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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齊霽心中警鐘長鳴,他突生一種不好的預感,也是在這一刻,他終於警覺到自己似乎做錯了選擇。
在重重凰羽軍的虎視眈眈之下,他只有無奈的由凰羽軍一個小分隊護送著回了屬於他的營帳,而他那些隨從自然也是跟隨而行了。
“齊霽,你這個老匹夫,你欺騙本宮,只要有機會他日再遇,本宮定不饒你。”眼見著齊霽就要離開,上官宏天氣急敗壞的衝著他的背影叫囂著。
“上官宏天,蒼狼國太子殿下,哈哈!本宮倒是不知,堂堂一國之太子居然屈居為紅南國商人,哈哈!有趣有趣,只是本宮很想知道,現如今,本宮該如何對待上官太子呢?是以紅南國商人的身份,將你遣送紅南國,讓耶律太子親自招待,還是以俘虜處置?又或是,以你作為要脅,向你家父皇再索要幾座城池?”
在煜熠看來,上官宏天還如從前那麼蠢,曾經的他,不是沒在玄尊吃過虧,可是,他似乎並未學聰明,甚至連記性都沒長,此次兩國交戰,他居然敢親自潛進城來,為的只是偷襲玄尊主帥。
真是好笑,難道他以為玄尊的將士沒了主帥就會變成一盤散沙,不攻自破了嗎?簡直是愚不可及。
上官宏天被如此羞辱,很是氣極,但事實擺在眼前,此刻的他只是一個俘虜,除了認命,他似乎沒了別的出路。
“皇甫煜熠,兩國為何交戰,你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我皇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按約定,你們玄尊本就該給個說法和交待,只是爾等似乎並未打算給蒼狼答覆,因此,我們蒼狼才不得不出兵討要一個說法。
眼下,本宮被俘,無話可說,只要爾等能就本宮皇妹之事兒給個說法,你想如何處置本宮,本宮絕無二話可說,可若是本宮皇妹之事兒沒有結果,你們玄尊就是欺人太甚,若傳揚出去,想必是非對錯自有世人評斷。”
上官宏天算是豁出去了,在他看來,現在的他,沒留退路,沒有出路,只得拼上一拼。
他總不能讓玄尊以紅南國商人的身份將他遣送至紅南國,交由耶律齊處置吧?
世人誰不知道,紅南與玄尊乃是盟國,更何況,還有慕家那層關係,他若去了紅南,或許那才叫真正的死路一條。
“九公主?呵,九公主的下落,想必沒人比你更清楚不是?好啦,夜深了,本宮也乏了,也就不陪上官太子耍嘴皮子了,一切事宜咱們明天清晨看場大戲之後再議吧。”
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想要明白這些話的含義,煜熠覺得只肖看現在的上官宏天就什麼都明白了。
☆、第三百零七章 上樑不正下樑歪
解決了心頭大患,別說是煜熠和一諾,就是整個軍營的將士們都睡得安心了。
當著上官宏天的面,齊霽確實是由人護送著回了營帳,可是,當他一回到營帳,便被邱啟煥給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後隨隨便便一扔,他便悲催的倒在了那冰冷潮溼的草地上,而他那張行軍床,卻是被邱啟煥給佔了去。
至於他今晚帶去營救上官宏天的那些侍從嘛,他或許做夢也沒想到,在還沒回到營帳的路上,那些士兵便被凰羽軍給帶走了,至於被帶去哪兒,他不得而知,不過,不難想象,那幾人定是難逃這一劫。
再說上官宏天,得煜熠親自吩咐,他仍被關回了原先那個營帳,只是與之先前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是自由的,手腳並未被捆綁,不過他倒覺得,此刻的他真正叫生不如死。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看似嬌媚,實則蛇蠍心腸的踐人,不知她在他身上下了什麼藥,讓他渾身痠軟無力,且還伴著瘙癢難奈,更何氣的是,他甚至感覺到渾身滾燙、燥熱,就像……就像是中了春 藥。
度過了黎明前最為寂靜的黑暗,晨曦的曙光突破天際衝出地平線,紅日冉冉升起。
站在邊城的城樓上,俯視城樓之外,突然之間,你會發現,昨日還看不見一個人影的蒼狼國將士們,今兒個居然一個個癱倒在地,就連蒼狼國的戰旗也紛紛倒在地上,破的破,燒的燒,整個場面看上去十分的慘不忍睹。
而蒼狼的軍營四周,此刻早已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身著凰羽軍盔甲的將士給圍得水洩不通。
“上官太子,你可有看仔細?”站在城樓上,睥睨的看了上官宏天一眼,煜熠語帶戲謔的問道。
如此悲慘的場面,上官宏天又怎會看不真切,看著自己計程車兵或死或傷的倒在地上,看著城樓下那血流成河的慘狀,此刻的他,兇中騰起熊熊烈火,特別是當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