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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那些手稿,皇甫煜熠的震驚不言而喻。
一諾的特別他或親眼所見,或親耳所聞,所見所聞太多太多,而當一諾再一次將這些她口中所謂的手稿擺在他面前時,他再一次的驚愕了。
宣紙上纖細的筆跡不知是何物所出,但他清楚的知道,那定是出自一諾之手,只是那細細的筆跡與他們所用的狼毫很是不同,似乎那種纖細的東西書寫出來的字型更適合像一諾這種女子一些。
娟秀的字型,讓人一看便有一種身心舒暢的感覺,與她本人給人的感覺少了一份魅惑和妖嬈,字跡上透露出的卻是清秀和清新,但卻足以吸引人眼球。
“這些都是你做的?”哪怕心中已知道答案,他還是多此一舉不可置信的相問。
“嗯。”一諾乾脆的承認。
她才不會去解釋,這些東西其實都是她借鑑而來。菜譜全是從手機微信裡,她收藏的那些資料裡借抄下來,至於那份酒樓的規劃圖則是她這些年來,她所喜歡的那些酒店中所有她喜歡的款式相結合而來。
“不錯,很特別,安心去做吧,我將凌風留給你,但你且記住,凌風只便隱在暗處,若你需要找我,讓凌風跑腿即可,若遇上什麼難解的問題又不願讓束暢知道的,也可以找凌風。”從她捨近求遠,缺銀子的時候不找束暢而轉而找他時,他便知道了她的初衷。
他仍是看不透她是敵是友,更弄不清她的來歷,查了許久,得到的答案似乎除了像瀟予所說那樣,她就是個謎一般的存在著。
可是,他卻能斷定,她對瀟予無害,正如她自己所言,不論何事,她都儘量的在避免自己不要連累上瀟予。
一個人能時時刻刻的警醒自己,不讓自己連累那人,那麼試問,她又怎會加害於他?
他還看得出,她與煜陽之間似乎並不像他所猜想的那般複雜,或許,她真的只當煜陽是朋友,因為,他查出,她事先並不知煜陽的身份,包括自己的也一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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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相處融洽的一晚後,銀子有了著落讓一諾頓時少了許多的後顧之憂。
翌日,她便再一次的避開將軍府的眾人,獨自出了府,只不過,這一次,她很明確的留書一封,言明她要去附近的山中採摘藥材需離府幾日,望沁兒、束暢還有小耀琪不要為她擔心,不日她便回了。
更絕的是,自皇甫煜熠明確的告訴她,將凌風留在她身邊暗中聽命後,她此次的行蹤更是謹慎的連凌風也一下子失去了她的訊息。
從不曾被人如此輕易便甩掉的凌風,又氣又慪,更多的是覺得丟了面子,但覺得丟臉又能如何,那位女子可不是他凌風輕易便能動得的。
氣急之下,凌風也只好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了皇宮。
下了早朝,與久未見面的兄弟聊了一小會兒便回到東宮的皇甫煜熠一踏進東宮,便見凌厲迎了上來。
“殿下,凌風回來了。”凌厲的言語還如從前那般簡短冰冷,察覺不出一絲異常。
但若此刻的皇甫煜熠不曾恍神的話,自是可能發現在凌厲說這句話是,從他那張冰塊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哪怕笑得如此飄渺,但他方才確實是笑了。
再說皇甫煜熠為何恍神?那還不是因為聽到凌風回來了麼?
在他的意識裡,若凌風回來定是一諾所要求的,難道一諾又有事兒找他?
思及此,他加速腳步,三五步下便到了東宮正殿。
聽到腳步聲,本就躊躇不安的凌風便立刻迎了上去,但卻見自家主子並不曾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一言不發的徑自往前。
對自家主子甚是瞭解的凌風自是亦然不發一言,緊緊的跟隨其後,直至來到書房。
而先前一直忍著笑的凌厲卻是不曾跟上,他很清楚,若說這東宮之中,最為安全的地方,除了太子殿下的寢宮,那便只有太子專用的書房了。
在東宮,只要太子呆在這兩處,哪怕身邊無一人護衛,都足以讓他們安心。他此刻擔心的不是太子,而是自家那個傻弟 弟看丟了人,這下該如何向殿下交待。
若是凌風知道,在他備受煎熬,不知該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時,而自家兄弟卻十分不夠意義的在背後取笑於他,不知會不會撲上去,兄弟倆幹上一架。
“怎麼回來了?是嚴小姐有事找?”進了書房便坐在桌案前從雲袖中拿出自朝堂上拿回的摺子兀自看了起來。
他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