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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吳德勝家中發現了相同的衣物,並找到了那處勾絲。”
吳德勝驚恐不已,盡力讓自己平靜道:“小人的衣物都是最普通的料子,平日不注意偶有勾絲也是正常,不能因此斷定是我乾的!小人冤枉,還請大人明察。”
莊重深深的望了吳德勝一言難盡,又道:“不僅如此,死者的指甲縫中還尋找到了凝固的血液、面板,案發時間距離今日只有十幾個時辰,兇手身上的抓傷並未痊癒。”
封煥喝令,“將吳德勝的衣服扒了。”
兩個衙役頓時將吳德勝圍了起來,欲當場扒衣,別說吳德勝就連莊重都目瞪口呆,這也太沒人權了吧。手段粗暴得令人髮指啊,若是隻現代當天立馬上頭條的節奏。
而實際也並非全都扒光,衙役只是先將吳德勝的袖子撈了起來,便是看到了幾道痕跡,青青紫紫好不精彩。只是都較淺,若再晚個幾天只怕已經看不到疤痕。
莊重上前檢視,斷定道:“是為指甲所傷,看傷口癒合程度,應為這兩日所受的傷。”
吳德勝癱軟在地,封煥又喚來幾個證人,證明之前看到過吳德勝和王貴在一起神神秘秘說些什麼,在王貴遇害那天,一名乞丐就曾見過兩人不知說些什麼,吳德勝還遞給王貴了一樣東西。這些地點均不在兩人家附近,若非有莊重的畫像,封煥命人四處查探,很難尋到。
不僅如此,衙役還從吳德勝家中尋到了趙淑儀的首飾。東西藏得很嚴實,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尋到。
證據確鑿,吳德勝再也無法抵賴,只能從實招來。
原來許生與趙淑儀偷情,之所以弄得眾人皆知,不僅僅是因為來往頻繁被人發現,也是因為他一喝多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喜歡與人炫耀自己的豔遇。趙淑儀年輕貌美,家中又頗為富足,得知許生欲考功名只恨家中無錢而手頭拮据,便是時常補貼許生。
其實許生的心早已不在科舉之上,也深知自個想要考上實屬難於上青天,這般言語不過是讓趙淑儀高看他一眼而已。趙淑儀第一次給他錢的時候,許生卻是不敢收的,可愣是被趙淑儀用他考上了也能讓她以後好過的藉口讓許生收下。起初許生胡亂花銷還會愧疚,後來卻是毫不介意,還會主動詢問。
這也成了許生炫耀的資本,明明是有吃軟飯嫌疑,可許生卻覺得這是自個的魅力所在。況且趙淑儀如此年輕貌美,又聰明能幹,更是讓人忽視了許生這般作為的無恥。
吳德勝與許生交好,兩人時常湊一起喝酒。兩人家境只屬一般,吃喝雖是不愁,可手頭上經常十分拮据,做什麼事總是要瞻前顧後細細盤算。可自從許生與趙淑儀交好,便是變得大方起立。吳德勝見他這般不勞而獲早就心中嫉妒,後來又聽許生說他不過是站在趙淑儀窗前,趙淑儀見他才貌甚高便是鍾情於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勾搭上了。
吳德勝自覺風流倜儻,如此豔遇讓他眼紅不已。心中更是覺得這趙淑儀並非良家女,肯定是個容易哄騙的浪蕩女子。後又從許生嘴裡套出兩人約見的暗號等,便是謀劃了一齣戲。
那日吳德勝故意將許生灌醉,自個偷偷跑到趙淑儀樓下,學了青蛙叫,一條白布果然扔了下來。吳德勝抓住白布便是被拉扯上去,可趙淑儀一看竟然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另一位男子,心中害怕不已,連忙將吳德勝趕出去。
吳德勝哪裡願意,只道是你把我拉上來的,哪有又把人趕下去的道理。還賣弄了一番,想利用自己的風流倜儻征服趙淑儀。吳德勝說起來倒也算俊俏,來之前還特意梳洗一番。未曾想那趙淑儀對他壓根沒有半點興趣,只讓他趕緊離開。
趙淑儀見無法將吳德勝斥走,便從首飾盒裡拿出一根銀簪,“是我拉錯了人,你拿著這隻簪子快快離開吧。”
吳德勝原本還猶豫還是莫要唐突美人,一切從長計議。可一看到盒子裡閃瞎眼的首飾,心中貪念起,哪裡肯就這麼離開。便是想霸王硬上弓,讓趙淑儀成了他的人,以後還不怕這些東西都成了他的?
趙淑儀原想打發人,哪曉得竟是會勾出對方的貪念。見勢不妙就欲大喊呼救,可家人睡熟她又不過叫了一聲就被吳德勝捂住嘴,並未令人發現。趙淑儀不停掙扎,吳德勝擔心被他人得知,用手緊緊的將趙淑儀捂住,未曾想一時沒注意便將趙淑儀給捂死了。
吳德勝心中惶恐,可臨走前卻不忘將首飾盒裡的值錢東西全都拿走。因是過於緊張,並不知道在廝打中自個的玉佩被趙淑儀扯了下來。
回到家中已是不早,吳德勝害怕趙淑儀的死終會查到自己頭上,便是連夜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