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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好多天降雪的原因。
賀希寧撇撇嘴:“西伯利亞被這些磚家利用了這麼多年,恐怕早委屈死了。老是什麼西伯利亞的冷空氣,他們說不煩,咱們還聽煩了呢。”
李嘉益笑了笑問葉梓彤:“表姐,你說說,為什麼下雪,還有,為什麼不讓我們出去。”
葉梓彤板下臉來,真的很有葉君昊的樣子。讓那幾個人全都不敢再嘻皮笑臉了。
“這是天地靈氣被某種邪氣衝亂的後果,那雪裡都帶了邪氣,人沾到,會變成什麼樣子以後你們就知道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北方下完雪,南方就該下雨了,等大雪大雨一停,這世界便會全亂了。”
幾個小輩嚇的縮著脖子。都下定了主意,這幾天打死都不動彈了。
也幸好基地各家的宅子裡都備好了柴火煤碳,各家的水缸也打的滿滿的。倒是也不用因為取暖和挑水而出去奔波。
早起下了雪。等到下午看新聞的時候,便見到很多地區已經大幅度降溫,並且雪還在不停的下著,路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雪,因為溫度太低,許多城市的電力供應不上。自來水管道也被凍住,很多小區不但用不上水,還冷的讓人心底直髮顫。
這時候,便顯出了鄉下和農村的不同。
農村人在秋末都買了煤,家裡有水井。為了節省用煤,節約用水。好多都是一家人擠到一個屋子裡燒了暖炕,一側做飯,在炕上取暖,很方便,房下的水井雖然也結了冰,可他們能取冰上來融化成水用。
而城市人身居高樓,在城市的便利設施被破壞掉之後,只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堅持了幾天之後,這幫子人就受不了了,有家人或者親戚在農村的,全都拖家帶口的過去投靠。
而第一天淋了雪的人這時候早就已經發燒昏迷,大家也沒有多想,只是認為是天氣的原因才導致了這一切。
醫院裡病滿為患,高速路上全都是駕車往鄉下跑的城裡人,天冷路滑,交通事故也時不時的發生。
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可大家心裡還保有希望,認為這只是一時的,熬過了這個冬天,或者說這段寒冷的日子,他們的生活就將回歸正途。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南方下起小雨來,慢慢的,小雨變成小雪,而南方情況比北方更加糟糕。
北方人到底是因為冬季天冷的原因會儲藏取暖的東西,而南方許多地方四季如春,不會有什麼過冬的東西,再加上他們的房子牆壁不如北方厚實,就更加冷到受不住。
又過了幾天,當南方許多人都因昏迷送進醫院,整天都會有各種專家上電視節目穩定人心,說什麼國家正在採取措施,很快就會穩定下來,讓大家不要著急的時候,北方被送到醫院的第一批病人醒了。
確切的說並沒有清醒,而是變成另外一種狀態,他們面色青白,身體僵硬,眼中更沒了往日的靈動,幾乎全變成了白眼球,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他們就在醫院裡擇人而食,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或者說家屬,逮到什麼吃什麼,一時各大醫院只聽到驚恐悽慘的哭聲喊聲,這裡,已經淪為人間地獄。
那些竹屍走肉許多都從醫院裡跑出來,逮到街上的人啃咬,而許多被他們啃咬過的人也變成了他們那副樣子。
也有許多昏迷在家中的人醒來在家人尖叫聲中,把一家人吃完,搖搖晃晃的敲開隔壁家的房門,把鄰居或者整棟樓的人變成行屍,事態在猛然中變的極其嚴重。
就在幾乎整個華國都籠罩在一片死亡陰影中,國家號召百姓躲在家裡千萬別出去,會有軍隊去救他們的時候。
在陝北荒無人煙的某條路上走過一大一小兩個男人。
大點的個子很高,身形削瘦,眉目長的很俊美,尤其是面板,比女人還要水嫩白晳。
個子小的男孩子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很壯實,並且看起來很憨厚。
這會兒,他就在問大個子的男人:“師傅,我們快到了沒,徒兒一路上看那些行屍看的都快吐了。”
高個子男人拍拍他徒弟的頭,笑了笑:“馬上就要到了,方勤,知道這次師傅為什麼帶你出來嗎?”
方勤搖頭,他的師傅自然就是元淨了,元淨嘴角含笑:“你這孩子脾性憨厚率真,為師的很喜歡,只有一樣不好,心太軟,耳根子也軟,有時候,別人說點可憐的話你就會被打動,這樣很不好,正巧末日來臨,師傅就帶你出來行走一下,也讓你看看人心。”
方勤低頭,沒有去接元淨的話,過了一會兒才抬頭:“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