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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給我拿個枕頭罷。”沈惜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臘梅不解何意,還是依言開啟櫃子去取了出來。
沈惜打定主意,她睡前就抱好枕頭,防止再發生昨晚那般丟人的舉動。
趁著喬湛還沒來,沈惜先把枕頭塞到了帳子的最裡面。
她才將將準備好,喬湛便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褻衣進來。
不愧是在軍隊中待過的人,效率就是不一般。沈惜默默的腹誹。
臘梅等人見喬湛來,識趣的退了下去。
“侯爺,一床被子是不是不太方便?”沈惜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她乾巴巴的笑道:“我、我睡相不太好,萬一再跟您搶被子的什麼的,那多不好意思。”
喬湛好笑的看著她。
“不必了,左右到最後也只用得上一床被子。”他意有所指的道。
沈惜頓時想起昨夜她蹬了一床被子,還把喬湛的被子給搶過來的舉動,不僅臉頰紅透了,連耳垂也變成了淡緋色。
她自暴自棄的主動爬到了裡側。
都不用喬侯爺開口,只有一床被子的話,她相信自己絕對有能力把被子給蹬下床,誰都沒得蓋。
喬湛看著她薄紗寢衣下隱約透出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領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時有些不忍把燈給移開。
“侯爺?”沈惜已經拉開被子的一角,乖乖躺好。她看著沒有動作的喬湛,側過頭疑惑的看著他。
這時喬湛才回過神來,把近處的宮燈給熄了,遠處牆角立著的宮燈,光芒雖然朦朧,透過綃紗帳子,也足以讓他看清身旁嫵媚動人的面龐。
唯一的缺點便是這被子略大了些,竟能讓他們之間還隔開距離。
“侯爺,還有件事。”背對著喬侯爺總是不禮貌的,沈惜只得躺平,靠裡側的胳膊圈著枕頭。還沒睡前兩人只是躺著總有些尷尬的,沈惜忽然想起還有事沒商量。“紅纓的事,還是要給三嬸個交代罷。”
沈惜只得暫時放棄了她的枕頭,側過身看著喬湛,小聲的道:“紅纓留著也沒用。我把禮也收了嘛。”
她目光軟軟的看著他,喬湛覺得,被她這樣看著,沒有什麼事是不能答應的。
“你想要怎麼辦?”夜晚的氣氛太好,喬湛也忍不住放輕了聲音,顯得更外的溫柔。
沈惜猶豫的道:“不若把人給三嬸送回去?左右經過這件事,紅纓在三嬸處也沒了價值。咱們扣下紅纓,如今也只是浪費咱們莊子上的糧食罷了。”
留著紅纓她只想到了浪費糧食?
喬湛忍笑,卻覺得媳婦說得很有道理。
“就依你所言。”喬湛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
如此良辰美景,為了那些瑣事耽誤了,簡直就是罪過。喬侯爺有賊心,但喬侯爺他不說。
“雖然說是有點便宜她們了……”沈惜還有點不甘心。
喬湛運籌帷幄的一笑,道:“喬三夫人力保紅纓,你也覺得奇怪罷。”
沈惜點頭不迭,這是自然。喬三夫人完全可以把紅纓丟給他們,推脫了自己的干係,偏生喬三夫人又是送禮,又是派人來說好話,非要保紅纓。
“附耳過來。”喬侯爺大言不慚的道。
沈惜急於得知其中的緣由,便沒覺得兩人已經是僅有一臂之隔的距離,還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的。
她依言往喬湛處挪了挪。
終於有了些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喬侯爺側著身子,看著眸子亮晶晶的沈惜,低聲道:“紅纓是三嬸遠房表哥的庶女,她這位表哥姓陳,是當地有名的富商,可往侯府送了不少銀錢東西。”
怪不得!
沈惜一臉欽佩的看著喬湛,能這樣快的打聽到秘辛,喬侯爺也是厲害了。
喬三夫人為了以後自己的“錢”途,也得保住紅纓呢。哪怕只是庶女,喬三夫人也不能這樣作踐人,讓人在莊子上悽慘的度過一生。
她表哥就不會放過她。
“紅纓是外室女。”喬湛語氣波瀾不驚,彷彿在說一句最稀疏平常不過的事。“那位陳老爺的夫人,並不知道外室的存在。”
所以說?
沈惜滿是期待的看著喬侯爺,不經意間又往他身邊靠了靠。
喬侯爺十分滿意。
“我安排人不經意的在這位陳夫人面前提上一句,陳老爺的外室……”喬侯爺回了沈惜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聽說陳老爺可是靠著髮妻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