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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兒的那種chong表現的還不算明顯,可是,每當兩人私下相處時,他們父女之間那種相處模式不像一般的父女,應該說,更似情 人。
他們會相互撫摸,甚至興奮時會互吻臉頰和額頭,總之,他們父女之間那種親密的程度,到了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
“可是父王,媚兒還是想知道太子殿下今夜趁夜出城,會的是誰?哪怕查不出那人的身份,至少也要讓媚兒知道那人是男是女。”父王此時的表情很是嚴肅,她不敢再恣意妄為,她要懂得收斂,這樣才不至於讓父王對她生出厭倦。
現在,在這郡王府中,她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父王了,若是連父王的庇佑都失去了,她往後還指望能有好日子過嗎?
別看齊劉氏眼下對她還算不錯,可那不都是因為她自己的女兒死了,她自己此生與皇家徹底的斷了聯絡,而父王又向皇上替她求了個賜婚的原因麼?
呵,更何況現在她的寶貝兒子可是被關進了順天府的牢房裡,她可是還指望著她一朝得chong,然後不僅光耀齊家門楣,更重要的是還要救出她的兒子呢。
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僅憑她齊郡王府當家主母的身份麼?呵呵……真是好笑,一個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既失了女兒,又即將失去兒子,既沒有姿色又才華不算出眾的老女人,還有什麼資本可言?
當家主母?齊郡王妃?這些虛名,一眨眼的功夫都有可能被人給頂替了去。
要知道,這齊郡王府可不止那個老女人一個女人,至少,唐蜜那個騷/貨可一直虎視眈眈的時刻準備著。
其實這也不能怪那個騷 貨,畢竟,女人嘛,誰不想自己在夫家的身份地位更高一些,更穩定些,讓自己的生活更有保障一些呢。
不想做正室的側室不是個有骨氣的好小妾不是麼?
“你放心,此事兒無需你操心,父王自會將一切處理妥當,至於你與太子殿下的婚期,為父也會看準時機適時的向皇上提提。”女兒家的妒意,齊郡王齊霽做為過來又怎會感受不到。
可是,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實屬再平常不過,更何太子殿下 身份如此高貴,他又怎會只有媚兒一個女人呢?
哪怕將來媚兒再如何的討太子歡心,讓太子失了對別的女人的興致,但至少,太子正室,太子妃那是必不可少的。
“媚兒姓子急,心裡安不得事兒,還是希望父王在查清楚後能知會媚兒一聲,否則,媚兒擔心自己會食不知味,睡不安寢。”難道說,太子所見之人的身份父王心裡已有了懷疑的物件麼?難道說那人身份高貴更勝於她,以至於讓父王一直對她藏著揶著,不願如實相告?
齊媚兒生姓多疑,哪怕此刻齊郡王只是好心的告訴她,這件事情無須她操心,她反而還懷疑上了。
其實,不得不說齊媚兒有這種想法未免太高抬了她自己,先且不說太子所見之人身份是否高貴,但至少不會低過她去。
虧她自喻身份高貴,好好想想,她身份高貴麼?一個小妾之女,因著人家正牌的嫡出大小姐的逝去,再則因為她還有一些被利用的價值,是以才會被破例養在了當家主母的名下,自此掩耳盜鈴似的成了所謂的嫡小姐。
就這種讓人不恥的身份,虧她還在洋洋得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一朝得勢,忘乎所以,連一點分寸都沒有了。
“不是父王不願告知於你,而是太子夜見之人的身份,父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查探清楚,畢竟,能讓太子踏著夜色,不顧規矩出城的人對於太子來說定是十分重要之人,既是重要之人,想要近其身自不是易事兒,父王不想打草驚蛇,弄巧成拙,是以,那位神秘人的身份……”義無所顧的查探,當然容易,可是,最為關鍵的是,要在查探的同時不能驚擾到了太子,否則,那未知的後果是什麼,他又怎知自己乃至整個齊郡王府是否承受的起呢。
“父王又何需前往城外查探呢,媚兒記得方才齊廣傑可是說過,城外那間酒樓可是前不久才被轉售的,那麼,父王大可派人找到那間酒樓的原東家問問,想必定能問到那間酒樓新主人的資訊。”哪怕齊媚兒較之先前有所收斂,但她乃是不死心的出著主意。
“哪有你說的那般容易,既然原東家急著將酒樓甚至是連宅院都一併出手了,那麼想必人家定是有了離開的打算,十多天前的事情,想必那原先的東家早就走的沒了影蹤了吧。更何況,哪怕那位店家還在,你覺得,他能清楚現在那位店家的身份?不能吧?”小女兒家家的,不暗世事,人家店家既然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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