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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又不願意示弱,因此仿照上次三等廚娘的考核,給南葉出了兩道題目,讓她選擇其中的一道做出來,但是,做對的題目不同,待遇是有差別的——若做對的是簡單的那道,她即便得了協助廚房管事的機會,也必須處處以玉蕉為尊;相反,如果做對的是難的那道,玉蕉則會處處以她為先,在她們意見相左的時候,絕對依從她的意思。
這就是第一助理和第二助理之爭嘛,南葉明白,也覺得這很公平,畢竟她未能如期參加比賽,不是她們的錯——雖然此次比賽,是玉蕉獲利,二小姐亦有造謠害她的嫌疑,但二小姐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想要阻止她參加比賽,根本不用這麼麻煩,直接點她做一道菜,然後嫌棄不好吃,就夠將她打下十八層地獄了。
玉蕉雖然是出題人,但並未親自現身,而是由一名愜嫻館的丫鬟過來,向南葉宣讀了題目,看來這次的考題,多半是二小姐出謀劃策的。
第一道題,是簡單的那道,讓南葉自選任何一首描寫食物的詩詞,再以此做一道菜。
第二道題,是有難度的那道,讓南葉做一道胡餅,再配一首描寫胡餅的詩。
第一道題,非常簡單,哪怕隨便做個曾助過世子輸菜的鴨子湯,都能過關;但這第二道題,卻讓南葉微微愣神了。
難,難,真不愧是難題,這不像是考廚藝,倒像是考詩詞儲備量了。寫餅的詩很多,白居易的“甘鮮新餅果,穩暖舊衣裳”,貫休的“餅憶蓴羹美,茶思嶽瀑煎”,再或者之前考過的“夜來春睡知輕重,壓扁佳人纏臂金”,都是詩中有餅,但玉蕉所出的這道題,卻是限定了要做胡餅,這便驟然把難度提高了。
胡餅,胡餅,在現代就是新疆的饢,但在華朝,卻是形式多樣,有中間薄,外面一圈兒厚,類似燒餅的;有中間可剖開夾菜夾肉,類似肉夾饃的;還有薄薄的一張,遍灑芝麻的。甜的鹹的,烤的炸的,口味多變,做法多樣,據說京城最有名的鄭家胡餅老店,甚至能做出十來種不同口味的來。
但,胡餅易做,詩詞難求,這一時之間,她還真有點想不起來。
要不,就做第一道題算了?反正只要任意答對一道題,她便能參與鬥詩會的籌備工作,也算是達到目的了。但她這心裡,怎麼就這麼不甘心呢!俗話說得好好,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若是她做不出這第二道題,豈不是相當於認輸了,如何在玉蕉面前抬得起頭來?
不行,不行,讓她再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背過,描寫胡餅的詩句。
☆、50。第50章 能否入得二小姐的眼?
前世的記憶,新近的詩集,在南葉腦海中,如同電影似的一幕幕閃過,她坐在灶前,緊閉雙眼,試圖找出一絲有關胡餅的蛛絲馬跡來。
在場監考的左方同和盧梅芳見了,不由得竊竊私語,左方同低聲問盧梅芳:“她這是考題太難,答不出來了?”
盧梅芳嗤笑道:“看樣子就是答不出來,哎喲,這下可枉費心機了。”
左方同朝她那邊挪了挪,胳膊挨著她的胳膊,用袖子藏著手,輕輕捏了捏盧梅芳的手指頭,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我倒寧肯她能答出來,挫一挫他的威風。”
其實屋內除了他們倆,就只有一個閉著眼睛的南葉,但盧梅芳還是緊張地朝左右看了看,迅速甩開了左方同的手,低聲責怪他道:“你別這樣,萬一讓他知道,又不會讓我們好過。”
左方同摸著被甩開的手,頓時激動起來,臉紅脖子粗地道:“我們明明才是一對兒,是他橫刀奪愛!”
盧梅芳生怕南葉聽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他現在寵著含雪,又惦記著翠雲,我費了多大功夫,才讓他沒排擠我們,難道你想被他設計轟出西廚房去麼?!”
左方同想起被趕到東廚房給下人做飯的袁必得,氣勢驟短,不作聲了。
“你也別急,等他什麼時候外派,出了西跨院,我馬上去找你……”盧梅芳正小聲安慰左方同,卻忽見南葉睜開了眼睛,迸射出興奮的光芒來。
怎麼?她想出答案了麼?盧梅芳不由得踮起腳,朝灶臺那邊張望。左方同也暫且忘記了求愛不成反遭拒的氣悶事情,朝她那邊望去。
他們猜得沒錯,南葉的確是想出答案了,說起這個,還得感謝世子所借的詩集,準確的說,是世子在詩集空白處,所作的註釋。在他親筆所書的註釋中,有這樣一句詩“胡麻餅樣學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爐”,雖然詩並不全,但用來應付這次比賽,綽綽有餘了。
幸虧她因為羨慕世子的一筆好字,盯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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