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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嗎?”顏承朗禮貌地詢問。
“原來你不是啞巴呀!”少女拿著手拍了拍自已的胸口,伸出纖細又白嫩的小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碧絲?夏,你叫什麼名字呀?”
顏承朗伸手禮貌性地握了握手,音線清冷,如一道清流淡淡地注入心田, “顏承朗。”
“哇,你的名字真好聽,”碧絲走進他旁邊,邊走邊蹦了幾步,這個動作引起了承朗的一點好感,他妹妹小七喜歡走路的時候蹦幾步,走走跳跳,活潑可愛極了。
碧絲對這個黑髮黑眸的少年,有著強大的好奇心以及吸引力,她從小長得漂亮,性格又開朗,身邊跟滿了很多男孩子,幾乎追隨在她身邊的男孩子個個都會奉承她,讚美她,從來就沒有一個男孩子敢忽視她。
舉凡自小長得好,身邊又受男孩子歡迎的美女,一旦遇見一個愛理不理的英俊少年,總是會產生些自虐的傾向。
今天,她邀約參加同學的一個生日payyt,歡呼了一半,她覺得頭疼,就偷偷溜了出來,去了美麗的蘇黎世湖邊散散心,卻看見了一個站在湖畔邊,舉著相機的少年在拍波光瀾瀾的湖面,穿著白色的雞心領毛衣,內搭天藍色的襯衫,是和天空一個顏色,下面配著深藍色的休閒褲,乾淨清爽,文雅俊秀,氣質如玉,溫淳雅緻,雖看不到他的臉,但下巴的曲線優美,有著英俊的側臉,想來也不會難看到哪去。
等到少年轉身的時候,碧絲覺得他像湖神之子,踏著浪波,一雙黑色的眼睛猶如美麗的湖水,清澈瀲灩。
湖畔邊幾個金髮的少女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不敢上前去搭訕,其實她也不敢,這少年長得很溫潤,卻氣質冷漠,不好接近。於是,她就跟著少年漫步在蘇黎世湖邊的鵝卵石小徑,最終,她忍不住上前去搭訕,效果糟糕。
碧絲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只麻雀一樣,嘰嘰喳喳,“你是華僑嗎,是中國來的嗎,來瑞士留學嗎?”
由於碧絲背對著他走路,走路也沒長眼睛,難免會碰到正在走的人,眼快就要撞到別人了,顏承朗拉了她一把,碧絲立刻臉蛋緋紅,“你走路小心點。”對方好心地告誡。
“喂,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留學生嗎,在哪個學校?” 碧絲似乎問不到答案不肯罷休。
顏承朗臉色冷漠,快步地行走,根本就無視對方的問題。
9月1號,到了開學的這天。
顧明達有史以來沒有賴床,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她跟個小大人似的,檢查了昨天媽媽放在書包裡的小兔子鉛筆,橡皮,可愛的卡通鉛筆盒等,裝著點心的小盒子,穿上了新衣服新褲子新鞋子,從頭到腳都是嶄新嶄新的。
她上學的地方離家並不遠,但也不近,開車的話十分鐘左右,“王叔,你讓張叔叔準備好車了沒,車子洗過了嗎,車墊換過了嗎?”顧明達揹著嶄新的小書包,蹦蹦跳跳地跑到管家王叔面前詢問。
“我要以最完美的形式去上學!”顧明達對著爸爸媽媽哥哥們說。
顧明達看到大圓桌上的親人們,用胖胖的手指數著,“一,二,三,四,哎,還差大哥哥一個。”
“誰說差我一個呀。”顏承朗微笑著下了樓梯,聽到妹妹扳著手指數數,就出了聲。
顧明達眨了眨眼睛,小胖手捂了捂眼睛,再睜開,開心地大叫﹕“大哥哥,大哥哥,你怎麼從瑞士回來了?”
顏承朗俯下身,摸了摸她的肉肉的小臉蛋,“咱家的小公主要上學了,哥哥當然要送你去上學啦!”
夏苑內心複雜,她跟承朗的媽媽夏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好閨蜜,更是呵護她長大的好姐姐,夏語是她們夏家一個遠處旁支親戚的女兒,年長她四歲,那個隔著輩分的遠親堂伯在夏語出生這年因車禍原因去世了,留下夏語和她媽媽兩個人相依為命。夏語從小就是一個才女,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寫作上很有天賦,就是紅顏薄命,去世的時候留下不足6歲的兒子承朗。
承朗昨天坐飛機,風塵僕僕地趕到家裡時,已經午夜12點,她一面罵他幹嘛這麼著急趕回來,一面心疼他的身體。而承朗笑著說要帶妹妹去上學,無論如何都要趕回來。他對小七的呵護和關愛一絲不拘,有時候甚至比顧炎還有寵溺,為了能抱得動胖乎乎的妹妹,偷偷地鍛鍊身體。
“一,二,三,四,五,”顧明達高興地數著數,小手指著自已,“六,終於到齊了,嘻嘻。”
坐落在寧市最大公園邊的是寧市幾家貴族學校,隔著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