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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困擾,文淵候也並不知情。
後文淵候隨著大軍南征鎮南王,一場大戰杳無音訊,大家都說他已經死去,朝廷還發放了撫卹金。曹氏和莊平得了錢便將盧柳枝踢出家門,那時候盧柳枝腹中已懷有七個月的身孕。
哪曉得文淵候並沒有死,還得了將帥賞識,後又屢立奇功成了將軍還被授予了爵位。榮耀而歸時再尋親人,卻發現結髮妻早已不見,腹中孩子也不知流落何方,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曉。
當時樞州屢遭災,因災而亡、失蹤的人不少,文淵候對於莊平的說辭雖有懷疑卻也沒法求證,後便娶了將帥之女魏玉華。直到盧柳枝的哥哥盧峰上門討伐,才知道當年之事。
文淵候看在兄弟情分上並未如何,卻也不再似從前一般敬重哥嫂。對兩人都十分淡漠,若非莊平夫妻倆自己貼上來,文淵候便是不聞不問。莊平這些年一家雖然依仗文淵候日子過得富貴,可這輩子卻也別想入官場,註定一輩子只能依靠文淵候而活。莊平之子連入官學的資格都沒有,這其中就有文淵候的手筆。
現在孩子找回了,曹氏以為可以緩解兩家關係,所以才會這般積極。她想著文淵候對盧柳枝本就不喜歡,現在又有嬌妻美妾更是不會惦記,怨他們不過是心疼那未出世的孩子。可被莊平這麼一瞪,心裡不免打鼓起來。文淵候自打從了軍完全變了一個人,不過是瞧他們一眼,就覺得遍體生寒。現在又依仗他而活,曹氏哪有從前的囂張。那幾年她是窮怕了,再也不想回到那樣的日子。
“你不想做我兒子?”
莊重皺眉,“我覺得您過於輕率。”
文淵候笑了起來,“我需要個兒子,你需要個父親,這便是理由,把頭髮蓄起來吧。”
說罷便甩袖離去,完全不理會一群人的目瞪口呆。
曹氏拉扯著莊平,忐忑不安道:“小叔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是確定莊重是他親生兒子,還是不確定啊?”
莊平也煩惱不已,這個弟弟越發陰陽怪氣了,“反正人我們給他找回了,他也認了,咱們也就不欠他的了。”
曹氏這麼一聽頓時舒了口氣,眼珠子一轉,望向魏玉華道:“弟妹,料想你們今日這必是熱鬧,我們兩口子就不在這討嫌了,有機會再尋你坐坐。這次召回大郎,可費了我們夫妻不少功夫,實在是累得慌,得回去喝點人參湯補補。哎,最近手頭上比較緊,不知弟妹這裡可還有些鬚鬚,先借來一用。”
魏玉華懊惱不已,這蠢貨!沒看到尹悅菡還在嗎。可面上卻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瞧嫂嫂說的,這段日子勞您費心了。畫眉,去給嫂夫人拿上次剛買回來的那棵五十年的人參。”
曹氏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她早知道這小叔子靠不住,可她曹大花是什麼人,總有法子讓自己過得舒坦。
原本應開宴為莊重接風洗塵,可文淵候不知去向便只能推後。魏玉華派人將莊重領到之前就佈置好的院子裡,並命人把飯菜一同送上,讓莊重洗漱之後在自個院中就餐即可。今日太過勞累,明日再說以後的事。
一時間眾人看不清莊重是得寵還是失寵,底下的人也不敢怠慢也不會太過殷勤,只做好自己的本分。
秋榮院。
魏玉華一進到屋子就癱軟在椅子上,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把裡衣都打溼了。
“方媽媽,侯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魏玉華緊張的抓住方媽媽的手,心中恐慌不已。她因無子已經難以在府裡立足,若文淵候得知魏家從前做的事,豈不是連最後一點夫妻情分也磨沒了。
方媽媽也皺緊了眉頭,當年魏玉華能嫁給文淵候是魏家背後動了手腳。那時候盧柳枝其實並沒有死也沒有失蹤,文淵候派人去尋的時候,是魏家人夥同莊平夫婦刻意隱瞞了訊息。盧柳枝後來病逝,孩子被送往寺廟,他們全都十分清楚,所以才能這麼順利的尋回人。
“夫人,你莫要自己先亂了陣腳!這麼多年過去,就算有所懷疑也沒法找到物證人證,只要您不承認,侯爺也不會胡亂冤枉人的。”
魏玉華猛灌下一杯涼茶,手才沒有抖得這麼厲害,“對,我不能慌,不能慌。”
方媽媽安慰道:“這事咱們咬定了不知道即可,況且那些事都是大爺夫妻二人隱瞞的,與我們無關。”
魏家並未正面直接參與這事,不過是暗示莊平夫婦,若文淵候娶了魏玉華將會帶來多少好處罷了。莊平夫婦果然沒有令他們失望,把那母子倆的行蹤瞞得死死的,一口咬定母子倆被大水沖走,凶多吉少。還使了計策讓盧柳枝離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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