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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胡話連篇,心裡沒個章程,把喬務聽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一時氣急,竟抬手給了喬三夫人一巴掌。
喬三夫人捂住臉,羞惱更甚於憤怒,她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喬務,你就為了這麼個小娼婦打我?”
“你們是要氣死我嗎!”太夫人狠狠的拍了身邊的小几,上面的茶杯被她全都拂到了地上。早就冷掉的茶水濺到雁娘身上,她躲都不敢躲。“還不都給我住嘴!要是想逼死我,就接著對罵!”
喬務目光復雜的看了喬三夫人一眼,便側過臉去不再看她。
他定了定神,臉色已經恢復了冷靜。“娘,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雁娘和江哥兒就先交給您費心照看一二。”說完,他竟抬腿就要出門。
喬三夫人徹底被激怒了。
“喬務,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歇斯底里的道:“你可曾把我放在眼裡?你不如給我一刀——”
她的話音未落,卻見喬務目光陰冷的看著她,有些懾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喬務頭疼欲裂,沒有心思跟喬三夫人再糾纏。他寒聲道:“你放心,有我找你算賬的時候。”
說完,喬務向太夫人拱了拱手,抬腿就往外走去。
喬三夫人幾乎氣得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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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濤苑。
這裡是喬務的書房和接待客人的地方,因他這兩年來外放,故此便有些冷清。而此時正適宜他靜下來思考,理清眼下的現狀。
他閉了閉眼,腦海中繚繞的還是喬三夫人毫無形象的吼叫聲,讓他煩透了。
既是事情已經出了,他再後悔也是沒有用的。且喬湛處心積慮的陷害,讓他猝不及防。而喬湛的目的很清晰明確,只有分家。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他也知道喬湛早有分家之意,先前沒有動作,並不是喬湛沒有法子或是態度不夠強硬。只因為喬漪,她養在太夫人身邊,又有同齡的姐妹為伴,喬湛為了妹妹,只得忍耐了。
在喬湛成親後,若是把中饋交到侯夫人手上,本也可以分家。可沈惜實在是立不起來,根本撐不起侯府,再加上還有承恩伯府拖後腿,喬湛便也沒能實現。
好容易如今沈惜性情大變,把喬漪接到了身邊照顧,處事也頗有章法,喬湛便已經做好的分家的打算了罷!
如今他終於行動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喬湛到底是為何提了分家的事?”喬務把心腹叫進來,詢問這兩日侯府中的事。
雖是太夫人和喬三夫人在信裡已經寫了,他還是要再親自確認一番。聽完下面人的回話,他不由在心中暗探一聲,還是太著急了。
此時斷不能分家,尤其是在長房名譽受損時——三房豈不是要背上罵名?
“老爺,松石從外頭回來時,聽到些流言。”他的心腹小廝松柏壓低了聲音道:“他說京中傳得沸沸揚揚,說是喬湛在把外室給接了回來,還有了私生子,繪聲繪色說得有鼻子有眼。”
見喬務有些疑惑,松柏忙把今日喬湛是如何帶了兩人進府,之後流言便傳出了府,都一一的說了。
他的話音未落,喬務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
哪裡是在傳喬湛的流言,不出兩日這流言就得換一種是說法——做著一切的是他喬三老爺喬務,而他還試圖把這名聲誣賴到侄子身上。
永寧侯府中的爵位相爭在京中並不是什麼秘密,不需多說,眾人便都以為是他在作怪。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喬務不傻,很快便想明白了這是喬湛的圈套,而喬湛想引誰入圈套,一個清楚得一目瞭然。
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喬務想到羞惱處,竟把一根上好的狼毫給折了。
“去把喬湛叫過來,我要和他談談。”喬務左思右想了許久,才緩緩的道。
松柏忙去請人,只留下喬務臉色陰晴不定的坐在書案前。一時喬湛依約前來,喬務臉上到底又換回了溫和的神色。
“有些日子沒見,你愈發進益了。”喬務看著從容的喬湛,忽然有種看到自己大哥的感覺。他心裡十分不舒服,“竟也懂得使些見不得人的鬼蜮手段!”
喬湛並不生氣,唇邊帶了淺淺的笑意。“三叔耳濡目染,我不過學到些皮毛罷了,不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非要分家不可?”喬務不再繞圈子,開門見山的道:“說你的條件。”
這一回喬湛是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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