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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南桂和蓮子兒的視線,也最好一直跟著我。”
紀澄垂眸沉吟片刻才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帶我來草原的。這樣你和扎依那周旋時就不用顧忌我,而現在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危。”紀澄自問,她到草原上來也的確是無所事事,就算沒給沈徹惹麻煩,但也算是累贅,她都不懂沈徹的想法。
沈徹其實自己有時候也沒能控制住自己,有些事明知不應該,卻又總是想看她眼睛突然一亮的那個瞬間,總想滿足她所有的要求,即使她沒有提,也總是忍不住為她安排。
“我這輩子的敵人可不止一個兩個,總不能因為外面有風險,就一味地將你藏在家裡吧?”沈徹走到紀澄跟前,用手將她的耳發別在她耳後,“我想問你的是,你是願意跟我並肩站在一起,一起面對未知的風險,還是願意就待在那後院裡,無風也無浪?”
紀澄的心意是顯而易見的。她從來就不甘於在後院深藏功與名,在和妯娌之間的雞毛蒜皮裡過一輩子,她嚮往著能像男人一樣,建功立業,當然並非是去朝堂闖蕩一番,她只是想有自己的追求,例如賺錢。
賺錢的過程之於紀澄,大概就像敦倫之於男人吧,都能帶來無以倫比的愉悅,已經成了生活裡不可或缺的東西。
只是紀澄沒料到有這麼一天,沈徹會對她說出這樣的邀請之言,她欣喜並感動,衝動之餘忍不住踮起腳尖,在沈徹的唇瓣上輕輕的啄了啄。
沈徹怔住了。
這種待遇是他從沒想過,也沒敢想過的,只是一個吻而已,甚至連吻也算不上,就是碰了碰而已,卻叫他心底震盪出巨大的迴音,手腳都為之發麻,心又酸又軟,漸漸開始膨脹,恨不能有個發洩口,叫他能手舞足蹈一番。
紀澄的輕輕一啄,在沈徹反應過來之後,就變成了口舌相戲,再沒什麼技巧而言,就是不停地渴求,再渴求。
紀澄覺得自己的舌根都要被沈徹給吞了,她的袍子“嘩啦”一聲就被撕裂了,竟然連解衣帶的功夫都等不了了。
沈徹就像沙漠裡渴了兩天的旅人似的,逮著哪兒都拼命吸吮,紀澄“噯噯”叫疼,可又沒忍拒絕沈徹。因為她忽然感覺到,沈徹就像個要糖吃的孩子,行為是那麼直白,紀澄的心就軟了,她遠沒有她以為的那般鐵石心腸。
沈徹何等人物,以前遇到這種事,哪怕就是順從,紀澄也是像小老虎一般掙扎之後才妥協,可不像現在這樣讓他怎麼揉怎麼捏,都一聲不吭的。
咳咳,也不是一聲不吭,只是聲音碎得不成音調,還時常被撞得戛然而止。
作為男人,感動之後,沈徹心裡琢磨得更多的是,今日是不是可以換個不常用的她素日都不肯嘗試的姿勢?
咄,得寸進尺也是人類的天性。
紀澄的額頭已經冒汗,正暈暈乎乎地攀著沈徹,可他卻忽然不動了。紀澄掙扎著睜開雙眼,沈徹低頭在她耳邊道:“該死的,來了個聽壁腳的,你等我出去收拾。”
作者有話要說:
☆、第196章 四兄弟
有些聲音沈徹可不願意跟人分享,尤其是來人。所以哪怕再不想出去,他也得毅然決然地轉身。
“二哥,也太有興致了,這離天黑還遠呢。”沈徵摸著後腦勺,一臉壞笑地看著沈徹。
“說。要是沒有要緊事,我把耳朵給你剁下來。”沈徹的不爽全寫在臉上了,而且還是大寫特寫。
沈徵也是男人,當然知道好事被打斷的不爽,趕緊說正事道:“是大哥那邊有些事情,前兩日李斯摩依約派了信使來,可大哥當面就拒絕了李斯摩的投誠。”
“當時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沈徹擰眉。
“呃。當日我回去告訴大哥的時候,他並沒表態,但也沒拒絕,我以為這樣天大的好事,他絕不可能拒絕,哪知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沈徵也很是苦惱,“大哥,還說……”
沈徵一臉為難,這當口他絕對不願意自家兄弟起了罅隙。
“他說什麼?”沈徹問。
沈徵低下頭不敢看沈徹的臉色,“他說,他要贏就要贏得光明正大,靠在女人裙子底下耍的陰謀成事,他不屑,也不能苟同。”
沈徹和扎依那的事情雖然並未四處宣揚,但也並未刻意隱瞞,扎依那又是火祆教聖女,各方勢力都有所關注,沈御自然也清楚。他不僅清楚,最近還得了沈徹這邊的訊息,知道了喆利手下三個部落的臨陣撤兵,是以這才有“女人裙下”之說。
沈徹倒是沒有如沈徵想象中的顯出憤怒之色,反而和顏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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