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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雲伸著手給他擦，笑嘻嘻的看看螢幕上轉換過來的香豔鏡頭：“那個女的長的真醜，男的倒還不錯，和西方天界那只有著六對翅膀的鳥人挺像的。”

六對翅膀的鳥人？

葉先生滿頭黑線：“那是天使。”

“嗯！”李如雲點點頭：“應該是這麼叫的吧，長的倒是像一個叫穆列的天使，不過，穆列比他個子高，身材也好，眼睛的顏色也不太一樣。”

葉先生兩隻耳朵支愣了起來，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

“你怎麼認識西方天使的？”葉先生不明白。

“那些鳥人啊！”李如雲笑了，好像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天界交流啊，每過五百年都有一次交流會，不單有西方天使，還有佛國的頭陀，魔界有時候也會有大魔王過去，挺熱鬧的，上次交流，二郎真君一人單挑他們好幾個，穆列也是其中之一。”

葉先生點頭，原來如此，再瞧瞧李如雲的神色，予男女之情上絕對的不開竊，真的是他多心了。

不過，片刻之後，葉先生咬碎一口銀牙。

原因就是，李如雲臉上帶著些哀愁，又像是回憶什麼：“可惜回不去了，二郎真君送我的幾件仙器還在洞府裡放著呢，上次交流會拉斐爾還送了我好幾根漂亮的羽毛，老豬送了一罈美酒，我都封著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們。”

葉先生心裡翻湧著一陣陣的醋意，防備凡人也罷了，竟然連神仙都要防備，看起來，以後他有的忙了。

電影放完，一大堆的零食也基本進了李如雲的肚子，她吃的挺歡快，臉上帶著笑走出來，對葉先生道：“謝謝你的零食，很好吃。”

娘娘，主次位置是不是倒了，人葉先生主要是請你看電影的吧。

葉先生笑容有些僵硬：“喜歡吃下次再給你買。”

“好啊！”李如雲笑的眉花眼花，這時候，手機鈴聲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李如雲笑著接通：“喂，程易啊，什麼，吃飯？我現在吃飽了。”

葉先生眼中精光閃過，臉上又堆起笑容來：“云云，接下來我們去哪兒玩？”

電話那邊，程易呆了片刻，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云云，你現在在哪？”

“電影院門口。”李如雲笑著解說：“剛才看電影了，還不錯，你也應該看看，對了，電影叫什麼名字來著……”

你丫絕對光知道吃了。

“云云，我有事情要和你說，你現在方便嗎？”程易渾身難受，扒了扒頭髮，聲音也大了幾分。

“很重要嗎？”李如雲問。

“嗯！”程易答應了一聲。

“那行，你過來接我吧。”李如雲痛快的答應，掛掉手機，看看葉先生：“你先走吧，不用送我回家了。”

葉先生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噴不出來，實在是憋屈極了。

他臉上笑容越發燦爛：“我陪你等一會兒吧，萬一他要是不來呢。”

呃？

李如雲皺皺眉頭：“那也行。”

程易速度很快，掛掉電話沒有十分鐘就趕了過來，他穿著一身休閒裝，戴著帽子和墨鏡，拉下車窗露出腦袋來對李如雲招手：“這裡，這裡。”

李如雲看看四周，在凡間生活了這些日子她也明白了一點程易的身份，知道在這種場合程易是絕對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只好對葉先生笑笑：“那我先走了，回見。”

她走的瀟灑之極，不帶走一片塵土，可葉先生的心裡卻酸溜溜的難受著呢，咬了咬牙，葉先生對程易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恨恨的開車離開。

程易委屈的看向李如雲：“云云，那個人想要我的腦袋，我好怕怕啊。”

李如雲狠狠的把程易的頭推向一邊：“他要真想要，那你就等著被砍頭吧，好了，說正事。”

李如雲眯了眯眼睛，心裡琢磨著葉先生想要程易腦袋的真實性，眼光在程易那顆還算漂亮的頭上打量了半晌，盤算著如果殺了程易把頭獻給葉先生的話，她所引來的天罰會有多重，如果能承受得起，也許拿程易的頭來抵消一點債務也是可行的。

“啊！”程易緊張的抱頭：“你不會，不會真想把我的頭割下來吧。”

李如雲鄭重的點頭：“他要是想要，我就給他。”

程易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哆嗦著唇問：“你，你，你真看上他了？”

“什麼叫看了上？”李如雲歪歪頭，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