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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漪風閣’無疑是她接觸古代商務的最佳場所,最關鍵之處還在於,在‘漪風閣’中創得的利益可算作她報答秦大哥的恩情,一舉多得之事,她當然得爭取。
一諾此言一出,立即引來眾人矚目。
秦湘像看怪物似的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欲言又止。
雲依依然淺笑嫣然,只輕瞄了一諾一眼,便兀自品嚐著一諾和秦湘為其布的佳餚。
而秦瀟予則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垂眸,手中的銀筷慢調斯理的伸向桌面,並無言語。
見此,一諾方才恍然大悟,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她似乎有些操之過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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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依在一諾等人的說服下跟著一同出了門,許婉對此十分不恥。
相公重傷在chuang,什麼女人如此沒有憐惜之情,居然還有心情出去招搖。
此刻的她顯然將被雲依刻意留在府裡照顧秦老爺子的菊兒當成了空氣。
這一刻,彷彿只有她許婉才堪稱賢妻良母,婦人典範。
裝腔作勢之人向來最會做的便是趁虛而入,老爺回府好些日子了,傷勢再如何嚴重也有些好轉了吧,可他卻恁是不曾出過這主院,更不曾主動讓人去請她過來陪侍。
刻意的裝扮,扭動著身姿,許婉趁機來到了主院。
推開屋門,屋內空無一人,她如釋重負般用絲帕裝模作樣的向臉頰拭去,隨後便腳步輕盈,步步生花的往裡屋走去。
走進裡面,chuang榻之上,她曾經深愛的那個男人沉沉睡去,呼吸綿長,面容安詳。
輕輕的,輕輕的,緩緩靠近,深深的端詳著。
這個男人即將年過半百,但他卻還如初見般俊美,若不是眼角的細紋彰顯著他的年歲,或許,她會認定,他還是曾經那個愛她惜她,為了給她名份,不懼雲依身份而任意妄為的男子。
不知從何時起,他們之間似乎變得不一樣了,隨著歲月的流逝,兒女們漸漸長大,他對她不再如從前那般嬌著縱著,反而對雲依那個病殃子非同一般。
她就不明白,那個病殃子有什麼好?除了家世好些外,還有哪一點是她許婉比不上的?
思著想著,許婉原本諂媚的面容上出現了些許怒意。
放在兩側的手不知不覺間已然卷握成拳,較好的面容因怒火變得有些扭曲。
“婉兒,你怎麼過來了?”悠然醒來的秦楚睜開雙眼便看見chuang前站著自己的chong妾,微笑著。
突然而至的聲響喚回了許婉的思緒,恰到好處的澆滅了她心裡正騰騰燃燒著的怒火。
只見她如變臉般立刻笑靨如花的靠近chuang邊,優雅的緩緩坐在chuang畔,軟弱無骨的芊芊玉手輕撫著秦楚明顯清瘦的臉頰,心疼的眼裡泛著淚光,那泫然欲泣的模樣看得秦楚心都要化了。
“婉兒這是怎麼啦?怎麼就哭了呢?”不顧抬起手臂會牽扯到傷處,秦楚依然抬起了胳膊,用他那略顯粗糙的手,憐惜的輕拭著心愛之人眼角溢位的淚水。
“妾身沒事兒,妾身只是心疼老爺罷了,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的心狠手辣,怎就對咱們家老爺下此毒手呢?按理說,咱們秦家堡只是商甲之戶,老爺您平日裡更是憑著良心做事,從不與人結怨,更不會有仇家尋仇報怨,您說這……嗚嗚……這事兒難道就這樣不清不楚,白白的挨那一刀嗎?”坐在chuang沿,伏在自家男人身上,許婉嗚咽著,那言語之中包含的不服氣與委屈真是讓秦楚心疼不已。
“好了,婉兒莫哭,為夫不礙事兒,那些黑衣人是哪方勢力,相信瀟兒自會查出,我們秦家堡向來不與人結怨不假,但也不排除有些眼紅的小人想要將我秦家堡的當家之人斬草除根,從而取而代之啊。”輕撫著懷中女人的秀髮,秦楚眸光綿遠,毫無焦距。
“少堡主明日便要起程回京,想必此次皇上定有要事,恐怕此去,歸期遙遙啊!妾身斗膽想問,老爺傷重臥chuang,少堡主又無暇顧及秦家生意,那秦家生意誰來打理,不知老爺心裡是否早已有了安排?”老的躺在chuang上,無法動彈,小的即將赴京述職,那麼,她許婉若不趁現在將秦家堡的掌家大權拿到手上,豈不愚笨至極。
“嗯,為夫心裡倒是有個合適人選,只是不知……”提及那人,秦楚自己心裡也沒底,在說,秦家生意場上涉及甚廣,她能行嗎?
“不管老爺決定由誰領導秦家,想必那人定會欣喜不已,妾身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