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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咱們高貴典雅,賢良淑德的皇后娘娘這是怎麼啦?竟然只因本宮幾句肺腑之言就逼得皇后娘娘原形畢露了?不過,皇上,您或許還沒見識過這樣的皇后娘娘吧?”對於雲若皇后的不客氣,毓敏倒也不惱,那耀眼的笑容絲毫不減的望著玄尊帝調笑著。
“夠了,沒什麼事,你且回你自己寢宮,朕一會兒再過去看你。”
“多謝皇上體恤臣妾,只是……不用了,從即日起,臣妾無須皇上相陪,皇上您啊,只管陪好兩位妹妹便是。”
聽了玄尊帝那顯然就是敷衍的話語,毓敏神色一凜,冷笑道。
“來人啊,將皇上與兩位娘娘一同請入冷宮,嚴格看守起來,至於長公主和五皇子嘛……統統帶走!”沒有一絲停頓,緊接著,她的一句話又決定了長公主與五皇子的生死去留。
“毓敏,你想造反嗎?”玄尊帝盛怒。
“呵,皇上這話說的可真難聽,這怎麼能叫造反呢?皇位目前是皇上的,而咱們陽兒也是皇上的兒子,子承父業,這可是天經地意之事兒,只要皇上願意,這,算不得造反。”其實她心裡很想說,可不就是造反麼?難道皇上您現在才知道麼?
可是,她不能,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痛痛快快的發 洩自己的情緒,雖說她之所言不無道理,但畢竟眼下皇上是有立下太子的,不論怎樣,哪怕皇上退位,繼位的理所當然也應該是太子。
而反觀她的陽兒,哪怕贏得這場皇位之爭,那也是明不正言不順的。
雖然事實的真相如此,但,只要皇上遺囑之上寫明由煜陽繼承皇位,那麼,一切就理所當然,明正言順了。
因此,她不能將造反二字擺在明面上,哪怕是事實,她也要將它兜著。
“子承父業?就算是子承父業,那也該長幼有序,更何況,皇上早已立下儲君,毓妃妹妹又何苦如此的執著,冒大不逆而為之。”
見過巧舌如簧的,但沒見過這麼厚著臉皮明目張膽要求皇上顛倒是非的,因此,向來不與人為惡的茹貴妃都看不下去了。
“茹貴妃這是也想分一杯羹?也對,按長幼有序的話,你們家睿王排在我們家煜陽前頭,只是,你可別忘了,早在你兒子自請封王的那一天,就相當於自願退出了皇位之爭,當時你這個做孃親的不加以阻止,現在才想來爭取,是不是太遲了些。”毓妃冷嘲熱諷著,她真是恨毒了李茹這個賤 人,比恨雲若更甚。
同期進宮封妃,那個賤 人比她最先得到皇上寵 幸不說,就連兒子也比她的早生幾年,明明她姿色比那賤 人更甚,可是,就因為出生不同,她硬生生的被她比了下去。
更可氣的是,這個賤 人自視清高,不僅是她,就連她的兒了皆視皇位如無物,不僅與雲若母子交好,更是全力的輔佐在雲若母子左右。
沒出息的東西,她就那麼巴結奉承著雲若,幾十年如一日,為了苟且安生,她竟是拉著自己的兒子在雲若面前俯低做小,甘之如飴。
“真是胡說八道,太子乃我玄尊未來的儲君,天下人皆之,作 為皇妃,你竟是如此口不擇言,也不怕禍從口出?”對於毓妃此時的反常,茹貴妃覺得太不可思議。
她看不太明白,難道皇權就那麼重要,非要不可?它竟是能讓一個在後宮中碌碌無為,處處隱忍的人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還是說,毓妃本性如此,近二十年來,她所展現在眾人眼前的只是她刻意去偽裝的另一面?
“廢什麼話,你們都是死人嗎?本宮的命令聽不明白?趕緊的,將這些賤 人給押下去。”毓敏不在繼續糾纏,惡狠狠的衝著身後的黑衣人嚷嚷著。
越與李茹糾纏,她越覺得事情有些詭異,以李茹那不多言語的性子,這一刻又怎會站出來為他人出頭,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刻,哪怕她與雲若那個賤 人再是交好,也不至於豁出自己的性命去。
不管毓妃的猜測和預感是否靈驗,上天沒能給她去驗證的機會。
就在黑衣欲將魔爪伸向長公主和五皇子裡,坤寧宮的內殿,突然衝出一小隊身著盔甲的將士。
依那穿著,很顯然是凰羽軍不假,而這隊將士的領頭人,只肖一眼,便能認出,那人不是太子近侍凌厲還能是誰。
凰羽軍的威名聞名天下,哪怕那些黑衣人出自血煞盟,個個殺人不眨眼,哪怕他們長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是,在面對令人聞風喪膽的凰羽軍時,難免還是會有些忐忑。
但,事到如今,就算是忐忑,他們仍不動聲色的硬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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