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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赫赫有名的才女,一生的感情不順,一輩子的恩怨糾葛。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個的爸爸是誰,每次看到的都是媽媽拿著一張照片偷偷的哭泣。既然相愛,為什麼不能持久地在一起?既然相愛,為什麼要痛苦地兩地相隔?
那些執子攜手執子偕老的美好感情在現實中能有幾個,多數是存在書中吧。現實往往是殘忍的。而作家這種生物,就喜歡編織一個個不醒的美夢,纏綿的,悽慘的,感人的等等,賺足了讀者的一把眼淚後,往往自個就想不開了。
他的母親夏語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到40歲的年紀,就坐上了拉薩的那一趟火車客死在了那邊的高原上,香消玉損。
而他現在,居然對小七產生了一股不一樣的感情,他甚至想要去觸碰觸碰那可愛的鎖骨。天知道,他是不是禽獸附身了?那是他的妹妹,從小長大的妹妹,她還是小嬰兒的時候他給她餵過奶,換過尿不溼,怎麼可以
撿起了八音盒後,顧明達蹦地跳了起來,現在的她身輕如燕,蹦蹦跳跳後再也不用擔心地板嘣嘣響了,“大哥哥,我看了一下,給小鏡的八音盒居然沒摔壞,太神奇了,就是有點掉漆,不知道小鏡會不會介意?”
顏承朗沒有像以往那樣寵溺的拍拍顧明達的小腦袋,而是背過身子,聲音有點冷,像冬日裡的寒冰,“小七,你都長成大姑娘了,關鍵時候要學會自已思考,不要總是依賴哥哥。”
唐菱彷彿不認識顏承朗了,那樣一個溫潤的男子,總是對人那麼彬彬有禮,風度翩翩,對自個的妹妹恨不得天天捧在手掌心上寵,居然會說出那般冷漠地話來,但她是旁人,無法去橫加對方兄妹的感情。
顧明達嘟了嘟嘴巴,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掉了漆的八音盒看,手指不停地擰了擰衣服的一角,此刻的她有些玻璃心了,哥哥的聲音從來都是溫柔地,似細細的春雨滋潤了乾涸的泥土,哥哥從來都是臉帶笑容的,就算很生氣也會保持著微笑,因為他的醫生告訴他要時時保持一顆平常心,而哥哥現在的臉卻像一根弦一樣繃得緊緊的,淡淡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似乎抿出了一絲血色。
她垂下了那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眼角似乎有些溼潤,但不見一滴眼淚。隨後,顧明達擠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雖然難過,但她還是默默地走到顏承朗面前,小手拉著他的大手,他的手掌心有些乾燥又有點涼。“大哥哥,我錯了,我會學著自已解決事情的。
”
顏承朗卻將手掌抽離了那隻軟綿綿的小手,轉身就走,沒說一句話,離開的時候卻將門甩上了。
一離開這個房間,顏承朗腳步踉蹌,走了幾步後,似乎體力不濟,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心臟的某一處地方像是被油煎了一樣,一扯一扯地疼,他修長白淨的手指在顫抖,從休閒褲的口袋中摸索了好久,終於摸出了一個小小的氣霧劑來,發抖的食指和大拇指拿捏不住它,差點從脖子處滑落下去,努力深呼吸了幾次,最後,他拿著氣霧劑朝著鼻子噴了幾下,急速的呼吸聲慢慢地消停了下來。
一好轉後,顏承朗就大步流星地離開這間健身房,而腦子裡滿滿地都是顧明達剛才那一幕想要哭卻不敢哭的委屈表情。他不禁把那隻被妹妹拉過的大手放在了臉頰上,冰冰涼涼的手掌帶給肌膚起了一陣的雞皮疙瘩,明明已是炎熱的夏天,而他的身體卻感到了寒冷。
一回到市中心的那套公寓後,顏承朗就把自個鎖在了屋子裡,趴在了桌子上,開啟了電腦,沒敲幾個字,又刪掉,後來,他不停地敲著鍵盤,在word上敲滿了一排排的字後,他又一個個又刪掉,恢復到了最初的那一抹空白。
一直敲字,敲了刪,刪了敲,顏承朗從來沒有覺得思緒像今天那樣混亂,是的,他的腦子裡揮不去的是那一對漂亮的鎖骨,以及小七笑著叫著他哥哥。一直到天黑,他的word還是一片空白。
☆、第五十二章 喜歡
唐菱不知道怎麼安慰顧明達才好。
顏承朗一走,顧明達就坐在地板上,背靠著那面巨大的鏡子,然後她轉頭,看到了鏡子中的女孩子,明眸皓齒,白璧無瑕。
她呆呆地拿著手指摸了摸鏡子中的那個女孩子,細細地描繪了她的眉毛,她的嘴唇,明明長得那麼好看,為什麼大哥哥對待她反而不像以前那樣親暱了,這般冷漠!
“唐姐姐,我今天可以吃三對雞翅嗎,哦,你放心,我會在跑步機上跑兩個小時後再去吃雞翅的,畢竟你花了不少的心血才讓我瘦下來的?”顧明達雙手抱著腿說,小小的她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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