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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吳師傅對我的信任,在這裡,吳師傅算是老人了,一諾初次接觸這個行業,往後若有做的不盡人意之處,還望吳師傅您能不惜賜教。當然了,你們大家亦然,若是我有做錯的地方,歡迎各位糾正,若對咱們酒樓的發展有好的建議,也歡迎各位踴躍提議。從今往後這裡是大家共同的家,酒樓也是咱們大家共同的,希望無論它是輝煌還是黯淡,咱們都能共同度過。說得俗氣一些就是,讓咱們有銀子一起賺,為我們美好的生活共同努力吧。”
一諾之言無疑像是一劑強心劑,她激起了眾人心中的鬥志和雄心,更讓她(他)們堅定了對美好未來的信念。
在這群人裡,除卻沁兒,其他人哪個不是因為生活所迫,才會選擇拋頭露面,在別人的眼色下的生存。
來了這裡,雖不知酒樓的未來會如何,但至少他們感受得到,東家對她們不僅很好,且工錢無論是城內城郊來說算是最高的了,而東家還說過,只要盡心盡力在酒樓做工,往後無論是他們自己還是家人生病什麼的,都由酒樓全權負責,每年年底還會依據酒樓的盈利分紅呢。
起初他們並不懂何為分紅,只是因那一句只要是酒樓裡的人,往後無論是自己還是家人生病全由酒樓負責而震驚不已。
而當東家給她們講解過分紅的意思後,他們心裡又何止是震驚而已。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破曉而出灑滿整片大地時,一諾早已收起了一味的叮囑。
酒樓各職人員已是各就各位,好整以暇,而一諾自己也在逐層的檢查著,以防有遺漏。
城郊之外,雖不似城內繁華熱鬧,但在這通往京都這唯一一條官道的道路上,此刻也是人來人往。
但凡走過路過的人們無不在經過酒樓時頓足觀望。
“這不是原先那個‘聚福樓’嗎?怎麼,這才多少日子不曾進京,酒樓就大變樣了,呃,我還真是有些好奇,這錢老闆怎麼一下子開了竅,怎就想到要重新裝飾了呢?”頓足的人群中有一位看上去似是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看到眼前的一切,忍不住說笑。
“就是,就是,這錢老闆可是出了名的吝嗇,我看這次錢老闆定是心血來潮吧。不過,話說回來,這間‘聚福樓’開了也有些年頭了,早就該翻修一下了,當然了,較之翻修比起來,若是‘聚福樓’的酒菜可口一些,服務態度好上一些,我想我等這些來往的商人每每進京也能更舒坦一些啊。”說這話的人也是一位商人,看上去,與先前那位中年男子像是認識。
“哈哈!甘兄,你也真是的,要想舒坦,大可進城,城裡的漪風閣、靜軒樓保證讓你舒坦的找不著北,若是進了那‘醉紅樓’,想必就不止是找不著北,而是找不著家了吧。”中年商人此言一出自是引起眾人的鬨然大笑。
“哎呀,範老弟,你也真是愛說笑,誰不知那漪風閣和靜軒樓好啊,可那兒也是個花銀子的地方。你我兄弟可都是商人,走南闖北,風裡來雨裡去的也甚是不易,我們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想家裡的老小過得更好一些麼,那樣高檔的地方可不是我們去的,而那‘醉紅樓’就更不是我們這種人能去得的嘍。”被稱為甘兄的男人倒也不在乎眾人的鬨笑,而是道出了他們這些走南闖北的商人們的心酸。
“說的也是,也不知道這錢老闆將‘聚福樓’重新翻修過後,酒樓的飯菜價格是否會有所提升?”對於他們來說,貪圖的不是個人的享受,也正因如此,他們往住寧願多走幾里路,出得城來,在城郊唯一的這間酒樓祭奠他們的五臟廟,畢竟,城郊的物價相較城內還是要便宜些許。
“看來兄弟幾個確有許久不曾進京了,這哪還是原先那個‘聚福樓’啊,半個月前就不是嘍。”人群中,有聽到這幾人談話的知情 人好心的提醒。
“怎麼就不是‘聚福樓’了呢?不還是那間屋嗎?”姓範的中年男人不解的問。
據他看來,房子還是那棟房子,只是看上去比先前新了些許,明眼人一看就知是翻新過的。
不過,那房子看上去比先前那個確實是氣派了不少,僅屋前那兩尊威嚴的威石獅子看上去將整體的感覺提升了不少。
再個這屋簷下雕刻的那些圖案也著實的新奇,那些雕刻之物並非一般的花草魚蟲,仔細一看,全是一碟碟的美味佳餚。
不過,這些美味確定都是雕刻上去的?也不知是何人所為,這些佳餚個個雕刻的栩栩如生,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直想搶先一品為快。
“這位先生許是沒注意,您看這酒樓上哪還有‘聚福樓’的牌匾?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