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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共赴黃泉,乃是本少爺畢生的榮耀。”
趙宣恨不得拿鞭子抽死他。
旁邊薇生細細出聲,“許公子,你真想讓貴妃娘娘跟你一塊死嗎?”
許明笙臉色一變。這件事是他惹出來的,他本想與碧蓮在一起,卻從未想過會落得這樣的結局,歸根結底,終究是他的自私自利害了她。
紀碧蓮見許明笙面色猶豫,出聲道:“許郎,不要受他們蠱惑,碧蓮願意與你一起赴死,碧蓮無悔!”
趙宣扯下一塊帷布,默默地攪成粗繩狀,他要勒死紀碧蓮,誰也別擋著他!
“若是我說了,你能放過碧蓮嗎?”
趙宣與謝安對視一眼,立馬點頭答應。許明笙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關鍵時刻還是足夠謹慎小心的。直到趙宣白紙黑字地寫下諾言,蓋上皇帝的專用小金章後,才道出真相。
原本他是想著將紀碧蓮藏在心中默默懷念,直到有一天,他一覺醒來,發現枕邊放了張紀碧蓮的畫像,以及兩行詩文。
詩文的大致意思是說讓他莫虛度人生,勇敢追愛。許明笙起初也是懷疑過的,問過許府上下,卻無人看見有人偷偷摸摸放過畫像和詩文。從那之後,許明笙的枕邊日日都有紀碧蓮的畫像與詩文,久而久之,許明笙見放畫像的人不曾有過其他過分行為,遂放鬆了警惕。
日子一天天過去,情場失意官場無望的許明笙,竟對這放畫之人產生了知己的錯覺。無論他想做什麼事,枕邊的信裡總會寫著該事攻略,簡直比活神仙還管用。
“再後來,我想與碧蓮在一起的慾念愈發強烈,覺得只要我想,放信的人肯定都會幫我。然後有一天,我對著屋外吼了聲:我想光明正大地和碧蓮在一起,第二日枕邊果然放著一封信,信裡教我去西寧街上找個醉酒的道士,並寫了具體時間以及說辭。我抱著僥倖的心情,去找道士,不想,真讓我找著了!”
趙宣跳腳,太尼瑪操蛋了,竟然玩心願小神仙這招!待他揪出幕後之人,定要將那人鞭得死去活來,然後讓那個傳說中的道士施法,將他/她變成一頭豬!”
薇生蹲□,好奇地問:“許公子,那皇上為何會與我換呢?”
許明笙恨恨道:“因為那個文盲道士寫錯了我的生辰八字!”
薇生哦地點頭,原來是這樣。許明笙說出真相前,她生怕自己無意中做了什麼事,才引致皇上與自己換了身。現在得知了換錯身的真相,她總算可以放下心中的沉石。
待許明笙將藏匿道士的地點說出來後,謝安立馬帶人前去探虛實,果真找到了道士。本想將道士帶回皇宮,哪想道士不肯,非說若想換回來,必須在首次施法的地方進行。
趙宣無奈,只好攜了薇生前往許府地窖,讓謝安打掩護,一把將許明笙所在的院子燒了,引得許府上下全跑去救火。
地窖中,趙宣小心翼翼牽著薇生的手步下臺階,燭燈尚未照明地窖,深處便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笑聲,“哈哈哈哈,小道等候多時,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可苦死小道我了!”
薇生怕黑,下意識躥緊趙宣的衣角,趙宣回過頭拍了拍她的手,輕聲哄道:“別怕。”
謝安翻了翻白眼,打著燭燈走過去,光線打在道士臉上,照出一張齒白唇紅的臉,雖蓬頭散發,面有些許汙垢,雙目朗朗,一眼便盯上了薇生。
薇生一愣,反射性地往趙宣身後躲。謝安上前將手銬腳鏈斷開,道士喜得哈哈大笑,扭著手腕,伸展筋骨。
趙宣蹙眉,“既然你已經猜到我們會來,那朕也不藏著掖著。”他握著薇生有些發抖的手,目光熠熠,語氣堅定:“煩請施法將我們換回來。”
道士似乎早有準備,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已經將作法用的器具擺好,嘻嘻笑道:“萬事俱備,只差東風。”
趙宣問道:“什麼東風?”
道士指著趙宣與薇生,“第二次施法與第一次不同,需你二人心意相通,氣息相接,方可成事。”
眾人聽得雲裡霧裡,道士嘖嘖嘆道,這群沒文化沒涵養的,非逼他用大白話解釋:“意思是讓你們親嘴!施法結束前,不準停!”
薇生與趙宣怔住,互看對方一眼。旁邊謝安急得直揪頭髮,“皇上你倒是照做啊!快親啊!”
趙宣抬眼對她對視,以前他總想著吻她抱她,真到最後一刻,他卻膽怯了。一吻下去,他們就會恢復各自的身份,他再也沒有理由再纏著她了。
薇生強裝笑顏:“皇上,別等了。”
話畢,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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