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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打人都是不對的。”喬四夫人說話很有餘地; 不緊不慢的道。
蔣氏如今覺得把喬三夫人痛打一頓都不解心頭之恨,恨恨的道:“哪裡有什麼誤會!你讓她自己說說; 她做的下賤事!”
喬三夫人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人; 只是被她表嫂蔣氏佔了先機,捱了打一時沒回過神來。當著全家人的面,喬三夫人怎麼都要找回面子; 否則她也沒臉活了。
“我素日敬著你們這些親戚; 沒想到竟敬出仇恨來!”喬三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厲聲道:“你都管不了表哥養外室; 我一個親戚就能管得了?”
原本喬三夫人也不可不謂沒有氣勢,只是臉上漸漸腫起來的兩塊兒; 氣勢便先矮了半截兒。
她倒是想就此打回去; 只是那潑婦帶了身強力壯的婆子進來; 喬三夫人總不能先跟她們打一架罷?喬三夫人看了一眼周圍的人,丫鬟們嬌嬌柔柔的,哪裡是是她們的對手。
沈惜身邊倒是有個力大無比的——喬三夫人特意看了一眼,沈惜竟沒把她帶在身邊。
昨夜沈惜都快獻身去色…誘了,喬湛愣是沒有透露分毫。是以沈惜是真的不知道會有這一出,沒能帶上蘭香,實屬是碰巧。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蔣氏聽了喬三夫人的話,哭喊聲為之一頓,從地上爬起來,就破口大罵道:“就是你這個賤人攛掇的!還說自己不知道,我提是哪個妾了嗎?你怎麼知道就是外室?”
她指著喬三夫人,對太夫人道:“我算是見識了,這就是你們公侯高門裡頭的好規矩!”
太夫人原本想說兩句好歹先把這件事遮掩過去,可喬三夫人是個不爭氣的,原本沒根據的幾句話,她竟自己遞了把柄到別人手裡。
“我們雖是商戶,家裡竟也沒見過這樣無恥的賤人!”蔣氏罵起人毫不留情。“你也是正房生下來的,如今也做了嫡妻,竟去偏幫著野路子的女人!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喬三夫人豈能受住她這樣的話,頓時急了,一把甩開了扶著她的喬灩和喬沁,怒氣衝衝的走到了蔣氏面前,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你說什麼?”
沈惜自從穿過後便是到了伯府,算是起點比較高,後來又回了侯府,身邊的人俱是講究臉面的。多數是話裡有話、藏些機鋒罷了,至多便是爭執起來,聲音高了些,打人不打臉嘛。
今日見蔣氏一進門就是撒潑打滾的悍婦節奏,上前二話不說,先給喬三夫人兩個耳光。怪不得喬三夫人的表哥一直瞞得死死的。她忽然覺得,喬三夫人是被蔣氏給打蒙了,才話裡漏洞無數。
“我罵你是賤人!”蔣氏一點兒情面都不講了,你喬三夫人不是靠過來了麼,她乾脆上前一把揪住喬三夫人的衣裳,把喬三夫人拽的趄趄趔趔。
也不是房中沒有丫鬟過來拉著,可是蔣氏有備而來,四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一看就是很能打的。外頭的人竟也一直沒進來,莫非這蔣氏還帶了別人來?
她們能輕輕鬆鬆的到了壽春堂,莫非真的只是憑了蔣氏是喬三夫人表嫂的身份麼?
沈惜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還不算完,蔣氏一把倒是放開了喬三夫人,還沒等她站穩,一把又揪住她的髮鬢,一面高聲叫罵著,一面還想動手。
喬三夫人被她弄得衣衫不整、髮鬢凌亂,她也血氣上湧,怒上心頭,跟蔣氏在一處廝打起來。
只是她比不過,隨著太夫人的一句怒喝“都給我住手”,喬三夫人臉上添了三道新鮮的血痕。
被蔣氏給撓出來的。
沈惜簡直歎為觀止,戰鬥力真是太強了。
這是在太不像話了!太夫人氣得渾身顫抖的站起來,喬四夫人忙上前去扶她。“這是成何體統!”
“外頭的人都是死了嗎?”太夫人眸中翻湧著滔天怒意,她厲聲道:“若是都死了,侯府自會替她們收殮屍骨!”
哎呀,把太夫人逼到這份兒上也不容易。
她的話音才落,外頭才跑進來幾個形容狼狽的人。
果然自己的猜測沒錯,蔣氏可不僅僅是帶了這四個人過來。
沈惜毫無壓力的看著眼前這場鬧劇,覺得喬三夫人罪有應得。誰讓她總一門心思的往喬湛身邊塞人,還要把那外室的女兒硬塞進來。
“蔣氏,你也是有頭有臉人家出來的,有話好好說便是,何苦來鬧出這番動靜來。”太夫人定了定神,顯然也是少見這般撒潑的行為,才沒能鎮住場面。
蔣氏見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