲,光恭賀她診出喜脈的喜事,張氏卻忍不住了:“側妃姐姐,你這裘衣真好看,是什麼皮子裁的?”
她出身較低,沒見過好東西,只瞅著,都隱約覺得不是凡品。
“沒什麼特別的,狐皮一張,天冷了,就換上了。”
顏歡歡神色淡淡,就像是真的不足掛齒。
“原來如此,側妃姐姐還要多多保重身體才是。”
“嗯。”
……
嗯?
怎麼不說話了?
接著誇啊!怎麼不問問是怎麼來的?不好奇嗎?真的不想知道嗎?
雲淡風輕地端著張冷豔高貴臉的顏歡歡,此刻內心十分焦灼。
張氏沒問下去,她只知道好的狐皮難得,想都不敢想,就不知道確切價值多少,以為是顏側妃的嫁妝,除了羨慕之外,只能緊閉嘴巴默默痛恨自己的出身了。如果她也是國公府的女兒,該有多好,如果她家裡也出得起這樣的嫁妝,她就不用為開銷發愁了。
欲│望沒有止境。
這時,徐王妃梳洗好了,讓眾人進來。
在顏歡歡休養,沒來請安的數天裡,她已經給自己做好了一切思想建設,平復好了人皆有之的不平衡一一她辛辛苦苦預備了那麼久,憑什麼顏氏也不聲不響地懷上了?有沒有天理了?
顯然是沒有的。
在這番刺激之下,徐王妃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長足的進步,進入了賢者時間,在能再次看見顏氏的今日,她做好了心理預備,自覺無論她用什麼話來刺激自己,她都能巍然不動。
不就是孩子麼?她也有,誰懷的男娃還不知道呢。
惟一可以肯定,從她肚子裡出來的,不論男女,都是嫡出的高貴血脈。
光是肯定了這一點,徐王妃什麼心氣兒都順了。
她氣定神閒地打扮了一番,甚至比平常提早了一息讓四人進來,沒有半點為難的意思。
而徐王妃這番泱泱氣度,在看見顏歡歡的時候,直接崩了。
她不是張氏那般沒見識的,這狐白裘的實際價值,她太清楚,她孃親也有一件,她想要,也可以買,只是沒碰到稱心的好皮子,又不願意用次一等的,就一直等著。
顏歡歡身上所穿的,她一眼就看出有多好。
有多好都不是重點,以她的家底,不至於去嫉妒他人的珍品。
問題是,這狐白裘,她不需要問,也知道是誰的。
當年秋狩,她作為國公府之女,有幸被帶去玩耍,雖不能上場騎射,展其颯爽,也能全程圍觀一一二皇子箭法高明,獵中一隻白狐,無損狐皮,一下子提起了全場女眷的興趣,二殿下說想將其量身裁為狐白裘,旁人才歇了討要的心思。
後來,徐王妃也見過數次王爺穿這狐白裘,如覆上一層新雪,身姿挺拔。
當時她只想,都說二殿下陰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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