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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的。”沈惜才想說有空便來玩,卻突然想到不僅是她和這個孩子之間的事,更是永寧侯府和六皇子之間的事,恐怕會被人誤會,她們註定不能走近。
衛國公夫人見狀,瞭解沈惜的顧慮,便笑著岔開話題。
見沈惜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又有容氏、衛國公府的人在,她已經轉達完淑妃的意思,便識趣的準備告退。
李嬤嬤拿出了一個荷包,從裡頭遞出一塊玉牌道:“這塊玉牌從偏殿被人撿到的,娘娘讓奴婢問問您,是不是您掉的?”
沈惜接過來一看,便知道淑妃為何有疑問了。這塊玉牌實在是質地劣質,確實不符合她的身份。不過修補倒是花了不少心思,用的金子已經超過了玉牌的價值。
這是原主關於自己身世唯一的留念,沈惜想好好的收著。
許是昨日不甚落到了淑妃處,發生了太多事,她竟一時忘了玉牌已經沒在身上。
“正是我不小心掉的。”沈惜忙笑道:“多謝娘娘幫我收了起來。”
沈惜正想收起來,不經意的轉過頭,卻見楊老太君死死的盯著她手中的玉牌。
“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總是比較晚,週末會調整過來噠!
第97章 身世
“拿給我看看!”楊老太君的聲音短促而急; 竟是有些失態。
衛國公夫人不由在心中暗暗納罕; 自己婆母鮮少有如此情緒外露的時候。她也注意到楊老太君盯著沈惜手中玉牌的動作; 便好奇的也往前湊了過去,不知這塊玉牌有何來頭。
沈惜一頭霧水的依言把玉牌給遞上,心裡有百般疑惑; 只是一時也不好問出來。
若是稀世珍品倒也罷了; 偏生是如此普通的玉牌。
同樣一臉不解的還有容氏; 楊老太君養尊處優,見過多少好東西; 縱然是稀世珍品也不能讓她動容。
這塊玉牌……以容氏的眼光來看; 恐怕永寧侯府裡體面的丫鬟都不會戴。
成色實在是太差了。
只見楊老太君神色有些急切和激動; 拿過來後一副想看卻又有不敢看; 類似近鄉情怯的感覺。
沈惜在心中搖了搖頭,是她想太多了麼?
玉牌的樣式普通,上頭雕刻著一隻玉兔; 雕工有些粗糙。先前曾被摔破過一角; 沈惜命人送了出去; 包了金後才重新能佩戴。
握在手中片刻,楊老太君閉了閉眼,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攤開了掌心的那塊玉牌。
熟悉的花紋,憨態可掬的玉兔,還有背面——楊老太君翻了過來,只見玉牌的背面上淺淺的刻著一個“阮”字; 她頓時便溼了眼眶。
見楊老太君實在是反常,沈惜忙對李嬤嬤道:“多謝娘娘惦記著我,改日我好了,就入宮去給娘娘請安。”
李嬤嬤心中雖然也好奇楊老太君的反常行為,可沈惜既是開口了,她便恭敬的答應下來。把淑妃交代送來的補品呈上來後,便帶著人走了。
衛國公夫人和容氏紛紛都笑著說了幾句客氣話,唯有楊老太君似是渾然未覺。
沈惜忙讓趙嬤嬤等人去送,囑咐白蔻把提前備好打賞用的荷包帶上。
“這玉牌是誰給你的?”楊老太君腦中轟鳴一聲,頓時心如鼓擂,聲音也有些顫抖。
她最虧欠的小女兒,會不會還有可能活在這世上?
沈惜關於原主的這些記憶倒還都有,便如實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似是怕她們誤會,沈惜道:“是我親孃,不是我養母。”
關於沈惜的身世,楊老太君心中也是有數的。她先是三歲上父親去從軍,自此一去不回;六歲時又沒了母親,被舅舅經人牙子的手,賣給了承恩伯夫人劉氏的陪房,沈德滿家。
楊老太君凝視著玉牌,眼中帶著水光,神色中有幾分不甘心的期待和盼望。“你親孃她——”
“我孃親早早便過世了。”沈惜嘆了口氣,道:“我六歲那年,村子裡鬧了水災,偏生我娘又染了病,還沒等年景好轉,她便去了。”
原主幼年過的日子雖苦,卻有親孃的疼愛。而後雖然不愁吃穿,卻是再沒人關心過她的感受。
沈惜想起舊事,不由也有些物傷其類的同情。自己打出生起便沒了父母,沒有享受過一天父母的疼愛和溫情。思及此,沈惜也不由眼圈泛紅。
“娘,可是這塊玉牌有什麼不妥?”衛國公夫人見氣氛實在有些沉悶,便問出了口。
楊老太君的目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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