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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傭縮著站在一旁,低著頭有些不安,而鄭妃帶來的那個人卻不在,他什麼也沒問,直接去了二樓臥室。
放眼望去,很整齊,很乾淨,很空。
劉西琰睚眥欲裂,手指捏的一根一根作響。
鄭妃最懶,她睡覺起來從不願意疊被子,就那樣隨意散亂著,她在窗戶邊的角落放了一個白色的掛衣杆,上面全是她喜歡的衣裙,掛衣杆對面就是白色邊框的全身鏡,鄭妃最愛在這裡玩換衣遊戲,彷彿那是她的樂趣。
臥室裡很有生活氣息,又漂亮又溫暖,鄭妃的梳妝檯會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女性化妝品,總有一股子香氣縈繞,鄭妃身上也有,他們睡的床上也有。
但是現在呢,房間裡什麼都沒了,光禿禿的一張床,光禿禿的梳妝檯,乾乾淨淨的掛衣杆……所有的,屬於鄭妃的東西通通不見了!
似乎連鄭妃的氣味都消靡得一乾二淨。
劉西琰心中騰地生起一股無名怒火!
梳妝檯上放著一張輕飄飄的白紙,劉西琰走過去拿起來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話。
“對不起,不玩兒了,分手。”
劉西琰面無表情,將紙張團了團,嗤笑一聲,扔進垃圾桶。
鄭妃當然很好,只有一點,新家沒有藥園是個麻煩事兒,所以還是得先把這些藥苗都都送回湖心島別墅那邊去種,想著那邊就暫時當她的種藥基地算了。
鄭妃一氣之下離開,劉西琰身上的十嬰蠱遠離了極陽之氣,漸漸復甦,活絡了起來。
劉西琰如何疼痛難受,鄭妃就如何疼痛難受。
偏生她就是有骨氣的人,鬧翻了就絕不先低頭,第一次的折磨硬生生咬牙挺了過去。
鄭妃臉色蒼白,一身細密的汗漬,嘴角勾起一個冷笑,“也就這樣了,疼也疼不死人,總好過去看人臉色!”
第38章
於鄭妃而言疼痛可以忍; 但對劉西琰來說; 他就算再能忍也沒用,十嬰蠱是會要命的。
疼痛折磨身體的時候,劉西琰會一遍遍回憶以往的許多事,想起白玲玲做的事,想起那些人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仇恨便一點點擴大。
他不能沒命了; 鄭妃鄭妃,他心裡叫著她的名字。
不能讓她走!劉西琰的眼底浮現出一層深不見底的黑色暮氣; 嘴角勾出一個陰陰的笑。
這天早晨起床的時候,鄭妃突然覺得胸口熱乎乎的,手下意識往上摸去,睜開眼睛,一看; 是她脖子上掛著的那顆烏木珠子,這東西顏色竟然成了深紅色; 外表一層附著一層淺金色; 體表溫度變得極高; 所以挨著它的那一塊面板; 才有些灼熱。
鄭妃呆了呆,不信邪地眨了眨眼,真的不是她眼花看錯,是這顆珠子的的確確變異了!
她連忙將珠子解下來,珠子還在源源不斷地泛出紅金光。鄭妃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 翻開抽屜裡找出一個小盒子出來,把珠子放了進去。
“這是怎麼了啊?”鄭妃情緒有些急躁,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原地打轉,隨後著一拍腦門,趕緊洗漱換衣服,把珠子裝進包包裡,直奔秦施的工作室而去。
時間不算晚,鄭妃到的時候將近八點,秦施這會兒應該是才從家裡過來上班才對,且他的客戶一般都不會約在早上,但今天一過來,助手就說老闆已經出去了。
鄭妃無奈苦笑,暗歎自己倒黴。
這一等就是等兩個多小時,期間鄭妃給秦施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好像挺忙的,秦施匆匆說了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
秦施回來的時候,鄭妃感覺自己像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眼眼睛盯著他,幽怨的光幾乎要凝成實質。
秦施有些好笑,“這是怎麼了。”
鄭妃假作嗚嗚嗚,抱怨道:“你可真是個大忙人。”
秦施偏頭頷首,如玉的一張臉瞧了瞧她,桃花眼微挑,裡頭無意識波光粼粼。
鄭妃消音,嚥下一口口水,掏了掏手包,才一邊講起正事,“我的,那個珠子,它好像變異了,你看,跟發癲了一樣,泛出一陣陣紅光,還燙的很。”
秦施挺了,面容變得嚴肅,把東西接了過去,意思看了看,幾分鐘後說:“你遇險了?”
鄭妃一臉茫然:“啊?沒有啊。”
“怎麼會,它泛起紅光紅光就是在保護你,給你提供能量或者修補,你只感覺它有一點熱對不對?別人卻不一樣,它現在裝在盒子裡,我隔著一層盒子,運起氣保護尚且忍受不了它的熱度。我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