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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府裡都不回了。”
紀家的事情紀澄並沒有告訴柳葉兒,連榆錢兒也是瞞著的,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是以柳葉兒還以為紀澄是為了沈徹這一個來月不回府的事情而不快。
“上次姑娘說考慮幾天,這都又一個月了。”柳葉兒抱怨道,她實在是替紀澄著急。
紀澄愣愣地沒有說話。
柳葉兒這才看出不對,因問道:“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臉色這樣難看?”起先柳葉兒以為紀澄是冷著了,所以臉色難看,這會兒才看出她是心裡有事。
等榆錢兒端了薑糖水進來,紀澄捧著那碗喝了一大口,這才算止住身體裡不斷湧起的寒意,她想即使她是真心想挽回沈徹,沈徹大概也不會相信她是真心的了。
紀澄悲哀的發現自己走到了最糟糕的境地,哪怕她早一點兒向沈徹低頭,也不會壞到如此境地。
沈徹怎麼可能再原諒她?定然以為她是為了她哥哥的事情才向他服軟的,她的情意再無法吐露,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她是真心的了。
如果說這之前紀澄還有一絲機會的話,那這之後就再無絲毫可能了。
什麼叫生無可戀?紀澄可算是體會到了。
分分合合走到最後,紀澄原本想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她離開,但至少她能挺直著背脊離開,如今大概只能如喪家之犬了。
紀澄不敢眨眼睛,生怕一眨眼睛那淚珠子就掉下來了。
“榆錢兒,你去打聽打聽郎君此刻在哪兒?”紀澄的嗓音有些沙啞。
榆錢兒錯愕地看著紀澄,不知道她家姑娘怎麼尋起郎君來了,這都多少個月了,兩個人誰也不理睬誰,紀澄更是沒主動打聽過沈徹的行蹤。
“還不快去,愣什麼呀。”柳葉兒出聲喚回走神的榆錢兒。
榆錢兒“哦”了一聲,趕緊地出去了。
柳葉兒道:“姑娘可算是想通了,這就對了。你這樣犟著,只會叫外頭的那些女人得意。”
紀澄扯了扯唇角,但到底笑不出來。
別的人或許打探不到沈徹的行蹤,但榆錢兒因著和大黑個兒的關係,費了一番功夫被偷了無數香吻後總算是打聽著了。
只是回稟紀澄時,榆錢兒卻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紀澄看著欲言又止的榆錢兒道:“你說吧,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
☆、第221章 豁出去
紀澄是在靜香院找到沈徹的。
靜香院這種地方紀澄一個女子自然是進不來的,不過她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換了男裝。
這種煙花之地紀澄當年在她二哥開葷上癮的時候扮作小廝跟著去見識過,但京城的這種地方還是第一次來。
此刻紀澄自然沒有心情四處瀏覽滿足好奇,她正了正衣冠對那守在上房門口的丫頭道:“煩請小姐姐通傳一聲,告訴二公子晉地紀某求見。”
那小丫頭收下紀澄遞過去的荷包,眼前這位俏郎君出手大方,行事又有禮,她哪裡捨得為難他,俏生生地道:“等著。”說完就扭腰進去了。
小丫頭進去一會兒,門內就響起了腳步聲,紀澄吸了口氣,正醞釀著要怎麼開口,卻見出來的不是沈徹,而是一個妖嬈嫵媚,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約莫二十八、九的年紀。
花姑可不是那小丫頭,見過的人比小丫頭吃過的鹽都多,一眼就看出了紀澄是個姑娘家,“這位姑娘找二公子有什麼事啊?”
紀澄早就料到沈徹未必肯見自己,也並不氣餒,“我尋他有急事,請姑娘幫我通傳一聲。”
花姑往那門框上一靠,懶洋洋地抻了個懶腰,“真是好笑,這年頭搶生意都搶到門上來了,連臉面都不顧了。”
紀澄臉上一紅,沒想到被花姑誤會成了那樣的女子,只是她也不屑於跟花姑鬥氣,沒得貶低了自己的身份,便從袖口裡抽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來遞給花姑,“姑娘可否讓我進去?”
花姑“嘰嘰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從紀澄手裡抽走銀票道:“二公子真沒料錯,他說姑娘你就是喜歡用銀子砸人,奴家這才趕著出來看能不能討點兒彩頭呢。”
紀澄肚子都要被沈徹氣炸了,抬腿就往裡走。
花姑伸手一攔擋在紀澄面前道:“姑娘這是做什麼?”
紀澄看了花姑一眼,銀子收了難道還不辦事兒?
花姑笑道:“不是我不放姑娘進去,而是怕姑娘進去反而弄得自己沒臉,二公子正爽利著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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