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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話不說全,說一半留一半,不是誠心讓我抓肝撓肺,晚上睡不著覺嗎?”
秦施頓了頓,嘆道:“我還沒有百分之百確定; 不過你的血確實跟尋常人的血有所不同,不是指血型; 唉; 這問題有些複雜不好解釋……我這樣說吧; 這是一種遺傳; 不過不是每個後代都能遺傳到,剛才那符紙上沾的血,就有些特殊。
這種符咒說起來也簡單,叫做“清靈符”,作用不算大; 能擾亂人的心神,使人感覺日漸睏倦,提不起精神,一般都是作為輔符而存在。
但是你這個,我剛才在那枚三角黃紙符上嗅到了某種氣味,符紙上壓了你的身辰八字,應該還用了你沾過身的東西,比如說焚燒的衣物飾品頭髮之類的,再以血脈相連之人的鮮血發陣,效果就完全變了。”
鄭妃聽完細細琢磨了下,這才覺出點名堂了。
秦施繼續道:“但哪有血脈相親之人會害自己的骨肉,鄭家人和自己女兒又沒有仇,這麼對你怎麼想都不應該。所以我比較傾向於,他們大概受了別人的欺騙和蠱惑。”
“那符紙上面的血是誰的?”
秦施回答:“應該是你哥哥無疑。有人費盡心思算計你,甚至用上了這種陰毒法子,我推測應該是鄭家曾經擁有烏木珠,現在東西卻在你手上這件事暴露了。”
“艹!”鄭妃可算聽出來了,她這是差點又死了一回。
心裡再次感激了秦施一把,他可真是個小福星。
自己以前還懷疑他居心不良真是太不應該了!
鄭妃在心中自我檢討了一把,緊跟著又問:“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要去鄭家試探下,看看背後的鬼是誰?”
秦施:“你不是挺機靈的麼,自己看著辦。”
從秦施那裡出來,本家準備回家,心裡一動,拐了個彎,還是去了鄭家。
“呀,妃妃回來了。”鄭母非常高興,等看見鄭妃手裡提著一大堆東西,更是笑眯了眼,臉上皺紋的褶子都深了一層。
“鄭磊呢,他今天不是休息嗎?”鄭妃瞅了瞅客廳問。
鄭母剛想回答,鄭磊就從房間裡出來了,頭髮亂糟糟的,眼泡腫的厲害。有氣無力地喊了聲,“姐。”
鄭妃抬著眼皮看他,“你這是剛起床?”
鄭磊聳著肩膀,邊往衛生間走去邊回答:“別提了,昨天加了一晚上班,五點多才睡下的。”
鄭妃其實對這個弟弟並不瞭解,但對他的觀感卻不算壞。眨著眼問了句:“你經常這樣加班?”
鄭磊使勁搓了一把臉,點點頭,聲音沙啞得很,“昂,我們公司就這樣兒,一個星期得有個三天要加班吧,還成,受得住。”
他自己都沒當個事,鄭母卻心疼得不得了,“好什麼好,工資不算多,每天還累得什麼似的,身體都搞壞了。”
嘮叨模式一開始,鄭磊識相地不接話不頂嘴,趕緊跑進洗手間,當個啞巴。
鄭妃就坐在沙發上吃橘子,心不在焉看電視。
女兒回家也是客,鄭妃五點就開始做飯了。林慧的工作一個星期只休一天,週六也要上班,鄭妃的侄子睿睿五歲,上幼兒園大班,五點放學,平時都是鄭母去接人的,今天鄭磊在家,他便說自己去接兒子。
鄭妃想了想,自己開車來的,就提議說她開車去。
很快就把小朋友接回來了。
鄭睿哲跟鄭妃想象的有點不一樣,他並不鬧騰,反而懂事又有禮貌,見了她就叫姑姑,坐在車裡也不跟一些小孩子一樣四處亂動,大喊大叫吵人,只乖巧巧坐在他爸爸身邊,父子兩人說話,一問一答。
鄭妃心想莫非真是讀了國際班禮儀教得好?真這樣,這份錢還花得挺值的。
鄭妃這是第一次跟鄭家人吃飯,人全齊了,氣氛還算和樂,林慧雖然心眼子多,但也不會說什麼不合適的話,況且當著鄭磊的面呢,她可瞭解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姐姐很尊敬,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物,往好了聽說是直率,要說難聽點就是蠢。
林慧這兩面派做得很到位,不犯傻。
餐桌上,更能看出鄭睿哲習慣良好,不挑食,不說話,用自己的小碗吃得認真,鄭妃在心裡誇了小朋友一句。
“妃妃今天在家睡嗎。”鄭母問。
鄭妃嚥下一口飯,才回答:“不了啊,省得你又要給我收拾鋪床,我開車過來了,不麻煩。”
林慧笑著接話:“也是,大姐自己有車,幹什麼都方便。對了媽,你生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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