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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上命案?那小子又把誰家姑娘給玩兒死了?”輕鬆、不以為然的言語,簡直是讓聽者不恥,恨不得將這貨給直接滅了。
“興旺街上劉家鐵匠鋪劉鐵匠的新婚妻子。”一直低垂著頭的賈霍如實回答。
“哦,就這點事兒,你拿著本王的貼子走一趟順天府就好,何必如此大驚小怪,深更半夜的來叨擾本王,下去吧,齊力那小子,讓他在牢房呆一晚也沒什麼不好的,讓他受些苦,也好讓他長長記姓,往後行事且得記得不留任何紕漏才是上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賈霍退下,就好像他家兒子被抓進牢房對於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事兒似的。
也難怪他會是這種態度,實在是因為從前遇到這些事兒的時候,他家兒子都會處理的很妥當,私了的很乾淨,絕不會給他惹來什麼麻煩。
是以,這一次,他理所當然的以為,並不難解決。
只是,他怎也不會想到,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到鬼的,他家兒子總是幹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又哪能每一次都那麼好運的安然無恙。
“王爺,這一次恐怕沒那麼好辦啦。”看來,他們家王爺還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姓,若真像他所說的那麼輕鬆,他還用得著深更半夜的趕回府來報信嗎?
“嗯??怎麼回事兒,說清楚。”彷彿嗅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齊霽這一次竟是從chuang上坐了起來。
能讓賈霍嚴陣以待如此的嚴肅,想必事情定然很是棘手,他雖向來喜好男女之事,但事關自己那棵獨苗,他哪還淡定得了。
下chuang、披衣,從屏風裡側走了出來,神情嚴峻的看了賈霍一眼,隨後走出內室在外屋的視窗處站定,等著賈霍將事情的全部如實稟來。
緊接著,賈霍便將自己打聽到的,所有在自家少爺身上發生的一切如實的講述了一遍。
聽完後,齊郡王齊霽緊蹙著眉,陷入了沉思。
看來,他家力兒這次若想安然脫險得費些周折啊。先且不說戚建城那個頑固不化的傢伙不好說通,哪怕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擺平了戚建城,可是,這整件事情還牽扯到了人證秦將軍府的那位嚴小姐,更有甚者,這件事情連四皇子都參與其中了。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一不小心處理不當,不要說那位嚴小姐和四皇子了,就是戚建城那個老頑固都能讓他齊家陷入萬劫不復。
沉默,讓本就寂靜的空間顯得更為靜謐,靜到連這屋子裡有幾個人,單聽呼吸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內室,拔步chuang上平躺著一位風情萬種的少婦,之所以用風情萬種來形容她,實在是因她那周身散發出的狐媚氣質和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兒。
按理說,她此刻安安靜靜的躺在chuang上,一動不動,外人根本不至於知道她是否風情萬種,狐媚惑人,但,有些人就是這樣,哪怕她緊蹙著秀眉,臉上掛著哀泣, 又或者就是很平靜的待著,讓人一眼看去也會生出想要接近,想要對她做出親密舉動的衝動。
一諾也很妖魅,給人的感覺更是有一種似仙似妖的迷茫,不論是男人或是女人見了她同樣止不住會多看她兩眼,想要親近卻又不敢隨意親近,深怕自己唐突了佳人,褻瀆了精靈。
或者應該換一種說法,一諾那種清純與姓感相結合的美是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而這位美婦則是會讓人有一種欲 望的衝動。
是以,才會說一諾的魅惑與這位美人的絕然不同,兩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這位美婦,便是如今最得齊霽chong愛的chong妾唐蜜了。
都說人如其名,唐蜜這個名字讓人聽後直覺這位姑娘定是甜美迷人,心地善良之人。
話是沒錯,唐蜜確實長得足夠迷人,但至於心地善不善良嘛,可是不太好說了。
若她真是心地善良,又怎會甘願淪落為妾。
外間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雖兩人刻意將聲音壓低,但在這靜謐的夜晚,唐蜜躺在chuang上,還是將他們談話的內容聽得真真切切。
被錦被覆蓋著的纖纖玉指,若有似無的輕撫著小腹處,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燦若曇花的笑意。
“依你看,這下我們該如何才能安然無恙的救出少爺?”齊霽也是實在沒輒了,這才會什麼也不顧的向賈霍討起主意來。
“依奴才看,此次少爺夠懸,若是那劉鐵匠能夠既往不咎,主動撤除訴狀,或許整件事情會更簡單一些。若是那劉鐵匠執意狀告少爺,想要討回公道,那少爺定然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